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她就可以肆無忌憚的宣泄,肆無忌憚的將那麼難以承受的真相碾碎在心底,化作淚水宣泄出去。
帝少蹙眉,忽然抽出自己,四平八穩的往牀上一躺,將她翻個身面對着自己:“告訴我,爲什麼哭?”
“疼……”她閃爍其詞。
“藉口!”
“想……”她低低的呻吟,滿面淚水,滿面潮紅,咬着脣可憐兮兮的祈求他。
帝少無視她的請求,勾着她的下巴,讓她的眼神無處可藏:“再不說,我去洗澡了,讓你難受。”
“沒有……”她的眼底水霧一片,偏偏嘴硬得緊,嗚咽着看他。
身體的快感忽然被抽離,卡在哪裡難受得她想尖叫,只能哀求的用身體蹭他,更大的原因是她衝到喉嚨口的脆弱情緒忽然找不到泰山依靠,急着想要靠近他,汲取他的體溫,感受他的氣息。
帝少看着她那副摸樣,又想疼又生怒。
“那自己來吧,就像我剛纔對你那樣,自己取悅自己,我不想動。”
她羞澀得不知所措。
帝少玩味的看着她慌張的模樣,挑眉,就是不動,不說實話,不伺候她。
卻不想,顧小妖一咬牙,把心一橫,伸出手臂死死的勾住他的脖子,用的幾乎是令他窒息的力道。
然後,貪婪的啃噬着他的脣瓣,腰肢直接壓了下去,不需要技巧,她不要技巧,她只想將心中的恐懼全部宣泄出來。
他是她的男人,她此生唯一認定的男人,是她唯一的依靠。
她只能用這樣的方式將她的脆弱傾吐出來,她只能用這樣的方式將她止不住的眼淚全部涌現出來。
她只想將那些措手不及的驚嚇、恐懼,變本加厲的發泄出來,狠狠的,狠狠的發泄出來。
帝少驀地瞳孔一縮,眼睛一亮,這女人,居然真的自己敢自己來。
他抱緊她,回吻她,引導她,什麼都不想要探究,這隻小妖精在他的身上想曼陀羅一樣妖嬈的綻放,長長的頭髮在激盪中垂落在他的臉上,她紅透的小臉充滿了高/潮來臨的驚豔動人
“小妖,你真的是小妖,我喜歡死你這隻妖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