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個時候,蓮花看着郭蓮從自己的面前落下, 目光中露出了些許的憐憫之情。
郭蓮卻搖搖頭對他說,蓮花你不要露出這樣的表情,這樣對於我並不美。
我是爲了你而犧牲的,這對於我是完全值得的,如果非要說那我也是心甘情願。
最後,再給我一個微笑吧,就當做是留給我在這人世間最後的禮物了。
他的心在笑,他的眼睛卻含着淚水。
沒想到你我二人的緣分真的就要到這一步,就此爲止了。
可是,寶貝你知道嗎?
其實我還有好多話要跟你說的。
我想帶你去看浪漫的土耳其,然後再去東京和巴黎。
我想要和你牽着手,在宇宙裡一起漫遊。
我能想到最美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變老。
但是這個時候,李豪的極寒銀絲已經拉住了蓮花。
蓮花一直向着郭蓮笑着。
二人兩兩相望。
啊!彷彿身邊的朝山都變成了海洋。
只是盼着有來世,二人能夠再續前緣吧。
唆的一聲,在極寒銀絲的牽引下,蓮花要迅速被拉到了窗邊。
蓮花移到窗邊,連忙向窗外探頭看去。
但是他看到的,除了是白茫茫的霧以外,卻什麼也看不到。
那一切當真是深不見底呀,完全就沒有希望的樣子。
重現,就算是這樣,他郭蓮的臉。最後寵溺的眼神在蓮花的眼裡卻還是那樣的真。
哎這時候蓮花忍不住地就哭了起來,彷彿世界的悲傷都在這一刻完全就化作了虛無。
現在的悲傷終於可以從身體裡完全釋放出來了。
一天一夜的折磨啊。
從剛開始的擔心到現在劇情完成了反轉。他心裡的說不清的情緒一直在壓抑在心裡。
如果說,他要將自己的情緒釋放出來,讓自己真的能夠好過一點的話,那麼就是一場痛痛快快的大哭了。
這哭聲撕心裂肺,如果你聽過,那麼就算你不知道到底發生什麼,一定也能感受到這種呼聲的悲傷。
那是從心底的吶喊啊,是那麼的無助,那麼多彷徨,那麼的迷茫,就那麼的絕望。
李豪只是安靜的看着他。
雖然他在旁邊哭,李豪自己就蹲在了他旁邊坐下,安安靜靜,一言不發。
而洪烈的心裡卻並沒有結束,他還是心裡不爽。
自己失去母親的死,對他很輕浮的話還在,所以對於蓮果的女兒這樣深情而已,他並沒有多少的好感。
現在,對她,只是想處之而後快。
可是,畢竟李豪在他旁邊守着。
雖然他沒有看上自己,但是從他的神色來看可以看出。
李豪的神色是說,如果洪烈你敢過來的話,就算你是兄弟,我也一定會狠狠的臉上打上一拳,叫你能夠完全清醒過來。
洪烈此時完全知道,如果他要和李豪比,應該就算在周天氣息的平均分配上,二人不相上下。
但是,對於李豪來說,他卻擁有一樣神器,那就是極寒銀絲。
而且如果他真的爆發出來,那藍色鏡湖淚也不是好惹的,自己肯定沒有什麼勝算。
略微思索了一下之後,便直接蹲在了他的對面。
看着那張是要哭泣的臉,洪烈切了一聲,然後就一直盯着他不放。
而李豪這個時候知道洪烈現在是放下戒心了,自己也就沒有做出任何攻擊的準備。
而是看着他說,這樣也好,只要你能不過來,那麼我也不會主動出擊。就這樣安安靜靜的好嗎?不要再做多餘的事了。洪烈,好嗎?
這些話,雖然沒有從他的嘴裡說出來,但是卻一字一句的真真切切搶到了洪烈的眼裡。
因爲他的神色雖然還具有攻擊,但那攻擊和身段完完全全就軟化下來,只是作爲一種防身的狀態,而且姿態也變得緩和,目光安靜。
像夜晚湖水一樣,微風陣陣,讓人心情涼爽。
可是這個時候突然一陣凌厲的刺激,讓他們二人都掙到了雙眼。
這一種刺激並不是平常的聲響或者說攻擊,而是一種周天氣息的震動。
同樣擁有周天氣息的他們而言,因爲此刻在陌生地,所以將周天氣息的探測打開到最大,不自覺就察覺到了這一種周天氣息的存在。
可是這雙週天氣息的存在,雖然若確實離自己非常的近。
這就引起了他們的注意,如此薄弱的周天氣息如果是從外面靠近過來的話,那麼在進入這所房子之前,他們一定就能完完全全察覺的。
但是雖然現在他們察覺到了,但是他們的距離確實非常的近,近到讓人不寒而慄。
帶着疑問,帶着去找他們,李豪和洪烈四下搜索這一片的來源。
而終於順着周天氣息的來源找到了一個女人,那就是蓮花。
不明白爲什麼蓮花他也能夠得到周天氣息呢?
他們雖然不明白,但是他們的師傅一定是你不知道的,因爲周天氣息的錢都存在致3141年以後就很明顯有了一另外一種趨勢。
那就是如果一個人在經歷極度的情緒波瀾之後,那麼他的心裡會慢慢的陷入一種平靜,而這種平和的狀態會在無意之中像是周天氣息一樣激發出自身的潛力。
所以蓮花就在不知不覺中把這雙週天氣息給釋放了出來。
李豪和洪烈自己不知道,所以也會十分的震驚,這樣也就不能怪他們了。
他們的目光同時盯向了蓮花的時候,蓮花抱着自己的雙膝,在那裡抽泣着眼淚,對於二人的目光也同樣注意到了。
因爲當週天氣息被激活,就算是在弱,那麼一個普通人的感覺要比強。
任何正常人敏銳十幾倍,甚至幾十倍不止,這也是不能讓人感到驚奇的事情了。
可是,他自己對這一切一無所知。
所以,還是很新奇。
但是,對於一個弱弱的女流之輩,自己的哥哥想要殺了自己,自己現在對於一個他要殺了自己的哥哥的兄弟旁邊。
所以,警戒心難免做起來。
就是和李豪隔開了幾米的距離,
她說,你們要幹什麼?爲什麼要一直看着我?
而這時候對於洪烈來講,卻是鬧了一個笑話。
回頭簡直尷尬無比地看着蓮花,誰知道蓮花會這樣跟他說呢?
李豪簡直無比尷尬,看着蓮花站了起來。慢慢說,你不要怕我不會傷害你的,我是會保護你的。
而洪烈這時候卻說着風涼話,看看你還說要幫他,我跟你說過了,我們是一隊的,你跟他靠得這樣近時會引起他的界限的。
讓他起到十分的疑心,你這樣做就是多此一舉了。
洪烈說這話很明顯的意思就是李豪和他是一夥兒的,都是要來對蓮花圖謀不軌的。
而李豪對此是哭笑不得,他上前一步慢慢的說不是。
可是沒等他說出我不會傷害你這句話,蓮花已經又向後退開幾步。
他神色緊張到你們保持一定的距離,現在我誰也不相信。
雖然是這樣說,但她同樣也感到十分的震驚,因爲雖然它只是無力地退出這一步,但是他退出了步子確實比平常大開了幾倍,只有所以他也是非常正經的。
真奇怪,這是李豪說你看看這就是我們奇怪的原因了。
因爲你身上不自覺地就釋放出來周天氣息,而這不經過鍛鍊得非常人自己開發出來簡直是難於登天。
所以,對於你的天賦一品我們也是十分正經的,而這也是我們看下你的理由啊。
蓮花這是吃驚的,他愣了愣,想了一下自己的一陣異常,李豪說出的話也有幾分的可信度,所以神色就軟了下來,看着李豪等他繼續說下去。
而洪烈卻在這裡說,我就說了嘛,而且不要把周天氣息注射到到他的體內,雖然這樣做之後考起來肉質會更加的鮮嫩可口。
但是如果不小心引起了她的疑心,那樣對於肉質也是有十分的影響的,因爲一個人的情緒有了負面的影響。
那麼身體上就會分泌相應的激素,從而影響到了身體肉質的變化,這比普通人還更加不足了,你就忘了嗎?
所以趕緊安慰她,只有安慰她,讓她相信你以後吃起來纔會更香,快點快點。
洪烈這一個刀補的,簡直讓李豪哭笑不得。
蓮花聽了這消息吧,噌得一聲,吵着鬧着就逃出了門外去。
洪烈本來想在門口伸手攔住蓮花,但是他剛踏出一步,李豪直接就閃現到了他的面前。
一股青色的周天氣息從身上迸發開來。
洪烈感受到了他身上的殺氣,便及時停住了腳步,這是冷冷地看着李豪。
真的是啊,你有你的,竟然爲了一個陌生人就跟我,你生死同兄弟鬧翻了。
是啊,你真是有種啊!
李豪說,你不要這樣想,因爲我對於你還是十分有感情的,只是不想看你一錯再錯。
洪烈這時候身上紅色的周天氣息氾濫,看來上一道深色的煉獄火焰就要把李豪燒個乾淨。
他說,不要看我一錯再錯,聽你這意思,說到底錯的還是我了。
我想問問,被人拋棄的滋味到底還是我的錯嘍?被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拋棄,還是我的錯嘍。
李豪愣了,如果說他說一次拋棄還行,因爲是母親蓮果讓他在需要關心的時便離開了他,讓他得不到親情的溫暖。
可是,他爲什麼要說三番兩次呢?
李豪的內心起了疑,但也知道如果自己不把問題說清楚。那麼最後肯定就會石沉大海,都有兩個人卻是沒有一點好處的。
他上前就問,什麼三番兩次不是隻有一次嗎?
他的話意思也明顯,想讓洪烈直接把他內心的想法給說出來。
可是,洪烈心裡卻是暖暖的,還是因受傷設上了無窮的防備。
他說,你在開玩笑,你竟然說你不知道好。好!
因爲內心其實說的三番兩次的,就是因爲李豪他拋棄了自己,在遊戲的世界裡把自己給丟了,卻沒有主動的來找來。
所以,這次就是他。
但是,也就是給李豪看其實也是自己的耐心。把話題一分都不說,想要藉此引起他的注意。讓他知道自己也是有脾氣的人,不能把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拋棄。
他說,現在就要知道自己的母親拋棄了自己雙重打擊就不能再繼續振作起來。
可是給洪烈的習慣,他雖然想說明白的。
但是心底對於被拋棄的恐懼讓他收回來自己要說出的話。
他是是低着頭。
身體在顫抖,捏緊拳頭,卻是一言不發。
李豪上前就問道怎麼了?到底怎麼了?你說啊?
洪烈卻還是記着自己的傷害,對於這種傷害他還是沒有緩過來。
面對李豪深深多情的詢問,還是一言不發。
可是,這時候他們把話頭已經混了。
而洪烈卻始終不告訴任何答案,就像雙鞋有一樣,只是把話憋在心裡。
這樣他們怎麼能夠溝通這樣他們能夠知道彼此心意呢?
這到底是沒有結局的?李豪說,走吧,我們要回去了,天色已經不晚了。
洪烈始終不說一句話,但是李豪知道他的心裡還是在意着自己的,因爲對於他這樣一個整部的人不說話其實就是代表了默認。
因爲他的理智不允許他感情用事。
你其實也不能怪他了,兩次的感情卻遭到兩次的拋棄,這對於他來說也是一種很難接受的付出。
李豪自然能夠理解他這種傷心,不要說不要太傷心了。
他反而說,但是希望你能明白,我和你的兄弟情是永遠在一起的。
我是真的不會傷害到你的,我是真的寒心,家裡替你着想,不要再賭氣了好嗎?
李豪轉身要走,而洪烈在意自己的心裡的傷,在地待在總也不回去。
李豪這次就直接離開了,本來他以爲洪烈雖然嘴上說不會跟自己來,但是身體會很誠實。還是會跟着自己過來的。
但是他沒有想到的是洪烈終究還是沒有過來。
他在這裡站着還只是一個人的。
所以對於他來說,他的內心也是稍微的後悔了一下,稍微的痛苦了一下。
爲什麼我的身體會這樣對我呢?這裡面到底出了什麼問題?
可是李豪他就是想破了腦袋卻想不出來。
一件事,如果一個人不說,那麼另一個人怎麼能猜到他內心的想法呢?
每個人都是不同的個體,如果能猜到,哪人和人之間還有什麼區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