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剛纔都發生了什麼?”有人清醒過來之後馬上發問。
剛纔他們都像是親眼見識到了當年的種種,還有那些羅荃法師到最後才知道的了信息,全部都出現在了他們腦海中。
現在在這裡的所有人,除了蘇雨歆之外,都瞭解了關於大詔洲的那個望夫雲傳說,這可不僅僅是簡單的一個傳說啊,原來他背後有這種秘辛。
不過也有人感嘆,原來看似簡單的一個傳說,甚至說算是一個結局不美滿的美麗愛情故事,但實際上卻並不是那樣的。
只是他們到了最後還是不知道,當年獵人垂暮之年,爲什麼要鑄造這麼多的石頭人。
他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可惜的是那個幻境到這裡就已經算是完全結束了,他們看到了大廳正中間的那個石頭騾子。
雖然現在他們都明白了,這東西到底有什麼意義,不過這東西也一定超凡的地方都沒有,沒了人的光澤,也沒有了任何的氣息。
就彷彿它就是簡簡單單的一個石頭騾子,衆人猜想,可能是他的使命已經完成了,讓後來的人都瞭解到了當年的真相,所以這東西已經變成平凡的東西去了。
只不過想到剛纔的那些經歷,發生的事情耐人尋味,這一點對於修士來說還不算什麼,他們在場的人都是修煉了很久的。
天地間什麼氣息古怪的事情都見過不少,真正讓他們心悸的是那個獵人的修爲。
按照他們掌握的情況來看,這個天璣門的大前輩,也就是神話傳說的那個獵人,他可是千年以前的人物。
也就是說,這裡的一切後手都是他千年前就留下的。
能夠維持千年的機關和禁制,已經足夠讓人驚豔了,要知道時間纔是天地之間最強的力量,任何東西在時間長河之中,都只能算是一滴水。
大河來來往往,誰會管你一滴水的前世今生,融入了大河之中,再特殊也只能成爲普通的一員。
修士的靈力同樣也是如此,不管是多厲害的封印,在時間面前都會慢慢腐朽,所以纔會有封印千年的妖魔出世等等之類的事情。
而這一切,更修爲強弱有關,所以有的封印能夠持續千年,有的只能持續數十上百年。
那獵人的手段維繫了千年不朽,那隻能說明他生前已經到達了一種非常恐怖的境界,這個境界,就算是在場的元神修士,都不敢妄自竄度。
“這就是蒼山獵人,這就是天璣門的大前輩嗎?”這次開口的是一個元神修士,他是來此大詔洲本土風花雪月四家之一,此人是尹家的長老,尹萬和。
他能成爲這次行動的帶頭人物,除了說明他在尹家身份較高之外,還以爲這他一身修爲已經到達了元神中期。
元神境界已經是超凡脫俗,真正和凡人徹底完全區別開了,他更是罕見的到達了中期,這樣的話,就算在元神境界中都算是高手了。
其它幾個同樣身份的帶頭人都點了點頭,他們的修爲境界,決定了他們能夠看到的東西比旁人更加多。
元神之後,能夠使用神識之力,這是修士之所以強大的根本,這也是感悟天地道韻所必須的一種能力。
所以元神修士,才能夠修煉神魂,才能夠在肉身腐朽的時候做到不死,只要元神不滅,則我不滅,這是一種霸道的生存力。
元神之下,都沒有辦法體會那種什麼的境界,所以江寒在一次進入那種元神修士特有境界意境的時候,纔會讓封塵這麼驚訝。
“我猜他留下來的信息還不完全,那些信息告知的東西,還不足夠我們瞭解這裡。”另外一個元神修士開口說道。
那些過去的事情,他們看看也就是了,他們此行的真正目的可是這洞府之中的寶物,現在沒什麼線索,但是路已經到了盡頭,肯定還有什麼遺漏了。
“我們再找找這裡,看看還有沒有別的東西,保險起見,不要觸碰石頭的東西。”另外的元神修士吩咐了下去。
另一方面,江寒一行四人沿着那條小路,已經走了很久,途中雖然沒有遇到什麼危險,但是這種枯燥的旅行,實在讓人有點發悶。
江寒正要開口說話的時候,突然腳下一空,他整個人往下掉去。
他也到反應神速,在最後的關頭伸手抓住了前面的雨田,而雨田則是不遑多然的抓住了宮寧,所以三人就一起從上面掉了下來。
這麼短的時間之內,他們根本來不及使用飛行之術,只能乖乖接受引力的制裁,從高處掉了下來。
短暫的滯空之後,他們都落在了地上,畢竟沒有一個是弱雞,並沒有出現摔倒的情況。
“哥們,你反應挺快啊。”站穩之後江寒衝着雨田挑眉頭,然而這個時候雨田已經感受到了肌體深寒,加上江寒這一句話,溫度更是又下降了幾分。
因爲宮寧正在眯笑的看着雨田,她一句話都沒有說,不過熟悉她的人都知道,這種表情一出現,纔是最危險的。
當然,是被這種眼神眷顧的幸運兒危險。
“寧姐,寧大姐,你聽我解釋,你聽說過落水的人和稻草的故事吧。”雨田張口就要辯解,他深知如果不搞定了宮寧這種表情,他會死得很難看。
“那你說說看,憑什麼我就是稻草了?”宮寧依舊微笑看着雨田。
“不是,我是,我是稻草。”雨田一驚,這就尷尬了。
“那爲什麼稻草會抓我呢?”宮寧繼續問道。
“我們還是換個故事吧。”
女生的邏輯,就是神邏輯和沒有邏輯,雨田最終也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不過這個時候封塵的聲音從上方傳來,算是救了雨田一命。
在雨田和宮寧談判的時候,江寒則是打量着周圍,當封塵問話的時候,江寒大聲喊道,“下來吧,這裡好像有別的東西,我們先調查一下。”
“好咧。”封塵一看他們都沒有事,更聽到了江寒的反饋,自然也從高處跳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