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很可怕,雙眼閃着金光的女人更可怕,不到片刻,陸離就被周圍聞着血腥味,蜂擁而至的鯊魚們團團圍住。
十幾個堂子的女人,裡三層外三層的將陸離堵在了中間,最前面的四五個更是手足並用,該偷襲的偷襲,該摸的摸,四面八方都是車頭燈擠壓了過來,一陣軟綿綿的觸感。
幸好陸離臉皮雖然不厚,但也沒到電視中那麼誇張的程度,動不動就流鼻血,要不然現在就可以撥打120了,鐵定失血過多。
握草,是哪個下流胚子摸哥的蛋蛋,陸離襠下一緊,就感覺一雙小手不僅掏了一把,還順勢抓住了上面,就感到腰眼一麻,正所謂男人都是修煉的至剛至陽的功夫,遇強則強,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有反彈,你用力,那哥也用力,一下就翹了。
實在是太刺激了,宅男那經歷過這個,身邊的女人一個個如狼似虎,恨不得將他生吞活剝咯。
陸離的臉一下就紅了,馬格雞你們太兇殘了,我受不了了,臣妾實在是受不了啊。
使勁推開了身邊的一個女人,陸離掏出一把小面值的銀票,當空就丟了出去,嗎蛋沒想到哥也有這麼牛逼的一天,當街撒錢。
銀票的魔力在任何一個年代都是恐怖的,看着滿天飄灑的銀票,全世界人民震驚了。不論是拉客的女人還是周圍的過客,一個個紅着臉,喘着氣,死死的盯着天空。
周圍壓力大減,陸離乘着空檔。一個閃身就離開了這處是非之地,進入了真正的八大胡同的石頭衚衕。
一進入這裡,立刻感受到與外面的不同,四周也有不少的院子,但是門庭清冷,似乎遠比不上外圍的人潮涌動。但實際這裡每一家院子都內藏乾坤,遠不是外圍可比。
這就是高大上的夜總會與髮廊的區別,陸離輕輕的走過,時而看見外邊走來一羣衣着考究的人士,時而看見舞文弄墨身着樸素的學子。甚至來的不少人坐着轎子,好一副低調中的奢華,即有了派頭,也顯得低調,隱藏了身份。
陸離的思維波水波般的波動着,從身體發散,一圈圈拂過四周的宅院,順着巷子。他一路前行,終於在一處半開的大門前站定,擡頭一看。上面掛着兩個燈籠和一面招牌,“雅湖小築。”
果然是很別緻的名字,陸離臉上帶着笑意,思維波拂過,這裡的人中一個古怪的思維出現在腦海中,那特別的語言一下就出賣了對方的身份。小本子,我找到你們了!
擡腿邁入了門內。裡面的前院很小,也很空曠。四周的人並不多,站了一些轎伕和隨從,目光一一從衆人臉上掃過,陸離看向了院子後方的一處拱門。
“這位爺,有些面生。”
耳邊傳來話語,陸離也側過了頭,能不生嗎,都是穿越來的,死鬼陳永還是用的人皮面具,除了番子,見過這張臉的真沒幾個。
“進京做點小買賣,一直慕名,未曾親見,索性今天來長長見識,說不定能流傳一段風流佳話。”
“那是那是,在京城八大胡同,我們雅湖小築可是名聲在外,多少達官貴人都慕名而來。爺,您裡邊請,今天可是大日子,選魁!”
“喝,來得早不如來得巧,趕上了不是,帶路。”
陸離跟着身邊的小廝向着拱門走去,剛一踏過,耳邊就傳來了遠處陣陣琴聲,還有隱約的笑鬧。
門內門外果然有着天淵之別,不遠處亭臺樓閣,假山水榭,在不遠處更是開鑿了一處小湖,一條小道直通湖心,哪裡有着一個巨大的亭臺,此刻樂聲便是從此處傳來,上面人影綽綽好不熱鬧。
天空已經泛白,明月當空,湖面秋風送爽,蕩起圈圈水波,一片銀鱗般的波光閃爍。
名字雅,環境更雅,難怪在京城遠近馳名,陸離定了定心神,收回了思維波,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這處院子,看來不簡單,索性等着他們自動送上門。
跟着小廝陸離安靜的走上湖心,找了個僻靜的角落坐下,並沒有引起周圍嬉鬧衆人的注意。
“爺,你要點什麼?”
陸離看着殷勤的小廝,摸出一張銀票,隨手扔給了他,搖搖頭,擺了擺手,示意對方離開,然後纔將目光對準了中心位置。
兩名女子面帶薄紗,一個撫琴,一個作畫,周圍不少商賈學子圍在一旁,身邊不少的青年女子穿梭其間,拿着水酒果品。
對於古代的這一套陸離一點都不懂,這個地界,說白了對他來說就是高大上的夜總會銷金窩,只不過還講究一個雅字,嗎蛋,看着畫,聽着曲,他就不知道這玩的是什麼調調。
曲子聽不懂,畫嘛,好吧,看着也說不出個好壞,正想着怎麼拉風頭,引人注意,忽然一個聲音,飄了過來。
“各位爺,時間也差不多了,現在開始投花魁。”
陸離順着聲音望去,就見一個徐娘半老的女人一扭一扭的走了過來,身邊的丫鬟還帶着一個花籃,裡面放着各種花朵。
要不是聽了她剛纔的話,宅男鐵定以爲她是來促銷賣花兒的,可一看這架勢,發現不對,這是怎麼個意思?難道和以後視頻聊天一樣,是送花纔有圖有真相的嗎?
看着丫鬟提着花籃從衆人間走過,不少穿金戴銀的富商毫不遲疑的抓了一把,而那些文人墨客則含蓄的多,有的搖頭拒絕,有的輕輕捻起了一支。
當丫鬟走到陸離的身前時。宅男看看衆人,又看看花,兩手就伸了出去,各抓了一大把,幾乎就將花籃掏空了。
也不在意形象。陸離翹着二郎腿,一把將花堆在了身邊的凳子上。
忽然周圍一下靜了下來,衆多學子一副看白癡的樣子看着他,目光說不出的古怪。
瞧瞧這個看看那個,不光是讀書人,就連穿金戴銀的豪客都是一副目瞪口呆的樣子。盯着陸離。
看什麼看,沒見過帥哥嗎,當然陸離知道自己出了問題,就是不知道是擺了烏龍,還是出了洋相。立刻站起身,看看自己。
好傢伙,這一站起來,不得了,兩個玉墜子立刻左右晃了起來,還是很大坨的那種,一邊還有一個刺眼的金牌子,鏈子穿着一串寶石。瞬間亮瞎了我大明窮吊絲們的氪金狗眼。
才子們一個個像死了親媽一樣的轉過頭,不再看陸離,而一衆商人。更是滿臉的鄙夷,你特麼帶這麼多也不嫌重,望着陸離手邊的那一大堆花更是不屑。
“這位爺是第一次來我們雅湖小築吧。”中年女人開口了,滿臉的笑意,這樣的人她見過不少,幾乎每年都有。這裡可不是窮鄉僻壤,有點錢就能充大爺的地方。這裡可是天子腳下,這裡可是雅湖小築。一擲千金的地面兒。
“是啊,第一次來,怎麼,這花還有什麼說法不成。”
女人暗道一聲果然,看你急吼吼的樣子就像是沒見過世面的,難怪會有此舉動,也不說破,只是輕輕拿起了手邊的一枝花。
“今天是我們雅湖小築選花魁,這兩位麗人都是經過千挑萬選,層層篩選之後才評出來的,不少達官貴人慾一親香澤而不得,今天價高者得!”
話聲一落立刻引起了周圍的一片叫好之聲,多數身家不低之人更是面紅耳赤,死死的盯着兩個女人。
“既然有生面孔,我就再次說一下規矩,每一支花代表一百兩,花多者爲今年花魁,同時競投最多的大爺,有梳頭的權利,*一刻值千金,請各位大爺開始吧。”
說完女人便走離了前臺,來到了下面。輕輕移步到陸離身邊。
大部分寒門才子無奈的搖搖頭,少數幾人也開始了投選,將手中僅有的花放下。
商賈官員們沒有動,而是靜靜的望着前方,然後居然不約而同的看向了陸離。
意思很明顯,小子,你手上花最多,你想怎麼樣,不過,是不是亮亮底,你有那麼多錢嗎?
嗎的都看我幹毛,哥不是在裝逼啊,我特麼就不知道,還以爲你們矜持下不去手呢,我去,感情這一大把,都是論斤算銀子的。
土鱉宅男一臉的鬱悶,哥又被裝逼了吧,不過沒事,哥有的是錢,這幾天順了不少,反正都是從死太監哪裡坑來的,任性給你們看看,叫你們這羣吊絲知道什麼叫不差錢!
扣了扣鼻子,陸離狀態自我調整,變成了一副要死要活的樣子,在現代,地球人都知道,裝逼哥這是要裝逼了,都閃開,小心被打臉誤傷!
伸手往懷裡一摸,陸離掏出了一大疊的銀票,將其隨手丟在了附近的一張桌子上,就像扔垃圾一般,是那麼的灑脫自然,當然自然了,這都是從陳永水晶裡坑來的,反正不是自己的也不心痛。
銀票砸下的聲音很低,但在所有人的心中,卻如同一道炸雷,看着面值最低都是一千兩的銀票,衆商人也蛋痛了,亮瞎了他們的氪金狗眼,尼瑪,真是來砸人的。
“夠嗎?”陸離低聲的問着,身邊的女人已經驚的說不出話來了,這得多少錢啊,看着那一沓銀票,她的眼睛就有些飄,開始語無倫次,“這,這。”
“不夠沒事,這還有。”說完陸離掏出了一顆巨大的珍珠,有嬰兒拳頭那麼大,上面閃着一層水霧,月光滑過,露出一片青光,看着都知道,這是寶貝,價值連城,沒想到對方隨手就丟了出來。
看着陸離輕飄飄的將珠子丟到桌上,衆人的心一抽一抽的,女人更是滿眼的貪婪,這要是破了,還不心痛死。
可接下來陸離的話,直接讓她們死的心都有了,“這玩意本來是打算磨成粉沖水喝的,既然不夠,就給你們了,聽說珍珠粉敷面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