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玄細細翻看,原來這日月神教是明教後裔,當年太祖收集天下武學,明教也被攻破,此後他們從崑崙光明頂竄到衡州黑木崖休養生息。
五嶽劍派也在這個時間段興起,其中華山派乃是重陽真人的徒弟郝大通創立,典籍衆多所以越發興盛,大有抗衡日月神教之勢,便有人提議讓癸花寶典傳去出,引各派圍攻華山。
怪不得只有華山派剛好知道紅葉禪師有葵花寶典的消息,又剛好讓他們華山派偷取。張玄心中也是瞭然。
日月神教教內沒有鎮教武功,便奪取少林跟武當的絕技易筋經跟太極拳劍。之後又是去華山搶奪葵花寶典。
而葵花寶典是宮中太監從九陰真經中參悟出來的,用螺旋九影跟手揮五絃兩門功夫爲主,使得更適合太監修煉,身法更加迅捷,練到深處也符合道家天人化生萬物滋長的精髓。
“原來如此!”張玄恍然大悟,“怪不得葵花寶典跟九陰真經的功夫這麼像,原來是同出一門啊。”
張玄又看看各派底細,這卷宗裡有各派人口,商鋪,田產等等一系列細節,其中以嵩山派最爲富有,華山派最爲貧窮。
看完卷宗,張玄便跟錢寧道謝告別,回到家中張玄又琢磨起如何行動,“按照皇上的指示,削弱他們就可以了。”張玄心道。
“原著裡,任我行圖謀復位,之後更是清理了大批叛徒,削弱日月神教只要按照劇情來就好,五嶽劍派也是一樣,讓嶽不羣割了弟弟之後被令狐沖殺了就可以了。”
想到這裡張玄不禁笑道,“看來只要在邊上划水就可以了!輕鬆愉快的很!但是若想做的漂亮的話,還需要謀算一下。”
“不知老爺因何事高興?”書房外豔兒帶着杏兒來給張玄上茶,張玄見到二位美人也是欣喜不已,“皇上派了個閒差,正好可以順路去遊玩一番!”
杏兒跟張玄有了肌膚之親,又是當着自己小姐的面,羞澀不已,張玄見到如此哈哈大笑,左手摟着豔兒右手摟着杏兒,“你們主僕倒是做了姐妹,哈哈哈!”
“杏兒本來就是貼身丫頭,將來可是要跟我一起出嫁的”豔兒笑道,“只是沒想到這麼快!”
“小姐~”杏兒羞道,豔兒又道,“以後就叫姐姐吧,反正都是老爺的人了!”杏兒這才嬌滴滴的應了一聲。
見到美人在懷,張玄自然把玩不停,入夜之後又是一番大戰,杏兒豔兒各有風情,快意非常,
“明日收拾東西,帶你們回老家去看看,剛好你們也要見見夫人!”張玄道。
“是,老爺!”豔兒這次沒有拒絕,看來已經是做好心理準備了。第二日豔兒便命人打理行裝,跟張玄坐船離開京城去張玄老家。
數日後張玄便回到杭州家中,剛好兒子田慶也到了百日。倩兒越發珠圓玉潤,小梅也是一臉欣喜的迎接張玄。
見到父母妻子,張玄也是高興不已,閒談中,張玄才介紹道,“這是我在京城中的管家楊豔跟杏兒,我很喜歡。”
豔兒跟杏兒急忙見禮,“老太爺老太奶好!大夫人二夫人好!”張玄父母田平跟李三娘自然樂的兒子多多納妾廣添人丁。
但倩兒卻面帶不渝,“你這一去,就拉回來兩個女人!也不跟我說說!”
張玄急忙安慰道,“夫人莫生氣,我這不是帶回來給你看看嘛”
“況且我爲皇上辦事,府內事務哪裡有心思管”張玄又道,“上次我升了侍讀學士,今次回來前我又升了僉都御史,可以上朝面聖,直達天聽,她們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張玄說了好一會,倩兒臉色纔好點,見到如此張玄急忙道,“豔兒杏兒,給老太爺夫人們敬茶!”
田平跟李三娘笑呵呵的喝了茶,倩兒卻道,“既然老爺爲你們說話,我也只能順從,但是日後若不盡心盡力,我自有家法伺候!”
“不敢忘夫人教誨!”豔兒跟杏兒急忙稱是,小梅也喝了茶,她以倩兒馬首是瞻,自然不再多事。
下午張玄又叫了姐姐姐夫來吃飯,還見了幾個外甥,都是虎頭虎腦的。一家團聚其樂融融。夜裡慶兒被奶媽抱去睡覺,張玄這才和倩兒同牀共枕。
久別勝新歡,生完孩子倩兒飽滿非常,情動不已,良久張玄才抱着倩兒說說話,倩兒道,“相公你這次在家待多久啊?”
“等過幾日慶兒百日宴結束,我就要出去公幹了。”張玄道,“本來想帶你們一起去京城,但是眼下還沒找到合適的房子,家裡的宅子還得擴建,一時間你還離開不得。”
“那來這麼多話!你說你是不是怕我去京城,管着你找小狐狸?”倩兒怒道,說着還掐起了張玄的胳膊。
“別掐,你就喜歡掐人”張玄急忙拿住倩兒的小手道,“你若是想去,把家裡的是交給管家就行!”張玄揉了揉胳膊道。
“就這麼說定了!”倩兒道,“圖紙早就做好了,只是找個人監工而已,生意上的事情也上了正軌,自然不必我去操勞!”
說着倩兒抱住張玄,軟玉溫香張玄不由得再次起了興致,倩兒也是久曠之身,二人再次翻雲覆雨起來。
第二日張玄又去拜訪了老師,又去和同窗喝酒,晚上就赴了官場酒宴,回到家中已經是半夜了,去了小梅的房裡,癡纏一宿,小梅難得主動,身體如同布丁一樣,張玄喜愛不已。
慶兒百日已到,張玄府上都是高朋滿座,一派喜氣洋洋,岳母萬夫人也是來赴宴,萬夫人也是水盈盈的看着張玄,其中秋波暗暗不同尋常。
大宴過後,張玄才空下來,一連幾日都是去萬夫人的莊子彈琴吹曲,佳人在懷,共譜嬋娟,其中滋味妙不可言。回家有是四位美人,一時間張玄的生活滋潤不已。
“好了,豔兒杏兒你們先去京城挑選宅院”張玄道,“倩兒你安排好家中事務之後再去京城”
“好的老爺”豔兒道。張玄此刻要去恆山,準備見過儀琳之後處理日月神教跟五嶽劍派的事宜。
“相公路上也要保重啊!”倩兒道,此時被張玄滋潤過後倩兒越發嬌豔動人,張玄笑道,“我會盡快處理!”
說罷張玄便乘船而去,身上除了長劍之外,還帶着鐵弓,此行他沒有帶護衛,獨自行動反而快捷。
一連數日,張玄便再次來到恆山腳下,心中激動不已,“儀琳!我來了!”說着便向恆山飛去。
到了山門之前,卻只見到說個小尼姑在掃地,張玄急忙上前,“請問小師傅,儀琳可在山上?”
“你是張玄?”小尼姑圍了過來,一臉的稀奇,“回公子,儀琳跟着掌門去了華山,聽說是商議五嶽聯盟的事情!”
“難道左冷禪已經開始行動了嗎?”張玄心道,他可是知道左冷禪不擇手段,先假扮魔教衆人襲殺其餘四派中人,之後再以此事號召五嶽歸一。
“多謝小師傅!”張玄謝道,便急忙下山,若是儀琳被傷了他可接受不了!
“這張玄還長得真不錯,學問好,武功也不錯”小尼姑看着張玄下山的身影相互議論起來,
“你也動了春心拉?哈哈?”
“要死啊你?”說着打鬧起來,渾然不似出家人。
張玄馬不停蹄,不知不覺天色已深,路上都是荒山野嶺,馬匹也累了,只得先找個地方休息過夜。慢慢往前,便聽到又廝殺聲音。
“你們是什麼人?膽敢來偷襲我恆山弟子?”張玄遠遠聽到已深怒喝,卻是定閒師太的聲音。
“不好!左冷禪已經派人來偷襲了!”張玄心中急切,便揚鞭策馬。
只見到破廟之外數道黑影閃爍,恆山弟子三人一組結陣抵抗,定閒定逸定靜三位師太作爲主力在和黑衣人纏鬥。
“我乃日月神教弟子,今日就要將恆山派乾淨殺絕!”黑衣人統領大聲叫道。定閒師太聽了也是臉色大變,手中劍法更加迅捷,但是卻奈何不了這黑衣人!
“師太莫慌,張玄來也!”張玄一腳踏開馬鐙,拔劍而上。張玄此時已有十年功力,又得古三通指點,劍法大進,接連數招便把圍攻恆山弟子的黑衣人打退。
“田公子!”身後傳來一聲嬌怯怯的聲音,真是張玄魂牽夢繞的儀琳。張玄回頭看向儀琳,這才放下心來,“等擊殺了這些黑衣人再來說話!”說着張玄便再次攻向黑衣人。
得到張玄幫助,定閒定逸定靜壓力大減,張玄也先以細柳劍法對敵,再用十三快劍,這黑衣人雖然急忙抵抗,但是張玄卻已經察覺出了他劍法中的破綻!
“破劍式!”張玄笑道,在實戰中他的領悟能力大大提高,一劍刺出剛好在黑衣人變招空檔之中。
“你?你這是獨孤九劍?”黑衣人捂着腋下道,剛剛被張玄刺中胳膊已經使不上勁來。張玄哪裡肯回答,趁你病要你命纔是現代人的做法。
急忙再揮三劍,這黑衣人急忙施展輕功躲閃。張玄又攻向和三位師太纏鬥的黑衣人,張玄獨孤九劍大有提高,接連幾劍就逼開了這幾位黑人。
見到事不可爲,領頭人才道,“今日先放過你們,我們撤!”說着便一展輕功,張玄見到如此機會,哪裡肯錯過,背後偷襲可是他的拿手好戲。
翻出弓箭拿箭便射,“中!”黑色鐵箭在夜裡如同幽靈一般,黑衣首領只聽到破風之聲,接着身體便被釘在地上,死的不能再死了。
“大哥!”有黑衣人慘叫道,想回去救他卻被人拉住,“先離開再說!日後再報此仇!”眨眼只見幾個人便逃離了。
恆山派衆尼姑這才放鬆下來,剛剛的混戰實在是太危險了,若不是張玄趕來恆山派三位師太可能無事,但是衆多弟子一定死傷慘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