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
只見靈猿胸前一道猩紅的口子被撕裂,留下四條淡淡的血跡,巨狼停下身影,一雙兇狠的狼眼死死的盯着靈猿,顯然周圍的人類並不放在眼中,它唯一的對手只是鐵臂靈猿。
鐵臂靈猿發出震天咆哮憤怒無比,他作爲此地的王者居然傷了,簡直就是恥辱,雙臂不斷的捶打胸口,就連那胸口之上的傷口也顧不上.
葉青認出這是一種名爲疾風草狼的一種狼,極爲記仇,速度奇快,並且靈智頗高,至少比同級的靈獸高上幾分。疾風草狼巨大的狼嘴微張露出了尖利的獠牙,獠牙之中還似帶着絲絲血腥,雙目露出兇光,前爪不斷的摩擦着地面發出滋滋的響聲!
南山郡衆人大氣都不敢出一個。疾風草狼出名的兇狠,一出手便是趕盡殺絕,擁有練武六重實力,在場之人不過都是練武四重而已,兩頭中級靈獸對視!像是在空中碰撞出火花!
疾風草狼一聲狼嘯彷彿在宣告這裡是它的主權,幽冷的狼眼之中閃爍着噬人的冷光,那冷冽程度甚至要比歐陽冷心更甚。絲毫沒有感情可言。
鐵臂靈猿發出一聲咆哮對抗,聲音之中夾雜着憤怒,一雙鐵臂搖擺,後腳一竄,靈猿出動,快速無比!雙臂不斷的砸擊的地面發出轟隆隆的響聲,濺起塵土飛揚。
疾風草狼一聲爆響,狼爪伸出,身體微微弓下,後腳一蹲,像離弦之箭一般飛射而出,速度快到肉眼難以撲捉。
狼爪之上有着寒光在閃爍!與地面摩擦帶起絲絲火光,一雙狼眼之內像是兇光閃爍。
“轟......”
強大的衝擊之力撞在一起,像是爆炸,震得人悶哼,南山郡衆人皆是露出一絲驚懼,瞳孔急劇收縮,又膽小者已然退出荒地向南山郡退去。不再參加着靈果之爭,練武五重遲早都會達到的沒有必然爲其付出生命的代價。
此時武靈果樹之上,靈氣漸漸收縮,樹枝之間越發的翠綠,映託着那金黃色的靈果格外的誘人!突然靈果樹像是一抖,不之時幻境還是怎麼,一股靈氣怦然迸發,直衝天際,而武靈果順速變成金色!發出耀眼的精光!
“熟了!”葉青眼色一眯,身形瞬間而動,柳絮隨風運行到極限想要以極快的速度搶奪果子!眼神早已示意葉空等人退下,此時這等情況,尋常練武四重上去不過是找死而已!
而此時南山郡衆家族子弟眼中也是一亮,作爲地主這些人自然知道這是武靈果成熟的徵兆,一時間力量凝聚,暗涌流動,人爲財死鳥爲食亡,衆人眼中閃過一絲厲色。紛紛出手。
葉青率先出手,歐陽冷心也毫不遲疑,面容之間冷笑一聲,閃身躍去!直逼武靈果樹。
兩獸此時隨打的難捨難分,但是武靈果成熟他們還是看的出來的,疾風草狼眼中閃過一絲厲色,一聲狼嚎,像是要震嘯天地,它無比的憤怒,眼前這些人類居然敢趁自己戰鬥之時摘去靈果簡直不可原諒,狼爪伸出將鐵臂靈猿逼退。巨大的狼軀一轉,雙爪如利刃一般向衆人掃人!展開屠殺!
一時之間血肉橫飛,殘肢無數,鐵臂靈猿被疾風草狼擊退,後退幾步發出猿吼之聲,一雙鐵臂揮出,砸向南山郡衆人,身形一躍而起,竟然是擊向離武靈果樹最近的葉青!
葉青身形展開第一個達到武靈果樹之下,趁着靈獸還未反應之時想要快速奪取靈果離開這是非之地,突破練武五重,眼中閃過一絲喜色,武靈果近在眼前,雙手伸出!突然一股危險之意傳來,顧不得細想,果斷放棄去摘靈果,身形轉變竟是在空中轉換,後退一步!
“砰!”
之間一雙鋼鐵一般的猿臂轟然砸下,落於武靈果樹之上,發出砰砰的響聲,而武靈果樹卻沒有受到絲毫的損壞,像是有一層力量在保護着他一般,葉青身形退卻,眼中閃過一絲可惜,自己差一點就可以摘到了,只可惜被這可惡的靈猿破壞!
靈猿狂吼,像是極爲興奮,阻擋住葉青之後,身形敏捷卻並不追擊,一雙猿臂想攀爬之武靈果樹之上,此時歐陽冷心面色一凝,靈果近在眼前伸手可抓,他並沒葉青那麼好的定性,也許自認爲實力無雙,一刀刀刃劈出!霸刀無比。
“滾開!”歐陽冷心大吼一聲。
刀刃如期而至,鐵臂靈猿伸出一雙鐵臂向前一推,猿臂之上靈光涌現。
鏗鏘一聲,發出金屬特有的撞擊之聲,刀刃像是砍在鐵塊之上名,一絲火光飛射,靈猿發出怒吼,後退一瞪,生生躍起,雙臂揮舞,竟然放棄摘取靈果向歐陽冷心擊去!
葉青眼中冷光一閃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速度快的驚人,心中閃過一絲欣喜,沒有想到歐陽冷心居然敢直接攻擊鐵臂靈猿,鐵臂靈猿這種靈獸對於主動攻擊自己的生物最是仇恨,別看先前與疾風草狼打的正歡,兩靈獸其實是世仇誰也奈何不了誰,一見面就打。
歐陽冷心居然敢挑釁他的威嚴,讓它如何不怒,一聲猿吼震耳,雙臂擺動,猶如萬斤巨力一般砸向歐陽冷心,歐陽冷心一驚,也發現自己一時情急之下犯了個錯誤,不應該主動進攻鐵臂靈猿,從而讓鐵臂靈猿攻擊自己,只是此時卻沒有辦法,沒有想到靈猿防禦力驚人如此驚人,一雙猿臂居然可以強行擋下自己的攻擊而無事!
靈猿追擊歐陽冷心,卻是給葉青製造了機會,身形一閃,身法運行,一躍而起,腳上靈光一現,縱身躍於武靈果樹之上,快速出手,摘向武靈果!心中閃過一絲激動!
此時荒地之上葉空與石墩遠退,此等戰鬥並不是他們可以參與,二人並未被利用衝昏頭腦,得到葉青的眼神示意,便立即退出幾百米外,遠遠的觀看着戰鬥,露出一絲心驚,果然,戰鬥無比的慘烈,數十人轉眼間便死在疾風草狼巨爪之下,鮮血噴發,卻無人可越狼軀摘取那勝利的果實,衆人已被殺怕,不敢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