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天:“你是不是想綠我?”
雲霆:“雪見爲什麼不受雷電影響?我終於正常了?要不再找個人試試?”
唐雪見:“居然看着男的發呆,豆芽不會電傻了吧?”
龍葵:“王兄的臉都電黑了,不會有事吧?我要不要變身揍那小子一頓?”
茂茂:“雲公子居然有電?話說能不能電魚啊?說起來我好像又餓了。”
“我說你們在玩什麼?爲什麼集體在大門口發呆?”就在幾人放飛思維的時候,一道聲音傳來,將衆人驚醒。
衆人回頭望去,一道人影逆着陽光,施施然而來,正是三天前離去與重樓戰鬥的項凡塵。
“大腿!”
“項大哥!”
“……”
“喲!景天兄弟今天的妝容很別緻啊!小臉百里透着紅,紅裡泛着黑,這是今年的流行款嗎?”
景天:“……”
這是那個霸氣側漏,揮手間消滅衆屍人的大腿?爲什麼感覺不太正經的亞子?
難不成大腿力戰紅毛怪不敵,爲紅毛怪所滅,現在的大腿是紅毛怪變身迷惑我們的?
搖了搖有些發麻的腦殼,揉了揉有些黑的臉,景天在龍葵和雪見的攙扶下站了起來。
“大腿,你終於回來了,怎麼樣?有沒有狠狠的教訓過那個討厭的紅毛怪?”
景天上下看了一眼項凡塵,見對方身上無傷,纔開口問道。
“那是當然,我手執天罪,追着重樓從南天門砍到蓬萊東路,最後我將他逼到東勝神洲,反手將其鎮壓在傲來國五指山下!”
項凡塵擺擺手,表示打敗重樓只是基本操作而已,重樓怎麼會是自己對手。
景天:“……”
你說得每個字我都聽得懂,但是合在一起我怎麼聽得如此茫然呢?不過聽起來還是很厲害的樣子,可是又總覺得你在晃點我。
其餘見過項凡塵和重樓戰鬥的三人也一臉嚮往,雖然聽不懂,但是還是覺得對方很牛逼。
“真的?我早就想揍那個紅毛怪一頓了,就是打不過他。老是攆着我要和我決鬥!”
見兩人聊得開心,雲霆也不忍打擾,他看向唐雪見,準備和她聊聊天,看看她有什麼不同之處,爲什麼她不懼自己的雷電之力。
然後他發現唐雪見一直盯着景天看,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
嗯,還是冒昧的打斷一下比較好,畢竟這麼多人站在門外聊天也不是個事兒。
“諸位,不如進府再敘如何?”雲霆開口提議道。
“嗯,也好,重樓那廝不愧是不死不滅的魔尊,身體素質太好了,我和他鬥了三天,好不容易纔逃……額~我錘了他三天,才把他打服,嗯,我們還是進去再聊好了,呵呵!”項凡塵率先邁步進入雲府,好似那是他自己家一般,和重樓鬥了三天他也想休息休息。
“……”
雲府之內。
景天一行人都在大廳匯聚,連剛剛甦醒的徐長卿也來到廳內,趙靈兒也蹦蹦跳跳的跑了出來。
“塵哥哥,你回來了?”
“嗯!靈兒乖!”項凡塵摸了摸趙靈兒的腦袋,自己離開的三天她體內的女媧族力量竟然開始覺醒了。
項凡塵有些詫異,難不成是因爲紫萱體內的同種力量的刺激?亦或者本來就到了她該覺醒的年紀了?想着項凡塵看了一眼徐長卿身邊的紫萱。
項凡塵的目光掠過,紫萱汗毛豎立,好厲害的人,只是隨意一瞥,自己好似被看透了一切。
“景天他們沒有欺負你吧?他們欺負你我就替你揍他。”
景天:“……”
“沒有,沒有,景天哥哥對我很好,給我買糖葫蘆吃,還有糖人,紫萱姐姐他們對我也很好!”趙靈兒這幾天開起來玩的還頗爲開心。
額,聽到趙靈兒叫紫萱姐姐,項凡塵表情怪異,叫自己外婆姐姐可還行?這輩分,簡直了,不過他也沒有開口糾正,這種事沒法糾正,總不能告訴他們真相吧?隨他去吧。
“前日多謝前輩相救!”徐長卿對着項凡塵拱手一禮,他面色蒼白,依然十分虛弱。
“不必多禮,我本就與景天小兄弟頗爲投緣,加上與蜀山也頗有淵源,出手相助乃是應有之義。”
說着項凡塵伸手在懷裡摸了半天,最後掏出一顆療傷藥丟了過去。
“這顆伸腿瞪……療傷藥,對你的傷勢有好處,算是感謝你們這幾日替我照顧靈兒。”
項凡塵自然知道他們這一行的目的,一方面是爲了將裝有邪劍仙的盒子送去天河淨化,另一方面就是爲了尋找五靈珠修復被自己和重樓破壞的鎖妖塔。
當時項凡塵和重樓破壞鎖妖塔之時,徐長卿不在蜀山,自然也不知道項凡塵纔是罪魁禍首,這顆藥也算一種補償。
“多謝!”
紫萱接過藥丸,檢查一下,然後遞給了徐長卿,藥丸沒有問題,而且蘊含勃勃生機。
徐長卿接過藥丸,直接就放進嘴裡,他相信景天的眼光,也相信紫萱對藥丸的判斷。
紫萱本想阻止徐長卿,但是想了想卻放棄了,對方若是有歹意,自己這一行人也反抗不了,之前也不必救下自己一行人。
“咕嚕!”
藥丸下肚,藥力很快散開,勃勃生機快速蔓延開來,滋養着徐長卿的的內臟,器官,他的臉色也快速紅潤起來。
“這?”
衆人驚詫不已,伸腿瞪眼丸的效果遠遠超出他們的預料之外,徐長卿的傷勢衆人都是知道的,紫萱也是費了好大勁纔將其救回,而且即便救回也需要好長時間的調養。
現在這一顆藥丸就讓徐長卿傷勢得到極大好轉,臉色都紅潤了起來,看來與常人無異。
“多謝前輩!”
這藥的效果衆人有目共睹,只怕也極爲珍貴。
“白豆腐,你感覺怎麼樣?”
“多謝景兄弟關心,我已經沒有大礙!”
“這樣這麼厲害?”
景天看向項凡塵有些諂媚:“大腿,這藥丸還有麼?能不能也送我兩顆?”
看着舔着臉湊上來的景天,項凡塵翻了翻白眼,沒有理他,而是看向門外:
“這位朋友看夠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