第3章 氣急敗壞

“哼……也就是說,你這個傢伙也是來參加此次聖盃戰爭的嗎?”吉爾這樣問道。

“當然了,這不是明擺着的事情麼。難道我還會是特意過來找你敘舊的嗎?”我這樣回答說。

“……一如既往的討厭。”

“你也一樣啊,一如既往的不可愛。”我回敬了一句,之後破有些感慨的說道:“明明小的時候那麼討人喜歡的。但是長大了之後就完全沒法看了——嗚。”

我一側身,躲過了一柄閃着橘紅色光華的長劍。緊接着那柄長劍直接刺穿了地面,又引起了劇烈的爆炸聲。

呵,呵呵……看到那隻傢伙,就好像被招惹的急了的大貓一樣的表情,我忍不住笑出了聲。

“該死——那麼就讓我們在這裡一決勝負吧!讓你看一看作爲最古的王的我的厲害!”吉爾伽美什一邊這麼說着,一邊召喚出了比之前轟殺阿薩辛所使用的數量還要多得多的寶具,之後全都對準了我。

“嘛,雖然就這樣子將你轟成渣滓,也不是不行。但是我這個人有個習慣。總是喜歡將最好吃的東西留到最後再享用。所以今天的事情,就到此爲止吧。吉爾。”

“哼……說的好想你已經勝券在握了一樣。”吉爾伽美什冷哼着,這樣說道。

“誒?難道不是嗎?”我輕笑着:“我還覺得,像你這樣,好歹也做過幾年國王的傢伙,應該能明白這個道理的。卻沒想到,你仍舊一如既往的淺薄。”

“——你說什麼?!”吉爾已經處在了爆發的邊緣。那一身金黃色的靈力,如同火焰一般熊熊燃燒着,有如實質。

“因爲啊,你是英靈。我仍舊是個凡人——再準確的說一點,就是我仍舊活着,你已經死過一次了。說以從一開始,你在站在我面前的那一刻,你已經輸了!所有的英靈全都輸了——在時間之下輸掉了!只有孤,只有孤戰勝了它——孤能夠掌握,能夠駕馭,甚至能夠奴役時間——所以孤纔是勝利者!像你這樣的天生輸家卻仍舊敢站在孤的面前信口雌黃。孤應該說你是不要臉好呢,還是應該說你的臉皮厚?”

……

完全無法反駁。

雖然從認識這個人的時候就發覺到了,自己在和他對峙的時候,最終的結果幾乎全都是失敗。這傢伙就好像是故意生下來惹自己生氣的存在一樣。

這種關係,不知道什麼時候稍微有了一點改變。好像自己對他稍微的有了一點依戀——不,只是一點點,就好像自己的獅子寵物那樣的情感。絕對不會再多了。

吉爾這樣子提醒自己。

而這種關係,卻是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又進了一步。自己似乎是愛上了這個傢伙。似乎只要一天沒有見到他,就會覺得很寂寞。和他在一起的時候,時間總是流逝的非常快。一轉眼的時候就是天黑了。

非常不可思議。我竟然也會愛上一個人——愛上一個凡人——不,不,不,如果真的只是凡人的話,是不可能這麼強大的。

所以,他一定是隱瞞了什麼。

吉爾伽美什好歹也頂着最古之王的頭銜。最終稍微查看了一下,就知道了我的身份。

並不是凡人。

而是,吉爾伽美什最爲痛恨的神祇。是在北歐坐擁一整個神系的冬之巨狼芬里爾。

於是,一種被矇騙了的感覺讓吉爾氣急敗壞,之後就跑了過來,找我算賬。

再之後,吉爾最終卻仍然選擇了相信我的說辭。我所說的:因爲想要接近你,所以才隱瞞身份的說辭。並且說:神也分很多種的,有好有壞,不能一概論之。

於是,吉爾伽美什再次被說動了。

甚至在那一天被奪走了初夜。

然而,芬里爾一個勁的想要討吉爾伽美什的歡心。在他的幫助下,吉爾的王國蒸蒸日上。最終,芬里爾還將整個世界的財寶全都堆積在了吉爾伽美什的面前。

吉爾伽美什至此,徹底的相信了芬里爾的說辭,並且死心塌地的愛着他。

然而,這裡稍微有一個事情需要注意一下。

吉爾伽美什,雖然擁有着三分之二的高神性。但是畢竟不是神。是凡人。凡人,便有壽命的限制。

如果死掉的話,就不能繼續和芬里爾生活在一起了。

芬里爾告訴她不用害怕。這個世界上擁有着一種不死仙草。普通人吃了之後就能長生不老。

於是,他們踏上了尋找不死仙草的征途。最終經過了許多的磨難,在無間的配合之下,他們終於獲得了一株仙草。

再之後,有兩個版本的故事。其中之一,是芬里爾的詭計——他根本沒有愛上過吉爾伽美什,之所以要對他這麼好,就是爲了最終能騙她,幫助自己獲得不死仙草,好讓自己的神力再一步。

之後,他趁着去沐浴的機會,變成了蛇,將仙草吞了下去。並且揚長而去,不知所蹤。而吉爾伽美什在愛人背叛以及仙草功虧一簣的打幾下,過了不久就死掉了。

而另外一個版本:背叛的人則是吉爾伽美什。吉爾伽美什根本就不相信,芬里爾會把仙草讓給她。於是趁着芬里爾睡覺的功夫,帶着仙草偷偷逃跑。結果被芬里爾發現,並且一怒之下殺死了她。而一條蛇卻在旁邊撿到了便宜。吃下了仙草。

“到底是哪個結局呢?還真是讓人在意的不得了呢。”遠阪時臣就站在屋子裡面的窗戶旁邊,看着正對着怒罵的一對情侶。

八卦之心人皆有之啊。

“那麼,再見了,吉爾。”看着被我說的好像鬥敗的母雞一樣的吉爾伽美什,我輕哼了一聲,眉眼之間難掩恨意。再之後,便消失不見了。

“該死的……”吉爾伽美什小聲罵了一句,之後轉過頭就往屋裡面走,根本就懶得看遠阪時臣一眼。

“不過,這件事情應該好好和璃正商量一下。”遠阪時臣也打定了主意。走過去關好門,之後就向着地下室的方向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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