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系統提示,正在收集坤之意境當中所有死者的儲物袋中,收集進度百分之七十,還請宿主耐心等待。”
“叮,系統提示,正在收集坤之意境當中所有死者的儲物袋中,收集進度百分之八十,還請宿主耐心等待。”
……
就在宋青書腦海之中的系統即將收集完所有人的儲物袋時,宋青書直接打斷了系統的工作,不讓其接着收集下去。
因爲此時對宋青書來說,他發現了一張令他頗感興趣的紙張。
紙張通體黃色,不斷從哪裡看起來都和普通的黃紙差不了多少。
其上唯一和其他黃紙不同的,便是在這黃紙之上用力寫着神明二字。
這兩個字正是令宋青書一時頭疼不已的殺手組織,神明組織的名字。
宋青書伸出手來,食指和中指捏掐,直接捏住了這一張泛黃的紙張,上下打量了起來。
據傳。
神明組織曾經惹上過一位步入神光境界已久的一界老祖,將那老祖最疼愛的孫女切成了十八瓣。
隨即老祖動怒,不計後果得一口氣掃平了數十個小世界,怒屠四方八野,任憑誰來說情都不願意聽進。
可是殺到天宇皆顫後,那老祖卻不曾尋覓到那神明組織哪怕任何的一絲蛛絲馬跡。
最後那位老祖也只得虎頭蛇尾得停下了自己追殺神明組織的舉動。
其主動隱世躲藏了起來,不再去尋覓神明組織的所在地。
宋青書一開始對這樣的傳聞也是抱着懷疑的態度。
但是後來事情的發展卻令宋青書不得不信。
就算是宋青書擁有腦海深處的超強外掛系統,但卻依舊是無濟於事。
可能是因爲宋青書實力不濟,導致系統的功能也無法徹底完善的原因。
儘管努力過數次後,宋青書腦海中的系統卻依舊不能將神明組織的位置探查出來。
在那三年征途中,這件事情還真的令宋青書感到頗爲棘手,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但。
那一切的雜亂思緒,隨着宋青書輕捏到那黃色紙張開始,便宣告了終結。
“系統,分析一下,這是不是記錄着神明組織位置的地圖?”
宋青書睜開眉目之間的通天道眼,射出了九彩的光輝,但是卻依舊無法將這黃色紙張看透。
隨即其直接對着腦海深處的系統啓脣言道,希望能夠得到自己最想要的答案。
“叮,系統提示,正在分析掃描黃紙中,分析進度百分之十,還請宿主耐心等待。”
“叮,系統提示,正在分析掃描黃紙中,分析進度百分之二十,還請宿主耐心等待。”
“叮,系統提示,正在分析掃描黃紙中,分析進度百分之三十,還請宿主耐心等待。”
……
“叮,系統提示,正在分析掃描黃紙中,分析進度百分之九十,還請宿主耐心等待。”
“叮,系統提示,正在分析掃描黃紙中,分析進度百分之九十九,還請宿主耐心等待。”
“叮,系統提示,分析完畢,現將黃紙上的記錄內容傳送至宿主腦海中。”
隨着系統的最後一聲提示音輕輕響起,宋青書雙眼之中頓時閃冒過了一陣光華。
有關神明組織那無窮無盡的信息,宛若漫天潮海般涌進了宋青書的腦海深處。
和宋青書所想的一般無二。
這張看似普通的黃紙,卻正是神明組織秘密的詳細介紹!
神明組織的歷史,最強者,乃至其所在地址,通通在這張普通的黃紙之上被詳細記載。
此刻也通通涌進了宋青書的腦海之中來,一時之間,宋青書便成了世界上最瞭解神明歷史的人!
“原來,如此龐大的神明組織躲在那裡?”
“呵呵,果然有趣!待英雄戰場的事情告一段落後,我必然要將神明組織整個搗毀!以報數次被追殺的恩情!”
宋青書睜開雙目,其中光華隱去,有關神明組織的事情已然被宋青書銘刻在了腦海之中。
如今英雄戰場召開在即,宋青書也不得不先考慮英雄戰場的事情。
“走了!”
隨着宋青書輕喝一聲,而後一步踏出,離開了這個自己創造出來的坤意世界,回到了一開始的飛天酒樓當中。
……
“看!那人出來了!”
“天啊,他居然真的能夠殺死靜心修士等輩?那可足足有着二十多人呢!”
“這宋青書未免太過可怕了吧?難怪是和仇天奕有過節的人,實力強大到令人髮指……”
宋青書的身影從那一點光點當中顯露,其身子甚至還沒有徹底站穩,整個飛天酒樓當中的議論聲便難以平靜的響徹了起來。
其議論聲越來越大,本來格外安靜的飛天酒樓徹底化作鬧市般的存在。
宋青書在羣雄的指指點點中隨意找了個座位坐下,調理起了自己體內的元氣。
“道兄,做個朋友?”
就在宋青書閉目調息的時候。
先前一直對宋青書的這場鬥爭頗感興趣的華衣男子走上前來,遞給了宋青書一杯清酒,開口笑道。
宋青書睜目,漠然如雪:
“英雄戰場召開在即,誰都會是敵人,不需要拉幫結派。”
“而且你對我有殺意,清酒之中更有散魂粉?你這是幹什麼?”
被宋青書識破,華衣男子也毫不介意得聳了聳肩膀,嗤笑一聲:
“也無他,只因在下與那靜心修士有些交集,見她喪命,心中有些憤慨了。”
聞言,宋青書不掩殺意,深深的看了這華衣男子一眼。
漫天的殺意似凌冽的利刃般穿過這華衣男子的神軀。
噗的一聲輕響。
華衣男子那飄揚的衣袖頓時破開了一個口子。
幾縷墨發被割下,紛紛飄灑而落。
在其臉上出現一絲血痕,血珠從中淌下。
就在宋青書打算進一步將這華衣男子的頭顱割下時。
突然,宋青書收回了自身潮海般的殺意,低下頭去飲下自己的一杯清酒,面帶微笑。
之所以如此。
是因爲有兵士推開了飛天酒樓的大門,宛若一隊鋼鐵河流般涌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