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峰綺禮,那個傢伙……”遠阪凜此時也是咬牙切齒的,雖然已經聽封傑他們說過了,這個假神父做了很多的事情,包括襲擊巴澤特,搶奪Lancer的令咒。答應和封傑結盟,可轉眼就將這件事情給當成了空氣等等。
因此,在遠阪凜的眼中,言峰綺禮赫然就是一個毫無節操,可以隨時隨地出賣合作伙伴,用以利益交換,表面上還表現的道貌岸然的一個混賬假神父!
【那個假神父做過的事情可謂是喪盡天良,但是,那貨也是一個精神不正常的傢伙,總之……有些事情不好現在對你說什麼。】
想到中洲隊的人曾經對她說過的一些話,遠阪凜雖然不知道他們在隱瞞些什麼,可是,對於言峰綺禮也是不再抱有什麼希望了。
這時,間桐櫻,或者說修奈澤爾轉過身來,對衆人說道:“那麼,各位不介意的話,就先隨我進入教會吧,一些事情,總得解決的。”
“呵……”Archer冷笑一聲,對於修奈澤爾的話,Archer只是報以冷笑,但他現在也並不打算做些什麼。畢竟,現在遠阪凜大小姐也在,總得給自家Master一些面子不是嗎?
“櫻……我一定會救你的!”衛宮士郎在心底默默的說道。
“言峰綺禮……”巴澤特的眼神有些複雜,曾經,她對於言峰綺禮是十分的信任,以至於將後背都放心的暴露在他面前。可就是因爲這份信任,讓她不但失去了Lancer,甚至連自己的性命都差點不保。可是,她應該仇恨言峰綺禮嗎?巴澤特心中有失望、有難過,可就是沒有憤怒和仇恨的情緒。
自己都已經把命作爲報酬賣給別人了,還要這些無聊的情緒做什麼呢?巴澤特不禁有些自嘲的想到,隨即,將自己的情緒調整了一下,恢復到了隨時準備戰鬥的狀態。
修奈澤爾率先走向了教堂,衛宮士郎緊隨其後,衆人也是陸續跟了進去,這一次,就連Saber都再也沒有了顧忌,直接進去了。
而同樣身爲Archer的金閃閃,他則是在一旁帶着他那萬年嘲諷的笑容,冷眼看着衆人魚貫而入,只是在Archer路過的時候,他用不大不小的聲音說了一句:
“哼,冒牌貨。”
對此,Archer只是保持着臉上的冷笑,就當做沒看見沒聽見一般,徑直走過……
待到所有人全部都進入之後,金閃閃也是隨即消失了,當然,是靈體化了。
衛宮士郎一走進教堂內,便看見了之前見過的那名假神父:言峰綺禮,正揹着手,望着掛在教堂正中央的大十字架。
“哎呀哎呀,客人們都到了啊。”
在衆人陸續全部進入教堂之後,言峰綺禮轉過身,臉上掛着笑容,迎接衆人的到來。
這時,間桐櫻忽然身子一歪,徑直昏倒了過去!
“櫻!!”
衛宮士郎眼疾手快,急忙一把將間桐櫻扶住,毫不避諱的抱在了懷中。
遠阪凜見狀,便悄悄收回了踏出去的腳步。
“你們對櫻……做了什麼?!”衛宮士郎的怒火已經快要憋到極限了。若非之前間桐櫻是被人控制着行動能力,同時也是沒有見到幕後的主使者,否則,衛宮士郎早就掏刀子找人玩命了。畢竟,衛宮士郎他也只是一個凡人,還沒有到能夠摒棄所有七情六慾的程度,他的心內,早已經蓄積了足夠的怒火了。
“還請不要着急,我的朋友。櫻小姐她身體完全沒有事,這一點還請放心吧……”
一個讓人有些覺得耳熟的聲音,一個優雅的白色身影從教堂的角落裡站了起來。
衛宮士郎將目光投向了這個人,在一瞬間,衛宮士郎似乎覺得看清楚了這個人的臉,可是一眨眼,又發現自己似乎只是看見了一片模糊,什麼都沒有看到。而更加詭異的是,衛宮士郎莫名的覺得這個人有些熟悉,甚至有些對他產生親近,也不知道是爲什麼??
“噢哦……你就是操縱櫻行動的那個傢伙吧。”遠阪凜也是將目光投向了那個人,但是,遠阪凜終究在魔術上的造詣要比衛宮士郎精深許多,因此她倒是感覺出了更多的不同來。
這個剛剛從角落裡站起來的男人,之前誰都沒有注意到他坐在教堂裡,可是,他這一身顯眼至極的白色西裝,不可能在這光線也算良好的教堂中無人察覺!畢竟這還是晚上,教堂裡可是就這麼一些個不到兩位數的人啊。
而且,遠阪凜也是十分驚訝的發現,自己居然看不清那個傢伙的臉!這是什麼概念?打個比較接近的比方,就像是在看電視或者照片,而人的臉上打上了一層馬賽克,大概就是那種感覺吧。
精神力竟然能夠不自覺的影響到旁人……這些異界人都是些什麼樣的怪物啊!!
遠阪凜在心中瘋狂的吐槽着,那個傢伙所具有的精神力已經到了及時自己不主動,也會不自覺的被動的影響身旁的人的程度了。這種恐怖的精神力,遠阪凜只怕聽都沒聽說過。
“是的,請允許我對這種對女士很不禮貌的行爲道歉。”白色西裝男,也是操縱間桐櫻的修奈澤爾,他朝着間桐櫻微微欠身,一副抱歉的表情。
“告訴我,櫻她到底怎麼了?”衛宮士郎額頭上也罕見的迸出了青筋,可見他內心當中真的已經快要忍不住怒氣了,這可能還是因爲他剛纔見到修奈澤爾的一瞬間,那種莫名出現的好感才讓他忍住用這種語氣跟修奈澤爾對話,不然的話,他可能會忍不住衝動。
修奈澤爾笑了笑,說道:“請放心,間桐櫻小姐她只是精神有些消耗過度,所以纔會昏睡過去。只要休息好了,自然會醒過來的。不然的話,你也可以爲她檢查一下,看她的身體是否有異常情況。”
“開什麼玩笑?現在櫻的身上你能叫沒有異常情況?沒有異常情況的話,你能給我解釋一下,爲什麼櫻會變成現在這幅模樣嗎?她身上滿身的令咒又是怎麼來到?她的身體你居然也好意思腆着臉說沒有問題?”在聽完修奈澤爾的話之後,衛宮士郎還沒有來得及說些什麼,遠阪凜倒是先搶先一步,責問起修奈澤爾來了。
“嗯……如果說是現在這個狀態的話,確實不能說毫無關係,但是,我至少可以肯定,現在間桐櫻小姐的狀態並不會損害到她的身體健康。嗯,換種說法,就是間桐櫻小姐,現在無論如何也不會有生命威脅,她的生命健康完全可以得到保障。這樣說的話,能否暫時將你們的擔心給放下去呢?”修奈澤爾溫和的一笑,沒有在意遠阪凜的語氣不好,耐心的對她的問題作了回答,雖然這個答案並沒有讓遠阪凜很滿意,但暫時也是安下了心。
“那麼,也該將話題切入到正題了。”言峰綺禮帶着笑容,提高了自己的嗓門,故意說道。
“哼,姑且聽聽你們有什麼盤算吧。”遠阪凜冷笑一聲,雙手抱胸,看向言峰綺禮的目光已經是完全的看待敵人那般了。
“哎呀哎呀,我的弟子竟然用這種眼神看我,看來我教出來的徒弟真是有些失敗呢。”言峰綺禮故作失望的說道。
“彼此彼此,這段孽緣,我可是很希望打一開始就沒這回事呢。”遠阪凜也是毫不示弱的反擊道。
“那麼,言歸正傳吧,衛宮士郎。”言峰綺禮將詢問的對象瞄準了衛宮士郎。
“我問你,你是否願意捧起這聖盃,成爲這聖盃戰爭的最終勝利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