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洪烈哭着喊着,就向着李豪跑了過去,因爲他知道李豪現在處於水深火熱之中,作爲他的兄弟。自然責無旁貸,要拉他一把。
所以他踩着激烈的幻虛步帶出重重幻影,照着李豪就追過去。
一邊喊一邊跑一邊高聲叫道,李豪等等,兄弟,我來啦!
撐下去。
可李豪在這裡完全哪能撐得住呢,後面跟着個女人如狼似虎的要拿他做老公。
他才15歲呀,發育都還沒有完全,這個女人是不是想男人想瘋了?
可是他不知道這個女人不知道爲什麼就是劉詩卉。她一見到李豪的時候就在他身上感覺到了一股很奇怪的親切感,這股親切感他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是很明顯它十分地享受這種感覺,似乎似曾相識,但又說不清從哪裡,他就對這種感覺有了特殊的感情。
哎,這個時候李豪搖着頭說,兄弟就交給你了。
然後對着後面的那個女人說,姐,大姐,你看看他也是遊戲的通關人和我一起通關的,這你應該是知道的。他比較厲害,還是暗殺家族的少主。有錢,有權有勢還有好名聲,怎麼樣都比我好吧,就交給你了。
他這樣說的,只是想把洪烈推給劉詩卉,這樣他自己就可以好好的脫身了。但是有一點他確實沒有想到的,因爲在這個時候,雖然他說想要把洪烈推個劉詩卉,可是劉詩卉意思還並沒有表達出來,他要推卸責任,只是單方面的。劉詩卉怎麼說呢?
很明顯,劉詩卉就是直接拒絕了,他說李豪,好哇,你個負心漢。你竟然把我給別人,朋友妻不可欺,你知道嗎?還有前面跑車的那個傢伙,你在幹什麼?難道你想要幫助他一起做這種下流的齷齪之事嗎?
洪烈本來是替李豪擔心的,因爲李豪這樣慌慌張張拼命往前跑的樣子肯定是受了十分大的危險。
而後面的那個女人,周天氣息能夠在腳上一定的距離而不敢身體接觸,並維持在一定的形狀,可見實力非同小可。所以以此看來,那個女人肯定就是十惡不赦的壞蛋。
他想的是,就像李豪趕走女人,哪怕是自己不能趕走和李豪,還有。他們兩個人。總可以合力趕走的,所以帶着這樣的希望就照着李豪,劉詩卉趕了過去。
但現實的情況卻讓他大跌眼鏡,現實的情況是李豪和董先在這裡。竟然是一種情侶關係。聽董欣說李豪是個負心漢,拋棄了劉詩卉作爲一個負心漢,洪烈也是直接無語了。
洪烈說,李豪,看不出來你是這樣的李豪。
快說什麼時候闖的禍?
哎,這個時候李豪就怒了,他說什麼叫我闖禍了,我什麼時候闖禍了,我告訴你,洪烈你不要給我亂扣帽子,他我和他纔剛剛三天見面。
說說李豪已經來到了洪烈的身邊,他簡直是哭着咒罵着,洪烈說,你這個傢伙真不夠兄弟,關鍵時刻竟然倒打一耙,倒戈相向。虧我平時對你不薄。
這時,劉詩卉見李豪到了洪烈身邊,頓時就泣不成聲,加快了速度,一邊哭一邊喊。可惡,你這傢伙竟然把我交給你的兄弟,你對得起你自己的良心嗎?你對得起,我身上的那一塊肉嗎?可憐我那一片赤誠之心,可憐我那未出生的孩子。
瞬間,他哭的是背天動地,哭的是慘絕人寰。洪烈和李豪頓時就無語了。
他那眼淚嘩嘩的就相當恆河之水流,不信就像那滿天的白雲數不清。
他的眼裡充滿了悲傷,充滿了絕望,他那腳步充滿了慌張,他是真的慌了,可憐巴巴的望着洪烈,似乎在等着洪烈給他主持公道。
好像洪烈如果。跟李豪是穿一條褲子的人,就是敗類。
洪烈當然要維護自己的尊嚴,他說,然後他你這傢伙還說沒有。怎麼連孩子都有了,人家姑娘難道好端端的?冒充孩子的母親嗎?就在他有什麼好處,快承認吧。
男人嘛,偶爾犯着點兒錯誤沒什麼不就是沒有管管好褲衩下的那個東西嗎?
李豪直接就無語了,他說,你怎麼也跟他一樣,閩南到。沒有長眼睛耳朵嗎?我一直再跟你在一起,哪有時間去生孩子呀?這麼久了,你還不瞭解我嗎?
他說着邊說邊跑,真的只是想把後面的女人推了嫌壓力摔着他個狗吃屎,讓他知道社會的險惡,遭受社會的毒打。
但是他畢竟不能夠這樣做,雖然人家瘋瘋癲癲的,但好歹還是一條生命啊。,這可不是他的本能,更不是他的本意,作爲一個正常人,他怎麼能夠做出這樣喪盡天良,泯滅人性的齷齪之事?
可是他氣呀,他罵成那個女人,罵着劉詩卉就說,你不要給我造謠啦!It是沒完沒了啦,我不看你是個女人,不跟你一般見識,你別以爲我不會打女人,我告訴你惹急了,不管你是女人,天王老子,我也照打不誤。
說完那女人就樂了起來,天王老子也照服務不誤。
哇,小哥哥,你的口味好重啊,你的口味好獨特,我好喜歡來吧。寶貝用你的熱情融化我用你的雙臂抱緊我,讓我躺進你那溫柔又強壯有力的臂彎之中吧。
說着,他就直接朝着李豪拋了媚眼,似乎是要把它給直接的生吃。
李豪就說,大姐,我服了你了,你不要再玩我了,你去你的吧。真的是好好的做你的人不好嗎?爲什麼要做這樣的事?
但是劉詩卉卻笑了起來,他深沉而又專注的看着李豪,跟李豪說,
你的眼睛比那南方的星星還要閃亮。
可以與最美的詩相媲美。
比那最閃耀的火焰還要輕靈。
那裡蘊藏着深沉的靈性。
有多少天真無邪的浪漫。
有多少寬容,有多少夢幻。
說完他自己就笑了起來,哇,真的是好事啊,話說這個是好耳熟啊,爲什麼我會脫口而出呢?
然後她就覺得自己的身體裡感覺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悲傷,她。念着念着就在那裡停了下來。
我願意承受愛情給我帶來的痛苦和折磨。
哪怕是死我也要愛着死去。
他竟然又說出來接下來的這句話。
可是他的目光陷入了沉銀。淚水從眼眶流了下來。
他拿手抹了一下眼淚,看了一眼先說。爲什麼?爲什麼我會感到如此的悲傷了?但是沒有等他繼續想下去。
李豪又直接出來了。
他見到劉詩卉在身後沒有在追趕,也就安靜了下來,嘆了一口氣,說真的好啊,可算消停了,這給我折騰的差點沒當場過世。
但是洪烈卻沉默了,看拿手肘。推了推李豪。讓他去看劉詩卉。
劉詩卉正在。地上蹲了下去,雙手抱膝,把腦袋埋了進去。
剛剛那種放蕩不羈的笑容完全不屑,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深沉的悲傷。如果你想見到世上最絕望的悲傷,就看他的身影吧,那一種身影雖然沒有說,但確是如此的悲傷。
悲傷中透露着一點落寞。
李豪把周天氣息放在耳朵上去聽,可是他沒有聽見哭泣。他只是聽見了無聲的悲傷。
算了,這種女人算是她好了。一會兒笑,一會兒哭的不要理他,然後他們說着就離開了。
但是洪烈心卻軟了,他說不要吧,還是再看一看。
然後他們說有什麼好看的。雖然嘴上這樣說着,但也是跟洪烈一起站在了原地,跟他保持的距離,同時又護着他。
劉詩卉這個時候又開口說話了。
我在流淚,淚裡有我對你的心碎。
我在沉默,沒有抱怨整個世界。
周連傑題上。
瞬間,李豪和洪烈兩個人都蒙了。
爲什麼劉詩卉會知道周連傑的存在,他應該是第一次到這個山上來。爲什麼他會這樣悲傷,爲什麼他念他名字的時候寫的是那種心碎的悲傷?
李豪尷尬了,他看着沉默着的劉詩卉,不知道該怎麼說,原本那種。調侃式的拒絕也漸漸消失,轉而是一種深沉的同情。
他是誰?他身上發生了什麼?他爲什麼會這樣的悲傷?周連傑和他是什麼時候認識的?
一句句問號在李豪的心裡鬧了起來,李豪也是覺得。有必要糾正一下真相了,就跟洪烈說,洪烈,周連傑有跟你說過他嗎?
而洪烈呢,在剛開始的時候,周連傑見到了劉詩卉的周天氣息就慌了慌張,不知所措。有些趕的往森林裡跑去。
所以這個時候他就有些明白了。是不是周連傑真的跟他認識?
然後劉詩卉又在自言自語裡提到了周連傑的名字。而且是那麼的落寞,那麼的悲傷。所以洪烈就感覺周連傑和劉詩卉有事。
他跟李豪說,可能是這樣吧。在剛纔的時候,周連傑感覺到你的周天氣息之後。就顯得十分的慌張了。
李豪看着洪烈意思。是說,周連傑在感覺到我的周天氣息之後,同時也探索到了劉詩卉的周天氣息。
然後因爲心裡有愧,或者說他們倆之間有過一段故事。然後就爲了不見他而躲了開,是嗎?
洪烈說,不是沒有這個可能,不然他爲什麼這裡慌里慌張,跟他一貫的平靜作風不符啊?
李豪說,但是是什麼事呢,你知道嗎?
洪烈說,這我不知道,但是很明顯,他在這裡需要有人推他一把。
李豪看了看洪烈,然後就笑了說。那你的意思是?
洪烈說,愛管閒事兒,我一直都是你的權利嗎,機會來了,還等什麼?說着一巴掌朝着李豪背後一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