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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
眼看張寶手中的刀刃即將劈在秦天的身上之時,隨着那個縣令一腳對着張寶狠踹過去,只聽見一聲轟鳴響起,緊接着就看到張寶嘴中微微悶哼了一聲,嘴角絲絲血跡顯現而出,身影頓時就再次直接倒飛了出去。
“咳、咳、咳。大人這是爲何。”再次倒飛出去的張寶重重的砸在地上,頓時忍不住咳嗽了幾聲,一股逆血隨之就從他的嘴角涌出,緊接着只看到他的目光看向那個縣令,頓時就露出了滿意疑惑的神色。
不僅是張寶這個捕頭,就連中午包圍秦天的官兵捕快,甚至連同周圍那些江湖中人,此刻眼中頓時不禁紛紛露出了一種疑惑之色。
那個縣令的目光,這個時候頓時就向那些江湖中人掃了一眼,隨後就衝周圍那些官兵和捕快揮了揮手,那些官兵捕快頓時就如同接到領命一般,直徑就像那些江湖中人涌了過去,其中一個頭頭直接厲聲道:“這裡現在沒你們什麼事兒,是個呼吸的時間,馬上給我離開這裡。”
唰。
面對眼前突然間發生的變故,這些江湖中人頓時不由互相對視了一眼,心中雖然很是疑惑,但是面對這些官兵和捕快身上散發出來的煞氣,再加上那個縣令二流之境的修爲,這些江湖中人最高不過區區三流,一個個的回過神來之後,根本就沒有絲毫的猶豫,立馬轉身就走,不過區區幾個呼吸的時間,這些江湖中人的身影就徹底的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當那些江湖中人離開之後,那個縣令目光冷冷的個盯着捕頭張寶,開口道:“張寶,剛剛你沒聽到本官的命令不成,我叫你住手,你卻偏偏毫無反應,是本官現在說的話不頂用,還是你根本沒把我放在眼裡。”
張寶恨恨的咬了咬牙,瞳孔深處閃過一道怨毒,答道:“下官不敢,只是心中很是不明白大人爲何突然對我出手,如果大人不給我一個解釋,我死也不服。”
只看到那個縣令眼中閃過一道殺意,目光如刀,死死盯着張寶喝道:“哼,你現在是越來越放肆了,連本官的命令也敢質疑,真的以爲本官不敢殺你不成。”
感覺到縣令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意,張寶心中頓時不由一緊,他知道縣令這次是真的發怒了,轉念之間只看到他連忙求饒道:“求大人饒命,下官剛剛只是一時失言,還望大人念在我對您忠心耿耿的份上,饒了下官這次得魯莽。”
“哼。這次就暫且放過你,要是下次再敢視本官的命令於無物,定斬不饒。”那個縣令頓時重重的冷哼了一聲,隨後拿起秦天放在桌上的那塊玉佩,看了看上面雕刻的那個秦字,原本還臉上還一片冰冷的神色,轉念之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這個時候,只看到秦天臉上浮現出一臉的笑意,目光投向那個縣令開口道:“蘇大哥,沒想到一別十多年的時間過去,再見面之時竟然會是這種情況。”
只看到那個被秦天稱作蘇大哥的縣令,頓時就伸手拍了拍秦天的肩膀,上上下下的仔細在他身上看了看之後,這纔開口道:“當年我離開老師的門下之時,你還是一個小屁孩兒,沒想到眨眼已過去十多年的時間,當年的小屁孩今天已經成爲了一個帥小夥。”
原來這個縣令名叫蘇武,乃是秦天那便宜老爹的門生,看到他的第一眼秦天就感覺十分的眼熟,幸虧他融合了這具身體以前的記憶,心中仔細的回想了一下,就在張寶向他一刀劈來之時,終於在腦海中找到了有關於蘇武的信息。
只看到蘇武衝周圍的官兵捕快揮了揮手,待那些人全部退下之後,這纔看到他一臉好奇的衝秦天開口道:“你怎麼會出來闖蕩江湖,而且年紀輕輕就擁有二流之境的修爲,我可是十分的清楚老師的性格,他絕對不可能讓你習武。”
秦天嘴角微微一笑,隨之答道:“沒辦法,天縱奇材,隨便練練就擁有了二流之境的修爲,倒是蘇大哥你當年不聲不響的離開,沒想到盡然會跑到這裡來做了一個小小縣令,同時還從一個數無縛雞之力的書生,變成了一個擁有二流修爲的高手。”
蘇武重重的嘆了一口氣,微微搖了搖頭,對自己身上的事情閉口不談,轉念之間頓時不由伸手指了指那四具屍體,開口道:“哎。此話說來話長,倒是你這裡究竟是怎麼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