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琦對着方正大師抱拳道:“大師要是信的過黃某的話,那便讓黃某護送任姑娘和任教主下山,以止紛爭。”
“阿彌陀佛!”
方正大師認真的看着黃琦,雖然他不知道黃琦爲什麼就這樣認輸,但事已至此,已然無法返回,只好道:“那就有勞黃施主了!”
“大師客氣了!”黃琦躬身一禮。
眼見兩人做出決定,沖虛道長、解幫主和嵩山派等人都沒有出聲反對。
黃琦對着任盈盈道:“任姑娘,請吧!”
任盈盈對着黃琦點了點頭,小跑着開到令狐沖的身邊。之前有着方正大師等人的阻攔,她無法離開,如今一脫身,立馬就開始檢查令狐沖身上的傷勢。
見到任盈盈已經安全過來,雖然有着黃琦看着,但任我行還是滿意居多,大聲道:“方正,既然你等遵守諾言放人,那老夫自然也會遵守諾言,這就下山離開!”
“阿彌陀佛!”“無量天尊!”
聽到任我行的話,以方正大師和沖虛道長兩人爲首的正道高手,大是鬆了口氣,特別是那些渾身無力的人,想到性命安然無恙,一個個大爲高興。
唯一不高興的,只怕是那些新投靠日月神教的教衆了,原本他們就是在性命被威脅的情況下加入的日月神教,並沒有所謂的忠心。聽到別的人都會沒事,一個個不由後悔。雖然後悔,但卻沒有人出聲,任我行和日月神教的名頭,讓他們不敢造次。
任我行對正在爲令狐沖綁着繃帶的女兒道:“盈盈,你該跟我回去了!”
“爹,你等一下,我馬上就好了!”任盈盈擡頭回了一句。
“任我行,你就這樣離開,那我等二人的交易怎麼說?”嶽不羣對着任我行傳音,語氣大爲不愉。
任我行傳音回道:“放心,你我二人的交易繼續,只不過現在要先離開這裡就是了。”
聽了任我行的傳音,嶽不羣沉默了起來,不再說什麼。他現在可以說是一無所有,要是交易再不成功的話,那他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替令狐沖綁好繃帶後,任盈盈對着身邊的恆山派弟子道:“你們可一定要照顧好衝哥!”
雖然對任盈盈日月神教聖女這個身份有些顧忌,但一恆山派弟子還是點頭道:“任姑娘放心,我們會照顧好掌門的!”
任盈盈對着令狐沖道:“衝哥,我先和爹他回去了,你可一定要保重!”
“去吧!”令狐沖勉強一笑,點了點頭。
“盈盈,該走了!”任我行出聲催促。
任盈盈戀戀不捨的看了令狐沖幾眼,站起身子,來到黃琦的身邊。雖然有被黃琦挾持之意,但她卻是一點也不在乎。
“哈哈哈...下山!”任我行大笑着領頭下山。
方正大師大聲喝道:“任教主,解藥!”
шшш ●тт kán ●¢O
“方正大師,中毒者再過上半個時辰左右就可以自行恢復了!”向問天回了一句,緊跟在任我行的身後。
衆人跟隨着任我行下山離開,黃琦看了眼甯中則,見她沒事之後,也就放心下來,不再關注。
甯中則在見到嶽不羣也跟着日月神教的人一起離開後,臉色很是不好看,只不過事已如此,她也不知道該怎麼勸說,也不想勸說,任由着嶽不羣離開,什麼話也沒說。
待到日月神教一行人離開後,在方正大師和沖虛道長兩人的領頭下,沒事的幾人對着此間剩餘羣雄施救,希望能夠早點解除他們身上的毒素。
一刻多鐘後,日月神教一行下了嵩山,來到嵩山腳下。
來到山腳下後,任我行便對嶽不羣道:“嶽先生既然入了我日月神教,那便是我日月神教的一份子。老夫這裡給你一個任務,你要是能夠辦成的話,老夫便讓你成爲本教的十大長老之一,手握重權。”
嶽不羣抱拳回道:“教主有何吩咐,但請下令!”
任我行滿意的點了點頭,卻是沒有說出要讓嶽不羣辦什麼事,而是兩人傳音交談了起來。
片刻之後,嶽不羣抱拳道:“教主所命,屬下必定完成!”
任我行揮手道:“去吧,莫要讓老夫失望!”
“是,教主!”嶽不羣應了一聲後,對着黃琦點了點頭,轉身離開。
看着嶽不羣離開的背影,黃琦不由微微皺眉。這兩人剛纔傳音談話,也不知道是在說什麼不能讓別人聽的秘密,不過只要不對自己造成影響,那隨他們就是了。
看了眼嶽不羣離開的背影,任我行出聲道:“向兄弟,這裡有一件事還需要你去辦才行!”
“還請教主吩咐!”向問天彎腰一禮。
任我行道:“我信不過嶽不羣,要他去辦的這件事還是比較重要的,就請向兄弟走一趟,好生看着他吧。”
“是,教主!”向問天躬身一禮。
“嗯!”任我行點了點頭,傳音道:“一會向兄弟尋到嶽不羣的時候,和嶽不羣聯手,帶着埋伏在附近的人手,奇襲封禪臺。方正當然必然聊不到這時候我等會奇襲,而且他們那裡人手不足,必然能夠給以正道重創。”
向問天傳音問道:“教主,可是一個不留?”
任我行道:“甯中則和方正大師兩人是一定要留下的,否則姓黃的絕對會找我拼命。我倒是不怕,可惜我時日無多,就怕他報復在盈盈的身上,那就不好了。”
向問天建議道:“教主要是有此顧慮,那甯中則的女兒,還是也留着的好。”
任我行微微點頭道:“這個提議不錯,不說要顧慮到姓黃的這邊,就是嶽不羣,他也不可能看着甯中則和嶽靈珊兩人被殺,必然阻止,動她們不是個好的選擇。”
“教主,那屬下便先行告退了!”向問天躬身一禮,得到肯定後,這才退下離開。
看着向問天離開的背影,再看向任我行,黃琦不由懷疑起他的目的來。向問天可是任我行的左臂右膀,如今卻被派走,任我行要做的事,只怕十分的不簡單。只希望對他黃琦來說,不要是什麼壞事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