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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斷浪,林沙半分興趣都無。
不說他此時就是個小角色,在天下會跑腿沒點地位。
就是他以後參與屠龍,成了所謂的龍魔又能怎麼樣?
他一點想要探究的心思都無,不管斷浪最後怎麼會變成那種摸樣。
單單斷浪白眼狼般的行徑,林沙就沒有絲毫想要親近的意思。
不管天下會對他如何吧,起碼在他年幼沒有生存能力的時候,讓他安安全全順順利利長大。
就因爲心中憋屈,認爲雄霸對他不公,就對天下會有了怨恨之心,甚至恨不得將天下會毀於一旦。
如此心態,頗有一種老子得不到的東西,你們也都別想得到。
特別是當獨孤鳴某天晚上,鬼鬼祟祟跟林沙透露,無雙城在天下會的最大探子,就是迎接他們的斷浪時,林沙心中的古怪情節達到了顛峰。
“你是如何知曉的?”
林沙斜着眼,一臉詫異問道。
不管怎麼看,獨孤鳴都不是那種心細如髮的角色,單看他一身大少爺習性便可知一二,根本就不是那種江湖老油條好吧。
“是斷浪這傢伙,主動透露的!”
獨孤鳴臉色一紅,被林沙那種詫異探究的目光,看得很不好意思。
“原來如此!”
林沙只淡然開口,一點接下去的意思都無。
“林少俠,你就一點不好奇?”
等了半晌,林沙沒有絲毫反應,獨孤鳴反而有些急噪了。
“就他一個雜役出身的小子,能知道多少天下會的機密?”
林沙撇了撇嘴一臉不以爲然,揮了揮手像趕蒼蠅一般沒好氣道:“你小子給我老實點。沒事少跟斷浪這樣的角色瞎參合。”
見獨孤鳴一臉不解外加不滿,他冷哼了聲不屑道:“既然你父親都沒告訴你,那就說明斷浪這小子不是省油的燈。你小子還是省省心吧!”
被林沙一陣毫不客氣的訓斥,訓成了灰孫子的獨孤鳴老實了。他也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不是玩心眼的好手。
獨孤鳴的表現,讓斷浪好一陣詫異,他本來還想從這位無雙城少城主身上,掏出一些好處呢,沒想到這小子竟然這麼機警。
至於泥菩薩和林沙,前者明顯就是老江湖,斷浪也不知道該怎麼跟一個神棍打交道;後者斷浪純粹就是忌憚了。林沙表現出的實力,已經遠遠超出了他的想象,而且成天一副淡然摸樣,斷浪在沒摸清林沙的底細之前,是不敢輕舉妄動做出什麼事情來的。
這日,快到天下會的總部,根據斷浪的指點,已經隱約可以看到天下會總部所在的那座高山。
正如林沙之前猜測的那般,天下會的總部天下,果然不在西域邊陲。而是幽州與東北交界的某處延綿羣山。
一路都順風順水沒有遇到絲毫意外,而越是靠近天下會總部,路上所遇行行色色的江湖人士就越多。
根據斷浪很有些自得的介紹。這些江湖人士之中,大部分都是附屬於天下會的幫派中人,他們作爲天下會的外圍勢力,替天下會跑腿做事獲得庇護。
斷浪越是如此表現,林沙心中就越發不喜。
尼瑪的看你一副因天下會而榮的摸樣,那就不要整日裡話裡話外,對天下會有諸多不滿,標準的白眼狼一隻。
中午到了一處繁華市集,自有當地天下會負責人出面招待。將他們迎到市集最大的酒館吃飯歇息。
酒館的生意十分興隆,遠遠的便聽到裡頭嘈雜的喧囂之聲。
一股酒菜的香味順着空氣飄蕩。引得林沙一行肚中汩汩作響,不由自主加快了前行速度。
恩?
翻身下馬。將座下寶駒交有無雙城的護衛看顧,林沙隨着斷浪剛剛踏入酒館,便心頭一動被角落裡的一位酒客吸引的注意。
這廝一身白袍身形挺拔,單獨佔了一張桌子,要杆挺得筆直好似一把出鞘寶劍,渾身上下又透着一股凜然不可侵犯的正氣。
雖然只是個背影,卻讓林沙第一時間關注到了。
更讓林沙注意的是,這廝橫放在酒桌上的那把樣式普通的長劍。
以他敏銳之極的靈識,自然輕易便能探察到,那把看似普通的長劍中,不時有凜然正氣散發而出。
又是劍意?
嘴角露出一絲玩味笑意,眼角餘光掃了斷浪一眼,這廝卻是毫無所覺,正跟在當地天下會負責人身後,引着林沙一行往二樓行去。
目光,不由自主落在斷浪手中的火麟劍上。
說起來,林沙對火麟劍的興趣,可要比斷浪這傢伙多多了。
自從接觸了無雙陰陽劍後,林沙對風雲世界出名的神兵利器,突然生出了濃濃的好奇心。
通過無雙陰陽劍,他發現似乎出名的神兵利器,都有一種十分特殊的功效,或者說蘊含其中的意念不盡相同。
無雙陰陽劍就不說了,其中殘留了一絲關羽的強悍意念,一旦觸發便可使出驚天動地的傾城一戀!
斷家的火麟劍,似乎其中蘊含了無窮的火焰霸道之氣,一旦運使開來周圍空氣迅速升溫,好似包熊熊火焰包圍,給對戰之人以十分強烈的不適和傷害。
可惜,火麟劍被斷浪這小子看護得太緊,林沙也不好強行從他手裡奪劍,只能幹看着不能探究,實在讓他有些不爽啊。
一頓豐盛的大餐,並沒有飲酒,賓主盡歡而散。
下樓離開之時,林沙特意看了酒館角落一眼,那位給他很深刻印象的白袍青年早已不知去向。
輕輕搖了搖頭也沒有多想,他只是對那把看起來普通,很可能與火麟劍是同一級別神兵的長劍有些興趣而已,至於那位白袍青年則是興趣缺缺。
“什麼人,儘管攔我天下會的車駕?”
就在林沙一行酒足飯飽,稍微休整了會重新啓程,剛剛出了市集在前方清路的天下會好手,便突然發出一聲爆喝。
可還沒等林沙一行擡眼觀望,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之時,前方便傳來數聲慘叫,然後一切歸與寂靜再無絲毫聲響傳來。
林沙眼睛微微眯縫,就在剛纔那一瞬間,他感受到了一股熟悉的劍意,充滿了浩然正氣意味的劍意,腦中立刻浮現出了某位白袍青年的背影。
“你是何人,知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
一行加快了前行速度,斷浪一馬當先滿臉肅殺,衝到事發地點發出一聲驚怒大喝:“小子你想找死不成?”
“請泥菩薩一見!”
緊接着,一道清朗的聲音突然響起,清晰傳入林沙一行耳中。
“泥菩薩,沒想到你的名頭這麼大,都快到天下會的總部了,都還能遇到攔路的傢伙!”
林沙忍不住輕笑出聲,衝着掀起馬車車簾,露出一張恐怖大臉的泥菩薩調侃道。
“林沙你就不要取笑我了!”
泥菩薩苦笑連連,眼神中透露出了滿滿的無奈之色,他眼下對自己的神算之名,有一種複雜的心緒。
“走吧走吧,咱們過去看看熱鬧!”
林沙呵呵一笑不再多言,雙腿一夾馬腹衝了出去,不過片刻便來到了出事地點。
嗆!嗆!
兩道拔劍出鞘的聲音同時響起,兩道嗡嗡劍鳴說不出的清脆悠揚。
林沙打眼一看,斷浪和攔路的白袍青年,已經化作兩縷輕風,手中長劍一化火焰長虹,一化白芒劍氣橫貫虛空,狠狠撞擊在一起。
噹的一聲金鐵交鳴響起,火星四濺劍氣向四面八方飛射,道路兩旁的樹木雜草紛紛斷成兩,而夯實的碎石泥土地面,更是出現一道道,猶如蛛網般的細密裂痕,以兩人爲中心向四方蔓延而去。
“閣下何人,報上名來!”
斷浪明顯落於下風,他被一劍震退五步有餘,頭上的冠巾都被震落,披頭散髮好不狼狽。
“劍晨,想要泥菩薩前輩,跟他說兩句話!”
那白袍青年一臉正氣,手中貌似普通的長劍嗡鳴作響,雙腳陷入碎石泥地寸許有餘,身形卻是不動如山顯然功力比此時的斷浪要強不少。
“哼,想見泥菩薩,先過了我這關再說!”
斷浪臉色一陣變幻,眼神露出兇狠似毒蛇般的陰毒目光,氣急敗壞怒吼出聲,身形一閃沖天而起,下一刻漫天火紅劍影從天而降,將攔路白袍青年劍晨全身籠罩。
“蝕日劍法,你跟南麟劍首斷帥是什麼關係?”
白袍劍晨臉上露出驚異之色,手中看似普通的長劍一抖,頓時一股浩然正氣洶涌而出,化作一道橫天白虹,噹的一聲將斷浪的攻勢全部接下,甚至還以強橫內力將身在半空的斷浪震飛。
“浩然正氣,好玩意啊!”
就當白袍劍晨還想說些什麼的時候,突然一道玩味聲音在耳邊響起,頓時嚇了一跳,還沒等他反應過來怎麼回事,一道瘦削身影如鬼魅般悠然而至,出手如電輕輕在他持劍的手腕上一拂。
劍晨只覺手腕一麻一痛,驚呼出聲手掌一鬆,手中蘊含浩然正氣的長劍脫手。
“果然是好劍,浩然正氣蘊含其間,正是不可思議啊!”
林沙輕輕握着劍柄,目光在劍柄上的兩個先秦文字上一掃,‘英雄’兩字閃入眼中,正是武林神話無名的標配‘英雄劍’……(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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