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皺着眉,看着那腫得像包子的小臉,低啞地低聲說着:“對不起,我不知道是你。”如果他出手不快,如果他看清是她,他一定不會再打下去的,更不會那麼大力,他當時是太生氣了,纔會出手那麼大力的。想他出身皇家,自小又深得先帝寵愛,後來又得到皇兄的寵愛,哪有人敢對他不敬,落雨對他大不敬,他都可以殺了她,要不是看在秦若琳的份上,他真的會殺了落雨。
“不怪王爺,是落雨冒犯了王爺。”秦若琳低淡地說着。但身體還在掙扎着,她不想在他說要幫她找婆家之時,還把她摟入懷裡,感覺她和他在糾纏着一樣。
“我真想殺了她!”提到落雨,慕容青梟恨得牙癢癢的,無可否認的是,他對落雨也不喜歡。
“王爺。”秦若琳臉色微變,急急地替落雨求着情:“落雨也是因爲我而冒犯王爺,求王爺不要殺她,都是我不好,累到王爺被我爺爺誤會,回家後,我會把事情的經過都和爺爺解釋清楚的。”
“你想我不怪罪你的丫環?”慕容青梟的眼神落在那一張一合的嘴巴上,眼底閃過了邪邪之色。
秦若琳拼命地點着頭,生怕自己點頭遲了點,慕容青梟就會殺了落雨似的。
“那好,只要你親一下我,我就不怪罪你的丫環了。”
“王爺……”秦若琳眼裡全是懊惱,他老是在調戲她,爲什麼要這樣對她?
她自認自己的脣色不夠紅,不像人家的是那種誘人的櫻桃小嘴。
可他自從第一次見面在後花園裡奪走了她的初吻之後,幾乎每次碰面,他都要吻她,讓她又氣又恨,卻又無可奈何。
“你不親,就讓我親好了。”慕容青梟話音一落,就俯下身去,迅速攫住了那讓他百吻不厭的脣瓣。
“王爺……”秦若琳臉紅得就如同關公了,她奮力掙扎,無論怎麼努力,也無法掙脫慕容青梟的鉗制。
慕容青梟冷眸一閃,順勢把她推倒在草地上,身子緊緊地壓住她的,又強勢地把她的雙手拉壓在草地上,霸道萬而飢渴地吻着她,就像一頭許久沒有捕獵的狼。
這種感覺讓他抓狂,明明是要把她推給別人,可每次看到她的時候,腦子裡閃過的第一個念頭就是要把她狠狠地吻一遍。
“王爺……別……”秦若琳喘息着,可他哪裡肯放過她?趁她張嘴的一瞬間,靈活的舌頭滑進了她的嘴內。
她瞪大了眼睛,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臉,無助的就像是風中調零的樹葉,找不到方向,找不到支撐。
“唔……”秦若琳覺得自己又開始頭暈了,只要他一吻她,她就會軟而無力,再怎麼掙扎也無法擺脫他的脣瓣。
“王爺……別……”秦若琳無助至極,臉上一片紅潮,讓慕容青梟覺得她變成了天底下最美的女人。
“本王……在調教你……”慕容青梟爲自己的輕薄找着藉口,“少開像根木頭,你要是沒有經驗,他不會愛上你的……你就搜不到好書了。”慕容青梟一想到葉少開以後會這樣對她,他的動作忽然變得粗暴起來。
秦若琳卻覺得他根本就是一個登徒子,她要是被一個男人調教了再嫁另一個男人,她不就成了不守婦道,水性楊花的女人嗎?
可是她全身痠軟疲憊,特別是被他這樣折騰了一番之後,她就覺得空氣不夠用,彷彿置身在狹小的空間裡,她掙脫不了,無處可逃。意識漸漸變的模糊,而慕容青梟的大手一直上下游走,帶給她一種陌生的感覺,身體裡好像有什麼被那種電流似乎喚醒,想要衝破封印得到釋放。
“王爺……不要……”秦若琳低泣起來,她想起了那天晚上,她就是被一個蒙面的男人扯下了肚兜,她的上身被那個男人吻了遍。
“本王……”慕容青梟深吸了一口氣。
“不要……”秦若琳傷心地哭求着,一張臉變的蒼白不已經,小手早已經得到自由的,但無力了,她雙手落在慕容青梟大手上,想把慕容青梟的大手拿開,可她發覺卻無法撼動分毫。
低下頭,慕容青梟帶着寸寸的侵略,她平凡的外表下,卻有着最迷人的身體。
他感到自己的衝動,可他也明白自己不能真正佔有她,因爲他不可能負責任的,何況她還是他要推給葉少開的。
一想到,她會成爲葉少開的妻子,慕容青梟的心裡便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他越發狂烈地吻着她,覺得他這是在幫着好友調教未來的娘子,是他大方不計較她醜,才肯調教她的,其他女人想讓他調教,他還不想呢。
良久——
他終於放開了她,但他卻滿頭大汗了,因爲他忍着沒有真正地佔有她。
秦若琳早就哭得肝腸寸斷了。
他根本就是個壞蛋,一邊說要幫她找婆家,一邊又不停地佔她的便宜。
替她她衣服整理好,慕容青梟再把她的脣蹂躪一遍之後,才心疼地摟着她,任她在自己的懷裡放聲痛哭。
等到秦若琳無聲地綴泣之時,他才低啞地說着:“若琳,我……真的是在調教你,在幫你的。”他知道自己這樣說很很小人,可是剛纔他真的控制不了自己。
天知道,他看到她的嬌軀時有多麼血脈噴張。
秦若琳推開他,覺得自己的身體有些疼痛,但她也顧不了太多,撒腿就跑。
“若琳。”慕容青梟身形一閃,就把她的去路攔處了。
“若琳。”慕容青梟把她捉進了懷裡,緊緊地摟着,安撫着:“我保證以後不再這樣了,以後我只親你行嗎?”
“王爺……”秦若琳擡起淚眸,又氣又惱,他知道他在說什麼嗎?
“你要是就這樣跑了,我一定會殺了你的那個粗魯的丫環!”慕容青梟忽然威脅着,讓他此時顯得更加小人了。
“王爺……你讓我以後怎麼嫁人?”秦若琳別開視線不看他。
“你還是處子之身,今天之事,你不說,誰知道?”慕容青梟此時就像一個採花賊一樣,想採花,又怕負責任,又怕被纏上,又怕被人發現,可他心底對她的渴望遠遠不止“調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