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4 歷史依舊在前進,不論其顏色(三更)
414歷史依舊在前進,不論其顏色(三更)
李維說話一向是很曖昧的,有的時候還是那種“被馬踢死也不足以平衆怒”的類型。
不過,這次他遇到了對手——SABER,這個更加呆毛的呆毛王。
少女爲了國家兢兢業業的工作者,不過正如她所說,也許聖劍真的選錯了人。以李維的眼光來看,少女的確不太適合爲王。
“SABER啊……你讓我說你什麼好呢。”正了正自己身上的衣冠,李維打算進入王宮。他爲了表示自己沒有藉助盔甲防禦,所以只穿了一身普通的中世紀緊袖衣——就好像SABER稱王之前穿的那一身一樣。
“這樣爲王,的確讓人琢磨不透。”李維看着王宮門口連一個站崗的都沒有,不禁長嘆道:“你的確不太適合當一個王者,更加適合去當一個心地善良的小女孩。你不是說過了麼?你想要在一切結束之後去阿瓦隆(理想鄉)過平靜的生活?——我看,你的確很適合過這樣的生活。”
“MASTER,命運決定了一切。”SABER重新戴上了她的頭盔,淡淡道:“其實……MASTER,命運打破了一切,但是我們卻不能憎恨它。我被選擇爲王因該是錯誤的,我也這樣想。不過,你也說過你以前是一名作家。其實,你的心腸的確更適合當一名作家,而不是在這種打打殺殺的世界裡……”
“別開玩笑了,SABER——我很無恥、又貪心,而且還殘忍、兇暴。”李維就好享受侮辱一樣,道:“但是,怎麼能把我和作家聯繫在一起?——我還不夠格啊。”
聖劍——石中劍。其實,叫做斬鐵劍更爲合適一些。不過,既然已經叫開了,那就繼續叫石中劍好了……
“那麼……我去了。”李維對SABER擺擺手,道:“在這期間,你去找格尼薇兒吧……我會拖住那位王者的。”
“……那位王者也是我。”SABER不滿的說了一句,但是卻又柔聲道:“謝謝你了MASTER。”
“不用謝我。”李維笑了笑,道:“要謝的話,就去追求自己的幸福好了。”
順道說一句,你幸福了我才能找到阿瓦隆——財色雙收的事情不幹纔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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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夜之下,王者佇立於天地之間。
孤寂寮默的身影,形單影隻的模樣,多少有些讓人傷感——李維知道SABER爲王的時候頂着的壓力有多大。放棄了身爲人的身份,放棄了身爲少女的喜怒哀樂,一心只爲了國家和人民,卻還要被人誹謗……
多少,李維是同情這樣的SABER的。
“SA……吾王。”
不過,一瞬間李維卻叫錯了對方的名字——面前的,不是那個被自己調教了半年的敗家之獅,而是正意氣風發,打算一統不列顛的少女之王,V5之獅。
不過……不論怎麼看,也都是可愛的獅子吧?和SABER相處了半年,時間也過了一年——李維已從一開始的對SABER幾乎崇拜的心理,轉變爲了——她就是個普通的,需要被人愛護的女孩這樣的心理。
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女神,而是就在身邊的聖女。
……聖女系嘛。
“在下來完成諾言了。”
說着,李維小心戒備着,深怕對方揮手就是一劍。
不過,很明顯——SABER此刻可是騎士王,不會做那種事情的。
“你來了?”依舊雙手拄着劍,注視着天上的月亮,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然而,只是這樣一個側臉,卻讓李某人着實看呆了。
怎麼說呢,這種SABER並非最美的吧——她一點都不快樂啊。
“是——再下來完成神諭。”李維故意把話說的婉轉一點:“隨時可以開始了——接受你連續的三次揮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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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邊。
SABER則是要去見自己的“老情人”——其實,這纔是被命運所捉弄的一對女人啊。爲了國家所必須付出的兩個女人,一個叫做阿爾託利亞,一個叫做格尼薇兒。
男人所不能解決的事情,卻要靠女人的肚皮來解決。這是多麼大的恥辱啊然而,N多人卻樂此不彼。有的時候是沒辦法,有的時候卻是哀其不幸,悲其不爭。
李維不心疼凱爾特人的沒落——需要靠兩個女人來拯救的民族,還是趕緊早早滅亡了吧——你看人家法國人,直接把聖女貞德給坑了。
當然,SABER不會想這些。她只知道,這次她是去見自己這位“妻子”的。
該如何面對她呢?像往常一樣麼?還是說……
雖然自己發誓要像個男人一樣愛她,雖然自己也原諒了對方,雖然自己也知道對方的“出軌”絕對是自己的責任。
不過……當要見格尼薇兒的時候,卻着實讓她卻步了。
面對百萬大軍毫不畏懼的SABER,卻在一個女人面前躊躇不前。身爲一個女人丈夫的另一個女人,的確是有些玩笑啊……(以上言論皆來自原版推論,黑歷史也是正史。)
一路上,王者的風範讓她暢通無阻,走過自己熟悉的王宮,看到自己熟悉的衛兵向自己行禮,熟悉的傭人向自己下跪。一切,都是那樣的近,卻又那樣的遙不可及。
直到自己來到城堡的最上一層,自己和格尼薇兒的臥室……
近鄉情更怯麼?
“格尼薇兒……”手放在房門上,SABER卻遲遲不敢敲下。她最想見的人之一,此刻她卻根本不敢敲門。
“格尼薇兒……”
連續說了兩遍她的法律上的妻子,歷史上著名的百合花,SABER最終還是隻是嘆了口氣,然後頗有些落寞的搖搖頭。
——這裡就有趣多了。
SABER在原作裡那句:“我也發誓像個男人一樣去愛她”是什麼意思?這句“像個男人”,和“愛”究竟有什麼關係?
……
這就是黑歷史——你所不知道的,令你大跌眼鏡,卻偏偏是真實的正史。
SABER在敲門的一瞬間,卻突然想到了好多事情
在自己的記憶中,她從未見過李維——她活着的時候吃的就是那些幾乎和豬狗食(和中餐比起來)的東西,她記憶猶新。從未吃過加孜然的烤肉,更沒有……
但是,爲什麼這個世界裡,“自己”卻見到了李維?——
這是一種駁論啊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手就放在“自己”和格尼薇兒的臥室,SABER有一種眩暈的感覺。難道說……自己的一生如此的錯亂?
“我……改變不了什麼麼?MASTER分明說過可以幫我改變一切的。等等,這裡一定有我所不知道的東西在。難道我的記憶出現問題了麼?啊,對了,那些自稱是我的分身的白色、黑色和黃色……不也是未來的我?”
“……難道說,這裡也是一個不一樣的過去?”SABER驚訝的意識到了“平行世界”觀。
“等等,如果這裡是完全和我沒關係的世界……那我來這裡還有什麼意義?我……不對,即便這裡和我沒有關係,但是……啊,好混亂”
“嗯……”痛苦的呻吟了一聲,SABER的手狠狠地打在了石頭牆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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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門外的是亞瑟麼?”
突然,房間裡想起了一個甜美的聲音。
就如同小提琴E弦波動的聲音,清脆而又婉轉,明亮而又美麗。如童話裡的絃樂一般……這,就是不列顛第一美女,格尼薇兒的聲音。
同樣是女人的SABER表示自己壓力很大……這樣完美的女人,卻是自己這個一點都不完美的女人的妻子。
“啊……”話卡在了喉嚨裡,卻苦澀的無法繼續說出。剛剛纔意識到,這裡分明不是自己的世界。“是我”兩個字,硬是說不出口。
“亞瑟。”叫着自己的名字,格尼薇兒將房門打開。
年紀大約在二十歲上下,長得比SABER這個十六歲不到的少女模樣可是要御姐的多。披肩的長髮,動人秋波一般的雙眸,最主要的,比SABER高一頭,身材卻好得沒話說……應該比不知火舞小姐不差多少吧?
想想看,以前摟住自己的時候,有時還要擔心窒息……
兩個女人不久之前纔剛剛結婚,在一起的時間,最少SABER是認爲幸福的。
“你回來了?要先吃飯,還是先洗澡,還是……想在吃飯和洗澡之前先……”
想起來了,格尼薇兒一開始可是很“主動”的。
SABER不禁打了一個冷顫——心說自己後悔了,剛剛扭頭就走就好了。
“格尼薇兒……明天我就要出征了,今天我想休息一下,再看看你。”SABER被對方抓住了手,不由得一陣尷尬。
這個世界的格尼薇兒似乎更加積極……先等等。
這個世界的格尼薇兒……這個世界的自己……這個世界的姐姐……
似乎都不太一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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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