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就算我現在將帶土救出來沒有柱間的細胞我又該怎麼救治他!?”
現在的問題不是他救不救帶土,而是他根本就沒有救他的能力!
這是一個非常現實的問題,如果他能夠再早一些到來的話還可以救下帶土現在卻是束手無策了。
要知道帶土現在可是一半的身體直接被砸得粉碎,這樣的傷勢只有洞悉了柱間細胞所有秘密的宇智波斑纔可以醫治其他人包括大蛇丸和綱手也不行。
“算了我只是一個分身而已這種頭疼的事情我還是別想了。”
看着不遠處像是雷光閃爍的光芒以及伴隨着的無數只鳥一起鳴叫般的刺耳聲音,周關嘴角帶着幸災樂禍的壞笑“嘭”的一聲直接化作了煙霧消失不見……
行雲逐月,萬籟俱寂,雨後的夜顯得格外的寂靜清新卻也冷清了不少。
一輪若隱若現的月亮猶如害羞的少女一般躲在她那薄薄的面紗之後,讓人不得見到她的容顏。
就在這時一陣清風吹過讓她的面紗被吹開了一角露出了一輪清冷明潔的上弦月,頓時間皎潔如水輕薄如紗的月光灑向人間帶來了光明,照亮了一處殘破的地方。
四處盡是焦黑的斷木,乾枯裂開的大地。這裡真是在不久前周關他們與巖忍進行戰鬥的那片林子。
而今這裡前再不復以前的繁榮,似乎那輪月亮也不忍看到這樣的破敗景象又再次拉上了面紗遮擋住了自己的面容。
“沙沙~咔嚓!”原本寂靜無聲的夜突然響起了怪異的響聲聽起來就像是有什麼東西在地面上拖行一般。
突然原本平整的地面隆起了一個土包然後土包越變越大,就在直徑已經到達了兩米左右的時候突然“咔嚓”一聲竟直接從中間裂了開來就如同一個正在綻放的花骨朵一樣。
露出了裡面的東西竟然是三個人,兩男一女。
“呼哧……呼哧!”
“咳咳!哈啊~哈啊…”
“我們真的活下來了嗎?!”一個有些不敢置信的聲音柔弱的問。
“哈啊~呼哧~嗯……是的荃!我們真的活下來了……”
“嗚啊~正太!黃土!我們真的活下來了!”三人突然抱在了一起痛哭起來。
“活下來了!我們活下來了……”荃死死的抱住兩人嘴中不住的說道。
“是~別怕~荃!我們確實活下來了!是真的!”
“嗚嗚嗚……我們是活了下來了,可是其他人都……”瀧澤正太楞了一下和黃土對視了一眼俱是發現了對方眼中的慶幸和後怕。
“那麼多人都死了,就只有我們三人活了下來……”
“嗯~這多虧了黃土的土遁!如果不是他的話只怕我們也……”瀧澤正太拍了拍荃的後背示意她鬆開自己。
“唔~嗯黃土多虧了你了!謝謝你救了我們~”
“我們……”看着荃臉上的紅暈黃土心中一黯(自己終於還是沒有辦法得到荃的認可嗎?哪怕自己多麼努力也……)
“黃土!黃土?!”你在想什麼呢?荃推了推黃土疑惑的問。
黃土:“啊?啊?!我是在想那個小鬼……不……那個怪物究竟是誰居然只用一個忍術就將我們都……”
“是啊……那個小孩簡直就是怪物!這種威力真的是忍術可以做到的嗎?簡直就是神話……”三個人站起身來,荃下意識的點了點頭充滿後怕的道。
“銀色的頭髮,手中的長劍,又是和波風水門呆在一起……恐怕他就是那個“銀色新月”吧……”瀧澤正太一想到剛纔的那個小孩身體就有些不由自己的發冷。
那張看起來有些稚嫩的臉在他心中已經變成了比惡魔還要可怕的臉。
“那麼……我們現在敢怎麼辦……”荃直直的盯着眼前的龍澤正太這裡死去了太多的同伴讓她覺得有些毛骨悚然,除了眼前的這個男人再沒有什麼能給她溫暖。
“現在……我們還是先搜索一下四周有沒有幸存下來的人吧……”龍澤正太猶豫了一會兒後遲疑道雖然連他自己對於這種事情都不抱什麼希望,那種攻擊太過可怕,也太過突然了。
如果不是靠着自己對於危險的警覺再加上黃土的強力土遁的話恐怕他們也活不了,就算如此他們也差點被活埋在地下了。
“嗯~我沒意見,(我也一樣)……”荃雖然一刻也不想在這裡多呆,但這樣的事情卻不得不做,不然讓瀧澤正太覺得自己冷血就不好了。或者是讓村子知道也會很麻煩。
只是三人拖着疲憊的身體在周圍翻找了一下見到的盡是死狀悽慘的巖忍以及更多的焦炭狀物體。最後三人終於忍不住了,匆匆的決定離開這裡回去報告村子。
“遇到了這樣的意外村子也不會怪罪我們的。反倒是這樣的情報我們必須要儘早上報給村子。”
“那個傢伙實在是太危險了……”三人等自己的體力恢復了一些有了一定的自保之力之後纔出發。畢竟現在還在打仗這個時候發生什麼事情也是不足爲奇的萬一三人沒死在雷亟中到最後卻死在了什麼山賊,土匪手中就尷尬了。相互攙扶着向着來時的方向趕去……
“刷!刷刷刷!”十幾個穿着綠色忍者馬甲的人在樹林中正在急速的穿梭着。突然周關的身體微微一頓,下一刻無數的信息從心中涌出。
他心中一動“分身消失了!”他只是粗略的一“看”就明白了神無毗橋那邊所發生的事情一切清晰的就如同自己親眼所見一般。
“這樣啊……到最後還是沒能做些什麼啊~不過原本我就沒有抱什麼希望。成功了最好,不成功也是無所謂。只是接下來我就要做好下一次見面殺掉帶土的準備了……”
“神無毗橋被炸燬,巖忍失去了一條重要的資源輸送通道,再加上又在昨天晚上斷送了近千的精銳部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