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到底在哪去了呢?”藥興眉頭緊鎖,全身都被冷汗所滲透,整個人也急得團團轉,做爲藥靈三人最得力的助手,他比誰都清楚這件事意味着什麼。
就在藥興焦急萬分之時,一個身着煉藥師服飾的中年男子匆忙跑到他身旁,附首在他耳旁耳語了幾句,隨即藥興臉色大變,當即更是喝罵道:“該死的。”說着他便要帶着人離去,不過剛走兩步,他又回頭對着那對他說話之人道:“你去將此事告訴三位會長,暫時不要讓其它人知道。”
“明白。”中年聞言,當即點頭飛射而去,隨即藥興也帶着衆人向着遠處飛奔而去。
正尋找柳丹的商鳳德兩人剛好從另一條通道之中走來,正好看到這一幕,看着藥興匆匆而去,柳廷玉立即意識到了什麼,當即便對商鳳德道:“他們很可能找到丫頭的所在了,你趕緊去通知團長,我跟上去。”
“你小心一點。”商鳳德叮囑一聲,轉身飛射而出。
“好話歹話我都說過了,你居然還是這麼不識好歹,那就別怪我不客氣。”房間中藥宇一臉猙獰,雙眼赤紅,猶如野獸一般看着牀上的柳丹,正一點點向其逼近。
感受到藥宇眼中的之色,看着他離自己越來越近,柳丹試圖掙扎了一下,卻全身無力,根本連動都動不了,臉上也浮現出一抹絕望之色。
“想讓我屈服,你做夢吧。”柳丹臉上突然閃過一抹決然之色,正撲向柳丹的藥宇正好看到這一幕,當即便暗呼一聲不好,右手一伸而出,一把將柳丹的嘴給死死捏住,並冷笑道:“想咬舌自盡,沒那麼容易。”
連自己最後唯一能死的方法也失去了,柳丹臉上盡是絕望與不甘之色,當即便含糊不清的對其咒罵道:“該死的混蛋,你不得好死。”
“就算我不得好死,那也是在嚐了你的滋味之後。”藥宇臉上露出猥瑣而**的笑容,伸手便將柳丹胸前的衣服撕下一塊,露出裡面那雪白膚肌與一抹誘人的溝渠。
“不錯,不錯。”看着那誘人的一片,藥宇tian了tian舌頭,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而此時,萬般委屈與恥辱盡數涌上心頭的柳丹早已變得眼淚婆娑,對着藥宇便是一陣咒罵:“你這個畜生,你不得好死。”柳丹生性溫和,從未罵過人,此時的她即便憤怒得無以復加,可對藥宇的罵聲也只是翻來覆去的那麼幾句。
“我不得好死?哈哈哈。”看着柳丹那憤怒又無助的表情,藥宇興奮得一陣大笑,道:“放心好了,我馬上就會讓你欲仙欲死,哈哈哈。”
隨着聲音的落下,他伸手又要向柳丹胸前的衣服抓住,而柳丹看到他的這一舉動,整個人一下子絕望到了盡頭,就連罵人的聲音都發不出,嘴裡發出的盡是帶着無邊委屈的嗚咽聲。
就在藥宇的手快要抓住柳丹的衣服時,突然之間,門口傳一聲轟然巨響,隨即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便傳了過來,沒等藥宇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藥興便帶着一大羣人衝進了房間。
看着牀上那衣衫破爛,正被藥宇壓在身下的柳丹,藥興的臉一下子變得慘白,一聲怒喝,整個人便衝了上去,不等藥宇反應過,一把抓住他的後衣領,便像丟垃圾一般將他給丟在了地上。
“你這個畜生,都在幹什麼?”
看着屋裡的情形,所有跟着藥興而來的煉藥師都怒目對視着地上的藥宇,看衆人那模樣,要不是因爲知道藥宇是藥軒的直系後輩,恐怕此時便衝上去,將他給生生撕了。
“柳宗師,你沒事吧?”沒再管藥宇,藥興趕緊上前,將牀上的被蓋拉來將柳丹身上暴露之處給遮蓋住。
柳丹沒有回答藥興的話,而是用目光在他身後的衆人中掃了一眼,發現並沒有文昊他們後,便雙眼發直的看着房頂,不管衆人怎麼問,她都不說話,這一舉動,可把藥興給嚇得夠嗆,還以爲柳丹出了什麼意外,如果真是這樣,那他煉藥師公會這次恐怕就慘了。
而這時,艱難從地上爬起來的藥宇在感受到衆人那憤怒的目光後,也被嚇了一跳,趕緊向藥興身邊靠了靠,似乎還想對藥興說點什麼,可是被藥興那快要冒出火的目光一掃,立即乖乖的閉上了嘴,再也不敢出聲。
藥興在連續問了柳丹多聲之後,發現對方根本不予理採他,雖然心中焦急萬份,不過也沒再問,只是滿臉憂色的站在一旁等待着藥靈三人的到來。
然而藥靈三人他還沒等到,得到通知的文昊便怒氣衝衝的帶着柳廷玉等人衝了進來。
一看到牀上那雙目無神的柳丹,文昊臉色一變,身體一閃便到了她的面前,一把將其抱住,焦急道:“丹妹,你怎麼了,你可別嚇我啊。”
“哇……”被文昊抱在懷中的柳丹突然就像找到港灣的小船一般,心中的委屈再也忍受不住,淚水如泉涌一般流出。
“不哭,不哭。”文昊緊緊抱住柳丹,安慰道:“不管有什麼事,我都會爲你討回一個公道的。”
而此時,柳廷玉與影夢也走了上來,安慰起柳丹,在三人不懈的努力下,柳丹的心境總算平靜下來,文昊又幫她檢查了一下身體,發現除中了軟骨香外,並無大礙,這才鬆了一口氣。
從手鐲中拿出一枚丹藥給柳丹服下,看着她的身體總算恢復一點力氣,文昊便將她輕輕放在影夢身前靠着,冰冷的目光在房間中一掃,頓時落在那藥宇身上。
“就是他!”一直跟在藥興身後的柳廷玉當即憤怒的出聲道。
瞳孔一縮,一般濃重的殺意自文昊身上暴發出來,在他一旁的藥興一感受到那股讓人心悸的殺意,心中一凜,就要開口勸說文昊,不管怎麼說藥宇也是副會長藥軒的直系後代,如果被文昊殺了,也沒法向藥軒交待。
然而他的話還未出口,只見文昊身體一閃,已到了藥宇的面前,而此時藥宇也感覺到了文昊那森然的殺氣,當即便要催動勁氣與文昊抵抗,只可惜僅劍王實力的他哪能是暴怒之下文昊的對手,當即便被文昊給抓住,手腳並用,瞬間便是數拳數腳,直接將他打得就像一個皮球一般在房間裡拋飛而起。
不過文昊並沒有就此放過他,身體直接化爲一道幻影,就在藥宇的身影快要落到地面之時,他又飛起一腳踢在藥宇的下巴上,讓得他再次拋飛起來。
眼看着藥宇再次快要落到地面,人影一晃,文昊又出在他即將落地的地方,鐵拳飛襲而出,一拳砸在他肚子之上,讓得嘴裡血水直流,整個人也再次拋飛出去。
如此數次,藥宇就像一個藍球一般,而文昊就像一個運動員,每次當藥宇這個藍球快要落地時,他都會及時到位,一拳或是一腳將其再次送上半空。
看着已面目全非,哀嚎不斷的藥宇,房間之中的衆人全都臉色大變,雖然他們對藥宇的作法也是憤怒無比,可文昊的做法也太過暴力,大家也有些接受不了,畢竟藥宇怎麼說也是他們煉藥師公會的人。
眼看着藥宇的氣息越來越微弱,藥興再也忍受不住,趕緊站出來,阻止文昊再動手,並勸說道:“文大宗師,你先停停手,再打下去他就要死了。”
文昊微微一扭頭,冰冷的目光在藥興臉上掃了一下,讓得藥興後背一陣發麻,生怕暴怒之下的文昊會牽怒於他,趕緊開口道:“不管怎麼說藥宇也是我煉藥師公會的人,如果你將他打死,也不好向三位會長交待啊,再說三位會長已經答應一定給你一個交待,你再等等,我相信三位會長會給你一個滿意的交待的。”
聞言,文昊那冰冷的目光總算稍微柔和了一點,其實他也不想與煉藥師公會搞得太疆,畢竟從這件事情來看,應該是藥宇私自搞出來的,與藥靈三人沒關係,如果他們三人能給自己一個滿意的交待,自己也用不着將藥宇一人的行爲強加與整個煉藥師公會之上。
“好吧,我就看看他們怎麼給我一個滿意交待。”文昊微微點了點頭,也不再理會衆人,直接走到柳丹身旁,將她緊緊的抱在懷中。
不一會兒,隨着幾道人影在房間中閃現,藥靈三總算是到了,當他們看到房裡的情景,尤其是看到地上那被文昊打得半死,猶如一隻死狗般倦縮在地上的藥宇時,三人都是臉色大變,不過感受到藥宇還沒死,而且就連房間中的藥興等人都沒理會他,三人也是在眉頭一皺之下,沒去給他治療,就連藥軒這位藥宇的老祖宗亦是如此。
“到底是怎麼回事?”藥靈面沉如水的看着藥興,問道。
“這個……”藥興猶豫了一下,便將剛纔發生的事情全都說了一遍,而且是完全實話實話,根本沒有一點虛假的將自己進屋後所看到的一切以及文昊的所做所爲全都說了個清楚。
聞言,藥靈三人臉色大變,尤其是其中的藥軒,更是氣得渾身顫抖,看向藥宇的目光更是充滿了濃重的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