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劍術!晚風過境!”就在那隻像是從空氣中伸出的手就要觸碰到田野的脖子的時候一個清亮的聲音響起下一刻田野只覺得自己的身體一輕整個人竟然直接脫離了地面被一陣風捲到了自己同伴的身邊。
“啪嗒~”一個人影直接落到了水面上發出了啪嗒一聲輕響。
“月……”田野忍不住叫道。
“你們離開這裡通知裡面小心,這個傢伙交給我對付。”周關瞪着自己一雙銀白色的眼睛緊緊盯着眼前的面具男沉聲道。
“不……還是由我們……”田野剛要說話就被身旁的山村拉了一下不由閉上了嘴。
山村:“月小心點!這個傢伙的能力不簡單……”
“我知道了!你們快走吧!”
面具男:“居然讓其他人先走,你就對自己的實力那麼自信嗎?銀色新月……”
周關哼了一聲“這就不用你操心了。總之在我倒下之前你是休想過去。”
“那就試試看!”面具人伸出了雙手腳下一用力整個人句向着周關衝來腳下不住的蕩起了一連串的漣漪。
而周關自然也不會站在原地等着他衝到自己身邊,幾乎在同一時間他的身影一閃就消失在了原地下一刻他就出現在身體前傾保持着奔跑姿勢的面具男身邊。
長劍一揮就向着面具人的腰間刺去。只是手中的長劍就像是在攻擊不存在的東西一樣直接就貫穿了過去,而這一刻面具男也反應了過來手中的苦無即將刺到他的身體。
“刷~”一道殘影閃過周關就出現在面具男的背後。
“速度不錯~我該說不愧是金色閃光的弟子嗎?速度居然如此之快……”面具男慢慢的轉過身看着眼前的周關道,只是他的語氣中卻對波風水門加重了語氣好像對這個名字充滿了不屑。
“你也很厲害,沒想到居然可以做到穿透攻擊這種程度,是時空間忍術嗎?沒想到你居然掌握有這樣的忍術……”
周關挑了挑眉暗示對方僅僅是靠着時空間忍術才得以在自己劍下逃生。
周關一本正經的說着心裡卻是充滿了臥槽(喵了個咪的!明明老子一直清楚的知道這傢伙是誰,擁有怎樣的能力卻絲毫沒有對策。該死老子不會時空間忍術該怎麼破啊!)
只是雖然心裡這樣想着表面卻還是衣服鎮定自若,胸有成竹的樣子“那麼~你的時空間忍術又能做到什麼程度呢?這種忍術的消耗可不小……”
(現在就儘可能的拖延時間吧~等水門老師脫開手就交給他好了,對這種時空間忍術我可沒有什麼方法啊。)
“你可以試試看~”面具男緩緩的擡起了頭露出了自己的那一隻獨眼。
“寫輪眼~你是宇智波一族的!來到這裡究竟有什麼目的?”周關“震驚”的看着面具男。
“宇智波嗎?隨便你怎麼叫好了~至於目的~如果非要說的話就是摧毀木葉吧……”面具男語氣隨意的道然後他眼前的空間就出現了螺旋狀的波動,將他整個人慢慢的吸了進去。
“會在哪裡出現?前面?後面?還是上面?”周關左手一翻手中就又多了一柄太刀,刀名秋水是他在和巖忍的戰鬥中從“綠巨人”手中得到的戰利品,似乎是一柄價值不菲的名刀。
“沒有?去哪裡了?”周關銀白色的雙眸一直在掃視着四周,精神力外放也並沒有發現面具男的蹤跡臉上微微留下了汗水。
“不對!該死的!他去了祠堂!”見這麼久面具男還沒有露面周關心中猛然冒出了一個念頭“面具男做出一副要攻擊自己的樣子,其實他真正的目的卻是趁機進入祠堂!比起和自己纏鬥,顯然他更想要做的是去祠堂中放出九尾!”
“哼!這下你可把我徹底惹怒了!”虧自己像傻子一樣又是白眼又是精神力的小心的提防他的攻擊,他居然早就離開這裡了!
手中提着一刀一劍周關就這樣殺氣騰騰的消失在了這條小溪的水面上。
……
面具男站在祠堂的明神門前看了看然後一個跨步竟然直接進入了步有多重結界的祠堂之中沒有引起任何的反應,而地上則是躺着幾個帶着面具的暗部……
“給我站住!”遠處啊傳來了周關氣急敗壞的叫喊聲,但面具男卻看也不看的往前一步一步的踱了過去,最後更是像使用了穿牆術一樣身體直接融入了牆壁之中!
“切!礙事的結界!”周關想要直接衝進去阻止面具男對玖奇奈出手但卻忘記了還有一層結界在直接就被結界彈飛了出去。
“給我開!”他灌注了風屬性查克拉的一劍根本奈何不了結界半分。原本處於安全考慮特意加強的結界在這個時候反倒成了他去阻止面具男的阻礙了。
既不會時空間忍術又完全不瞭解結界的他別說直接進入結界了就連解除都完全沒有辦法就只有硬來這一個方法了。可偏偏他的風劍術講究的卻是輕靈敏捷,使得殺傷力不足以破開這層結界。
那麼剩下的唯一辦法就是用注重威力和爆發力的“拔劍術!”試一下了。原本使用拔劍術並不需要這樣他隨時隨地都可以使出來。
但這次畢竟面對的是強度驚人的漩渦一族祠堂的結界,他不得不使用全力。他沒有時間去嘗試其他的方法了。
想到這裡他向後退了兩步強迫自己平靜下來,歸劍入鞘閉上眼睛只靠自己的精神去感受四周的風的軌跡,某一刻“看到”眼前出現了一抹亮光,然後心臟“撲通”的跳了一下隨着心跳聲響起原本平放在身側的右手似慢實快的握住了劍柄然後猛地一拉剎那間一道新月形的光芒在黑夜中閃現。
“奧義——斬天拔劍術!”心中一動他口中就喊出了一個從自己心中冒出的名字。
劈出了這一劍周關只覺得自己和手中的【清風游龍劍】在那一擊中產生了一種莫名的聯繫,似乎原本只是一柄兵器的它突然就有了生命化爲了自己身體延伸的一部分一樣,和手,和腳沒有任何的區別。甚至於他心中升起了一個荒謬的錯覺這一劍下無物不可斬。
“結界破了……”他彷彿聽到一個聲音在心底告訴自己。
“這就是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