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妓院的老鴇子簡直不是人,怎麼如此殘忍?”林瓶兒見了這女孩的慘狀不禁可憐了起來。
公治玄冷冷一笑,“天下如此之人甚多,不過很少被我公治玄碰上。”公治玄這惡狠狠的聲音讓蕭槐和諸葛漪不禁渾身一抖,公治玄一兇起來那真是殺神附體。
“治玄,你什麼時候這麼有正義感了?不像你啊?”鼎鼎大名的驢道人大魔頭,也有善心?諸葛漪嘴角帶着點邪笑看着公治玄。
公治玄擡頭看了看諸葛漪,“本來若只是我遇到這種事,我是決計不會管的。但是今天小槐和弟妹都在,我那多年沒被喚醒的所謂的善心也被吊起來了。怪只怪他們運氣不好吧。”
諸葛漪高深一笑,“治玄,無論如何就先讓瓶兒姑娘照顧這位姑娘吧,咱們三個去處理後面的事吧。”要不然說還是諸葛漪心思縝密呢?這被妓院抓來的姑娘渾身衣不蔽體,他們三個大男人在這裡像什麼樣子?
公治玄這才反應過來,“是啊,那咱們先去找吳璘,隨後再處理那無良的老鴇子,”說完就拽着蕭槐與諸葛漪走了出去,林瓶兒急忙扶住那個女孩對蕭槐點了點頭。
三人推開門出去,正走着蕭槐問諸葛漪,“諸葛先生,咱們怎麼找吳璘啊?這妓院這麼大,找人不容易吧?”問的也是,這妓院足有三層樓高,房間無數,又不能真的去每個都敲開。
諸葛漪擺了擺手,“小槐,這你就說錯了,這妓院雖大,但是吳璘卻只有一個。”說完諸葛漪往前走了兩步拍了一下一個端着酒水的****。
諸葛漪對着那個****笑了笑“我說兄弟,小雅今天能接客麼?”問完諸葛漪還掏出一小錠銀子偷偷塞給了這****。這諸葛漪啊,智計非凡,他問的這個小雅,便是吳璘每次都會點的姑娘。
那****對着諸葛漪憨笑了一下,有打量了一下蕭槐和公治玄,隨即壞笑起來,“幾位不是常客吧?”諸葛漪應答如流,“是啊,我們不常來,只是聽人說這有個小雅的姑娘牀上功夫不錯,這不特地跑來的麼。”說完諸葛漪也壞壞的笑了一下。
****憨笑的點了點頭,“幾位爺有所不知啊,小雅的確是咱們這的頭牌,但是小雅姑娘常常被一個大客戶點去,今天也一樣啊,要說那位爺真是闊氣,每次都是包下最貴的賦雅軒,這不,現在估計也正忙活着呢。”說完這****捂嘴一笑就走了。
公治玄像看怪物一樣看着諸葛漪,“我說諸葛,你這也算是輕車熟路?怎麼看起來你像常進妓院的似得呢?那大客戶就是吳璘吧?公治玄一連幾個問題,很顯然是對諸葛漪這麼輕鬆就打聽到了吳璘在哪而驚訝。
諸葛漪白了一眼公治玄,“我什麼時候來過這種地方?都是我們家探子來的,吳璘和什麼小雅的事,也是我們家探子告訴我的,別說那麼多啦,趕緊去把吳璘框走纔是正事。”
諸葛漪與蕭槐三人正往二樓最大的包房賦雅軒走去,哪知這時候樓下一陣慌亂,蕭槐回頭一看壞了,這不正是完顏洪烈手底下的五隻惡鬼麼?遠遠一看只見其中一個拽着那老鴇子的衣領,那老鴇子的雙腳都離地了。
“吳璘在哪?”那個拽着老鴇子衣領的惡鬼惡狠狠的對這老鴇子喊道。
老鴇子哪見過這陣勢啊?只見那老鴇子渾身哆哆嗦嗦的說,“大大大,大爺,吳璘是誰,我真的不知道啊”,那惡鬼一火一把將那老鴇子扔到一邊給摔了個四腳朝天。
其中一隻惡鬼對着已經被嚇得哆哆嗦嗦的那些嫖客姑娘吼道,“你們誰知道吳璘在哪?說出來饒你們不死”,完顏洪烈手下這五條惡鬼各個兇戾,說完只見那惡鬼抓住一個嫖客的腦袋,掐着那個嫖客的太陽穴使勁一捏,咔嘣。
蕭槐心裡一涼,這惡鬼是把這個嫖客的太陽穴的骨頭捏碎了,這人使得便是日月教的鷹爪手,只見那嫖客死相之慘,卻嚇得一衆姑娘嫖客都不敢動了。
那幫人什麼時候見過這麼兇戾的人啊?這時候蕭槐往旁邊一看公治玄和諸葛漪已經沒影了,一低頭只見那兩人貓着腰往賦雅軒去。蕭槐暗罵了一句沒義氣,可蕭槐剛要蹲下的時候卻被其中一個厲鬼一指,“你,滾下來。”
蕭槐一愣,回頭一看那幾人馬上就要鑽到賦雅軒的裡面了,蕭槐一陣無奈也只得沿着樓梯走下去,“我說幾位大爺,這是有什麼事啊?”蕭槐暗道自己定然打不過五人,暗暗打定主意一會找到機會就直接溜之大吉。
但蕭槐剛想到這裡暗道不好,林瓶兒還在樓上呢,別說是林瓶兒,便是自己都沒有把握勝過這五鬼,一陣躊躇之下也是走了下來,蕭槐也不往其他人那裡去,直奔着剛纔使鷹爪手的那隻惡鬼走去。
這可不是說使鷹爪手的惡鬼好對付,而是蕭槐記得林瓶兒說過,其中有使五毒掌的高手,五毒掌可是邪乎,這門功夫只要是沾到點皮膚就會血肉潰爛而死,寧願是受點輕傷從使鷹爪手的高手那裡脫身,也不願與會五毒掌的高手周旋。
蕭槐剛走過去就被使鷹爪手的高手拿住琵琶骨,要說這武學高手,但凡是不會使推宮走穴功夫的只要是被拿住琵琶骨,縱然是你再高深的武學也使不出來,蕭槐暗道一聲不好。
那惡鬼瞪着蕭槐,“我看你鬼鬼祟祟的,你知不知道吳璘在哪?”那惡鬼看過去的時候正好是蕭槐要蹲下的時候,蕭槐腦袋一懵,不是啊,小的,是路過而已。
蕭槐自己都感覺這藉口太傻了,到妓院路過?那惡鬼眼睛一瞪,“老子問你知不知道吳璘在哪?”蕭槐一看這惡鬼的肩膀就明白了,自己只要是說不知道,這惡鬼左手一定一把掐住自己的顱骨,像剛纔殺那人一般把自己弄死。
蕭槐打定主意,“知道,知道,我知道吳璘在哪,吳璘就在,”剛說到這裡蕭槐右肩一發力,也是說道這裡那個使鷹爪功的想聽清蕭槐說的是什麼手勁鬆了下來。
蕭槐右肩一發力左手一竄隔開了那惡鬼要抓碎蕭槐頭顱的鷹爪手,其他四鬼見狀就要包圍過來,蕭槐身形一縮往前那麼一滑,身子斜斜的就如同一條蛇一般,錯着腳從那人身下閃了過去,蕭槐沒等穩住身形,龍爪虎爪齊齊抓來,身後是五毒掌與蛇形手,當真是危險至極。
蕭槐危急之際也顧不得許多,只覺蕭槐腦中一片清明,天下武功,不出天山折梅手六式,蕭槐左手右手不偏不倚的一帶,正好掐住兩隻惡鬼的龍爪手虎爪手,左右手往反方向一掰就要磕斷兩人的手。
說時遲那時快,剛要錯開兩隻惡鬼攻來的招式之時身後的蛇形手與五毒掌也到了,這兩門功夫都是邪異至極啊,這時蕭槐也顧不得前面兩人,整個身形往後一仰,從身後兩人中間滑了出去。
看起來這蕭槐是破了這四人的齊攻,實際上就方纔那麼一剎那就險象環生,四門功夫只要有一招躲閃不及,那下場也只有死了。蕭槐雖說是往後一滑閃開了蛇形手與五毒掌,可使鷹爪功的惡鬼就在身後等着,這一下要是躲閃不及,定要被那鷹爪功抓個正着。
如今蕭槐武功大爲精進,這一招鷹爪功雖說是直接朝着蕭槐頭顱抓來的,但是這一下其實也好躲開,蕭槐右腳一點地,整個人在空中旋轉,順着這個勁就閃開了那惡鬼的鷹爪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