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骷髏王就是三瘋,前面寫順手了,vip章節不好改。
“不過,我們也要考慮到一個問題,那就是魔族。魔族雖然偏向與人族,但是也有可能被神族說服。畢竟現在的聖劍使太過於危險。帕森金你來了。”
血玫瑰說道現在的時候看向了門口,帕森金走了進來,身後還帶着聖瑪麗。聖雅麗安沒有跟來,她也不能參加這次會議。
“恩,來了。我希望是女兒可以成爲一個旁觀者,可以嗎?”
帕森金說的同時看向了李天一。其他人說都沒有用,哪怕安東尼和骷髏王三瘋答應都沒有用,只有李天一說才用。因爲李天一的計劃一環扣一環,哪怕一點小細節都可能導致計劃失敗。
“可以,不過要聽話,不要做無用的舉動。”
李天一直接答應下來,這個倒是沒什麼,而且安東尼也和他是要培養一下聖瑪麗,聖瑪麗如果可以成長起來,絕對是一大助力。
聖瑪麗聽到後微微的點了一下頭。不過,他看着房間裡面有些害怕,陰影中藏的人影還有從未見過的暗衣七者以及揹着巨弩的血玫瑰都讓她有一種窒息的感覺。
她可以感覺到這些人絕對都是非常危險的存在,她在這些人面前只是非常的渺小的存在。不過,她心中有一個聲音告訴她,她以後會超越這些人。原因很簡單,那就是因爲她是天才,舉世無雙的天才!
這時候她發現了在沙發上睡覺的伊可妮雅,便做到了伊可妮雅身邊。接下來的談話她只要聽着就好,不需要發表自己的意見,她也不知道計劃到底是什麼。
“噢!好熱鬧啊,沒想到這裡居然還要兩個可愛的小娃娃!”
這時候哭笑臉突然從門外走進來,輕輕的一跳便來到聖瑪麗面前,彎腰看着聖瑪麗。
聖瑪麗有些畏懼的靠到了沙發上,看着哭笑臉,她總覺得有一種心驚膽跳和自己完全被看穿的感覺。如果她猜的沒錯的話,哭笑臉絕對是一個非常恐怖的存在,恐怕不會輸於三瘋和安東尼。
“無面過來吧。你剛纔應該都聽到了,那接下來該怎麼做?聖劍使暫時是要保留的,但是魔族可能變卦。”
李天一見此便說道,很是頭疼。
“這個的確,神人魔精靈還有矮人中都有聖劍使,但是魔族的最少,少到無所謂的地步。所以這次的決定無論如何,都不會傷到他們的利益,所以他們也是最無所謂的。不過從一些層面上來看,他們選擇消滅聖劍使的可能性非常高,甚至可以直接確定。”
哭笑臉見此說道,直接提出意見完全不同的看法。之前的看法是魔族會選擇保留聖劍使,和哭笑臉的看法是魔族會選擇毀滅聖劍使。
聽到哭笑臉的話後李天再次陷入了沉思,很是頭疼。魔族的決定關乎到他們接下來的行動。哭笑臉的話直接打破了他們之前的猜測,不過也不無道理。
“不,我倒是覺得魔族會提出一個方案,如果魔族沒有提出,我們也要提出來!”
就在這時候帕森金突然說道,似乎想到了什麼。
“說說看!”
李天一見此說道。帕森金會得到重用,就是因爲他在一些問題上的遠見,而且李天一覺得帕森金可能想到了感覺的一點。
“很簡單,那就是榨乾聖劍使最後的價值,提出讓聖劍使參加接下來的遠征,所有的聖劍使都必須要參加!活着榮耀而歸,死了,那就是死了。我想魔族應該會想到這個,那個耐奧法克舒很恐怖的存在。”
帕森金見此說道,同時也一下子點醒了李天一和哭笑臉。
“看來是我失算了,按照那個耐奧法的智慧,想到這個很簡單。他們是會選擇毀滅聖劍使,但是方法就是榨乾聖劍使最後的價值,而不是直接的毀滅。”
哭笑臉說道,也承認了自己的失誤。
“那也就肯定魔族會將票投在保存聖劍使上了,說是保持,其實是變相的毀滅。那麼接下來我們就應該思考如何給他們製造麻煩和迷茫了。”
李天一說道。
坐在沙發上的聖瑪麗聽到後有一種心驚膽跳的感覺。聖城之戰地的確毀掉了百萬聖劍使,但那不是洛特世界所有的聖劍使,洛特世界還存在近百萬聖劍使。
最關鍵的是,除了這些以外,還有數百萬被轉化成功,但是等級非常低的聖劍使。他們的戰鬥力弱小,但也是聖劍使。如果李天一剛纔說的聖劍使也包括那些的話,那豈不是代表要殺掉百萬人!聖瑪麗想到這裡的時候有些膽怯。
“這一次對凡奈帝國的行動,一定要快,而且,亡靈不能動手,只能由窺探來。”
李天一見此說道,似乎想到了什麼很有意思的事情,嘴角露出絲絲微笑。
“那也就代表我要出手了,畢竟凡奈帝國還是有一個非常麻煩的傢伙。凡奈帝國雖然對外聲稱他死了,但我認爲他還活着。”
哭笑臉見此說道。
“那我先離開了。”
骷髏王說道。
“恩,小心一點,注意本部的隱藏。”
李天一說道。骷髏王之所以會來到這裡,是因爲之前打算讓亡靈本部的勢力動手,不過現在看過來不需要了。
骷髏王見此也沒有在說任何,直接轉身消失,連着離開的還有陰影中的幾個人影,只留下了一個。
“你對上他沒有任何的問題,如果可以的話儘量不要暴露自己,當然你願意的話也可以暴露自己。決定權在於你,而不是我。”
李天一見此便說道。
哭笑臉說道後沒有在說任何,靠到了一邊,似乎在思考什麼。李天一說的暴露不是說不要暴露他參加了這一次行動,而是說不要暴露他的身份。因爲他出手極有可能暴露自己的身份。
“那麼這一次行動的主力就是血玫瑰女僕團了,做好一次行動,要乾淨利落,我希望在會議開始之時,你已經成功了。”
李天一說的同時看向了血玫瑰。血玫瑰沒有說任何,只是點了一下頭。任何話語都是無用的,只有行動才代表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