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空聲一抹黑芒劃過慕寒的眼角。
這一刀劈出如同黑夜中的閃電一般自右肩到左腹斜劈過去。
鐺!
慕寒橫槍擋上去只覺得這一刀帶着一種無堅不摧的力量劈在慕寒槍身最弱處一刀竟然將力量高達45的慕寒給劈飛了出去。
內息不穩胸口一悶張嘴噴出一口鮮血。
陶舊並沒有強攻上來只是提着刀冷冷的站在那裡嘴角勾起一絲不屑。
太強大了吧!
慕寒翻身躍起對方這一刀看似威猛其實傷害值並不高只傷了慕寒六分之一的體力。
不過對方刀上附帶的巨大力量以及對方刀法的迅捷令慕寒相當吃驚。
更關鍵的是對方只是一個執法隊的頭目這樣的人跟四大寇的頭領根本沒得比。
“哼偷襲算得上什麼你以爲這一刀就嚇住了我了嗎?”慕寒一副不屑的樣子槍尖遙指陶舊的咽喉。
“好小子看來得讓你見識見識牧場的實力了免得你小看了牧場!”陶舊大笑一聲身體猛的縱起一刀迎頭劈下。
鐺!
慕寒膝蓋一軟差點被對方這迎頭一刀給劈倒在地。
對方這一刀的力量明顯沒有上一刀猛而且這還是凌空劈出的一刀說明對方的實力並沒有強大到慕寒所猜測地程度。開始那一刀不過是示威而已。
在刀鋒斬到慕寒肩膀的時候慕寒的槍桿也幾乎搗在對方的胸口。
手臂一麻即將搗在對方胸口的槍桿猛然遭受大力撞擊卻是被刀柄撞了一下。槍桿向空中滑去而對方地刀尖卻趁勢捅嚮慕寒的胸口。
對方刀法慕寒腳尖蹬地側身和槍撞向對方的身體慕寒一上來就跟對方來猛的。
刀若游龍名爲游龍刀法!
對方的刀法相當獨特每到接觸的時候力量都其大無比以慕寒的力量。也只是勉強接上。總是要被震開。
好幾次慕寒幾乎能給對方致命傷害的時候都被震開來相當鬱悶。
“哼好小子果然有兩把刷子難怪如此囂張呢!”陶舊收刀退讓。他的肩膀被慕寒刺了一槍小腹被槍桿搗了一下。腸子都快被搗斷了。
反觀慕寒大腿外側有一道深刻地刀痕其他地方都是些小傷痕局面上慕寒反倒佔了優勢。
“也罷給他一匹馬不用綁着了!”陶舊眼中閃過一絲欣賞這人可以拉攏來爲己所用。
“我不會騎馬!”慕寒頗爲尷尬不讓對方綁着去。又不能騎馬。難道要跑着去山城不成這距離雖然不是太遠。跑着也太累了些。
“哈哈我飛馬牧場地人怎麼能不會騎馬呢!”陶舊哈哈大笑上前來拍了拍慕寒的肩膀“坐我的馬我帶着你吧!”
這人的態度絲毫看不出來半點敵意友好的跟多年的老朋友一般。
風馳電掣一般的感覺雖然有點顛簸但是比自己跑路來得爽多了。如果有一匹馬當坐騎自己來去如風還有什麼好怕地。
半個時辰後慕寒便出現在山城外馬匹並沒有絲毫的停留疾風一般地穿過城門。
身爲大執事的親信他有這個資格不下馬。
“走吧隨我進去不要擔心沒什麼事的!”陶舊拍了拍慕寒的肩膀率先走向內堡的偏門。
“陶副執事!”
神秘的內堡竟然這麼輕易的就進去了。
如果不是跟在陶舊後面慕寒絕對進不去連跟隨陶舊去抓慕寒的那些護衛都沒有資格進入內堡慕寒能進內堡還是他那一身實力得到了陶舊的欣賞。$君$子$堂$$$
“陶大哥待會你可要幫小弟美言幾句啊!”這麼會功夫慕寒已經和陶舊稱兄道弟了關鍵是陶舊放下身份主動和慕寒拉進關係。
對方都主動了慕寒自然不會故做矜持給對方難堪陶舊地目地慕寒自然知道。
“沒問題三執事就是我表叔!”
重門疊戶千回百繞走了好一會陶舊方在一處小院子前停了下來。
“老弟你等下我進去稟報一聲!”
這一路的風景倒是不錯青杉林立花顏俏然頗有大家風度。
小院子地拱門口有兩個護衛守着陶舊和這兩人很熟點了點頭就進去了。
那兩個持槍護衛一臉嚴肅臉跟鐵打的一般慕寒也沒有心情和他們搭話就在門口來回的踱着步子小心的觀察着周圍的環境。
這裡給人的感覺就是很繞如果沒有個主心軸的話很容易就會迷失在堡中。
“好了老弟進來吧!”
看到陶叔盛慕寒的第一感覺是陰沉瘦削的臉陰沉着劍眉皺在一起陰鷙一般的眼睛中全是白色身材偏瘦一身藏青色的武士服一頭黑用簪子紮起。
“你便是新來的駱暗!”
“回陶執事小的正是駱暗!”
“這小子的實力跟你差不多?”陶叔盛盯着慕寒看了一小會轉頭問向站在他身邊的陶舊。
“是的!”
“恩先帶他下去吧!”
出了內堡慕寒感覺恍若夢一場這陶叔盛是什麼意思什麼話都沒有說。就把自己給趕出來了。
“嘿嘿老弟這幾天正好叔叔這邊缺人手等你熟悉了山城。叔叔自然有事吩咐給你做!”
想來這陶舊應該把該說的都說了而陶叔盛該吩咐的都已經吩咐給了陶舊。
不過這麼輕易就靠到了陶叔盛手下未免有點太簡單了。
山城不大剛來地那天慕寒就熟悉過了不過。那天熟悉的是深夜的山城。今天看到的是一個人流湍息喧鬧沸騰的山城。
陶舊將慕寒帶到一條小巷子裡在一處小宅院前停了下來從懷裡摸出幾錠銀子塞到慕寒手裡道:“這幾日天。就委屈老弟你住在這裡吧等過幾天叔叔給你安排事做!”
“謝謝陶大哥!”慕寒目送着陶舊離開。臉上露出耐人尋味地笑他已經基本上可以肯定自己將要從事什麼工作。
剛進屋子雨冥便出現了。
“我說雨冥mm你也太心急了不知道的還以爲咱倆有啥特殊關係呢!”慕寒咧着嘴笑着屋子裡的佈置很簡單。桌子。椅子油燈。沒了。
“誰跟你有什麼特殊關係見到陶叔盛了?”雨冥白了慕寒一眼毫不客氣不把自己當外人的坐了下來。
“見到了一個長得很令人討厭的傢伙性格也很惹人討厭。我個人覺得如果想把他通敵的信箋遞到商秀手裡難如登天。”
“所以才需要你的幫忙我還有兩天時間來完成任務!”雨冥心中極度懷疑慕寒這個傢伙是故意危人聳聽居心不良。
“兩天時間有點短。我得搞清楚這信你到底要送給誰?”
“商秀除了商秀別人都不可靠!”
“連柳仲道都不可靠?”
“廢話要是可靠的話我不早動身去尋找柳仲道了還用在這耗着啊!”雨冥現自己和慕寒相處的時候眼睛很累這傢伙總讓人不由自主地送白眼給他。
“那就難辦了除了硬闖好象也沒有什麼好辦法!”
“硬闖是最愚蠢地方法!”雨冥毫不留情的嘲諷道“四肢達頭腦簡單!”
“嘿嘿錯了是五肢!”慕寒毫不生氣當一個女人用嘲諷的語氣和你說話的時候不要反罵回去調戲是最好的方法。
“無恥!”雨冥也認識到了和慕寒鬥嘴總沒有好結果。
“要我說這個任務很簡單!”慕寒胸有成竹的笑着道:“你只需要把信上的內容謄寫幾份貼在大街上問題很簡單就解決了!”“唉算了我把任務要求完整地告訴你吧。竊取四大寇和飛馬牧場三執事陶叔盛勾結的密函並將密函在不打草驚蛇地情況下秘密送到飛馬牧場場主商秀手中!明白了嘛是不打草驚蛇的情況下如果陶叔盛知道了事情敗露肯定不會動陰謀了!”
“汗誰叫你不說明白的!”慕寒摸了摸額頭嘆了口氣道:“你這任務太棘手了而且你有啥技能我也不太清楚到底怎麼辦你自己拿主意我只負責配合!”
接連在這女人手下吃癟慕寒也相當不爽。
“我也沒想到什麼好辦法!”雨冥扭扭捏捏低聲的嚷道這任務的確不容易畢竟想要見到商秀太難了。
“唉我就勉強再幫你一次吧!”慕寒嘆了口氣一副救世主的樣子道:“其實任務很簡單是你把任務複雜化了你說你一個美女不習慣用腦子解決問題總喜歡用暴力暴力是沒有任何意義的……!”
慕寒嘰裡咕嚕說了一大堆才把自己最新想出來的方法告訴給了雨冥至於能不能成功就看雨冥自己的表演能力了。
樂於助人這詞從來都不是用來形容慕寒地慕寒需要地只是在對付向霸天的時候多一個幫手。因爲他還有一個任務李密之子李天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