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樺眼前一亮,問道:“你的意思是說……?”
那小頭目嘿嘿一笑,說道:“老大想的沒錯,青樓女子本來就是出來賣的,只要有錢,你可上得我亦可上得,魏無忌每次去麗春院都點這兩個姑娘,必然是有着不一樣的感情。
到時候老大你去麗春院也點這兩個姑娘,玩了魏無忌的女人出口惡氣的同時魏無忌還無可奈何,他若出手對付老大的話便是犯了幫規,到時候老大你自可聯繫其他兩位堂主彈劾魏無忌。”
董樺狠狠拍了一下手,開心笑道:“好,還是你腦子好使,連這種招數都想得出來,走,我們現在就去麗春院好好玩一下魏無忌的女人。”
那小頭目阻止道:“老大,現在不行,根據我的觀察,每次這個時候魏無忌都會在麗春院,我們現在去不但會跟魏無忌撞面而且也達不到我們想要的效果。”
董樺撓了撓頭,問道:“那你說應該什麼時候去?”
那小頭目陰笑道:“我們可以趕在魏無忌前去之前的幾個時辰去,正好老大你玩完可以讓魏無忌看看那兩個女人被你玩慘的樣子。”
董樺聽完開心到狠捶了一下桌面,大笑道:“好,就照你說的辦,我們明天就去好好給我們的大堂主上上眼藥。”
次日晚上,魏無忌還是如往常一般來到麗春院,可這回門口的龜公見到魏無忌非但沒有極近諂媚的迎上來,反而是留着冷汗的問好道:“魏堂主,您來啦。”
魏無忌皺眉問道:“你生病了?怎麼一直在流汗?”
龜公擦了擦額頭的汗水說道:“是是是,小人今天身體不大好,勞魏堂主擔憂了。”
魏無忌說道:“生病了就去休息,不然你的病情容易加重,而且還極易傳染給其他人,這點我要跟你們老鴇好好說道說道,手下生病了還讓人出來幹活,簡直是唯利是圖。”
魏無忌說完就要邁步進去麗春院,哪想到那龜公居然伸手將魏無忌攔住,魏無忌充滿疑惑和不滿的看着龜公。
龜公低着頭不敢看魏無忌的眼睛,說道:“魏堂主,月奴和紅秀身體不太舒服,反正您來咱們麗春院也是隻點這兩位姑娘,不若改日再來吧。”
魏無忌歪着頭看了這龜公一會兒,笑道:“是不是我給你們的笑臉太多了,導致你們都覺得我很好欺負,現在連你一個接客的龜公都敢攔着我了?”
龜公連連搖頭道:“不敢不敢,小的哪敢攔你魏堂主,只是月奴和紅秀真的接不了客,要不您進去點別的姑娘也行。”
魏無忌冷笑了一下,說道:“我昨天走的時候月奴和紅秀還好好的,怎麼今天就接不了客?來天葵了也沒關係,我只她二人聊聊天,不辦事。”
魏無忌二次邁步,龜公還是伸手阻攔道:“魏堂主,月奴和紅秀是真的不方便,您還是請回吧。”
魏無忌哼笑了兩聲也不說話,陡然出腳,右腳正踹在龜公胸口,龜公直接被魏無忌踹飛進了麗春院裡,落地時吸引了無數客人、小廝和姑娘的目光。
魏無忌這一腳只用了很小的力量,不然怕是就直接送這龜公去見了閻王,這次沒人阻攔,魏無忌邁步而入,其他圍觀的客人一看是魏無忌進來立刻就將目光移開,唯恐魏無忌盯上自己。
魏無忌走到龜公身邊,這龜公還想要掙扎起來,魏無忌一腳踏在龜公胸口上,又將龜公踩了回去,冷冷地說道:“告訴你,我一會要是發現月奴和紅秀沒事,你就死定了。”
說完這句話魏無忌又四處大聲喊了起來:“老鴇!老鴇!趕緊給老子滾出來!”
隨着魏無忌的喊聲,老鴇急忙從二樓趕了下來,一見到一樓這場面,就上來圓場道:“哎呦我的魏堂主,您何必與一個卑賤的下人計較,這種人被您踩在腳下都是髒了您的腳,還請您高擡貴腳。”
魏無忌非但沒有擡腳,反而更用力的踩了兩下,將龜公踩得吱哇亂叫,不滿道:“你怎麼回事?什麼時候我來你這麗春院連門都進不來了?”
老鴇看了地上的龜公一眼,龜公忍痛給她使了個眼色,老鴇揮手道:“嗨呀,是這麼回事,今天月奴和紅秀身子不舒服出不了臺,我就讓下面的人告訴您一聲,哪能不能讓你進屋呢,您要是想點其他姑娘隨便點,我們麗春院歡迎至極。”
魏無忌這纔將腳擡起,龜公趁機立刻逃跑,魏無忌拒絕道:“不用,我就要點月奴和紅秀,你不會是讓她倆出臺去陪別的客人了吧?”
老鴇連忙搖頭道:“那沒有,只是月奴和紅秀的身體真的不太方便,您看要不……”
魏無忌打斷老鴇的說話,伸手一指道:“無妨,身體不好我就不讓她倆伺候我了,我找她二人聊聊天,帶路!”
老鴇還在勸說道:“哎呦魏堂主,您何必……”
魏無忌眼睛冷冷的盯着老鴇,讓她的話再也說不下去,嘴裡才冷冷的吐出兩個字:“帶!路!”
老鴇也看出來魏無忌的忍耐到了極限,不敢再繼續墨跡下去,只得帶着魏無忌去了二樓紅秀的房間。
魏無忌跟着老鴇進了房間裡,只見紅秀正躺在牀上,月奴在旁邊給紅秀喂藥,見到老鴇和魏無忌進來,眼圈通紅道:“見過媽媽和魏堂主。”
魏無忌皺着眉頭道:“你跟那個龜公還真沒騙我,紅秀還真是身體有恙。”
老鴇陪笑道:“對呀對呀,誰敢欺騙您魏堂主,我們說的都是真的、”
魏無忌走到牀邊,只見紅秀雙頰紅腫,哪怕是在睡夢中也不住地哎呀出聲,再加上月奴紅紅的眼眶明顯就是剛哭過,於是開口問道:“怎麼回事?你讓她倆出臺,然後被人打了?”
老鴇趕緊撇清自己,說道:“沒有沒有,絕對沒有,您沒開口我哪敢讓她們出臺呀。”
魏無忌雖然沒有說過要將月奴和紅秀包起來,但是每回來都只點月奴和紅秀的行爲已經說明了一切,老鴇哪還敢讓這二人出臺陪客。
魏無忌一伸手扯開紅秀身上的被子,果然見到紅秀的身上也滿是傷痕,不過大多都是拳打腳踢的皮外傷,紅秀被子被扯開之後感到身上一陣寒冷,也不由得轉醒了過來。
紅秀一擡頭看到是魏無忌,就要起身行禮,魏無忌伸手按住她肩膀,示意她不用起身,同時又將被子給紅秀蓋上,紅秀半是委屈半是心酸的喊道:“魏堂主……”
魏無忌輕微的點點頭,然後面向老鴇冷冷道:“現在可以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