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這樣?!”林畫看着眼前一幕,呆住了,她認爲兩名侍衛實力再差,好歹也能拼殺一會兒,將葉昇剩餘的體力消耗個差不多,可誰知道,竟然一招都沒接下來,就讓人家給拍死了。
“對你們這種人,根本沒必要留情。”葉昇淡淡道,隨即看着林畫,“我說,你還扔**嗎?”
林畫一窒,雖然葉昇看似很隨意的一問,但她感到,如果自己再扔的話,只怕下一個死的就是她了!
“你們知不知道我是什麼人,敢這樣對我?!”林畫硬着頭皮喝道。
“現在,就算你是再了不得的人物,也無所謂了。”葉昇一撇嘴,“咱們的矛盾已經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扯這些沒用的幹嘛?”
你死我活?林畫臉色一變。
“各位,如果你們肯罷手,我可以保證不會追究你們的責任。”此時徐朗忽然開口了,“可若你們傷了她,必定會遭到極其可怕的追殺!”
“嘿嘿,只要把你們殺了,誰會知道今天的事?”葉昇笑道。
“你要殺我們?”徐朗臉色一變。
“廢話!”葉昇一瞪眼,“你們三番五次的害我們,難道你還指望我們放你倆走?”
“確實,若是我,也會這樣做。”徐朗緩緩點點頭,“你們這樣做,無可厚非,不過這次既然我是保護林家小姐的,自然要竭盡全力,她若是死,我又豈能活!”
說罷,徐朗長劍一揮,欺身撲向葉昇。
“以你現在的體力,根本不是我的對手!”葉昇輕嗤一聲,一舞重劍,迎了上去。
沒有拐彎抹角,直接硬碰硬的砸了過去。
徐朗臉色一變,他的兵器不佔優勢,體力不佔優勢,硬來只會吃虧。
寶劍一調轉,刷的一下,饒了半個圈,躲過了葉昇的重劍,長劍直刺向葉昇的肋下。
葉昇側身躲過,與徐朗拼殺在一起。
見徐朗與葉昇打鬥,絲毫沒佔到優勢,林畫不由心中着急,腳下不由得朝後退去。
她這是準備要跑了。
兩道人影一閃,將林畫攔住了。
這兩人自然是紅菱和鐵面。
“現在想跑,晚了!”紅菱冷冷道。
“我不喜歡殺女人,不過你是個例外!”鐵面恨聲道,“我巴不得立刻宰了你!”
“你~……”林畫臉色露出怒色,但她也明白,此時的處境,再發小姐脾氣已經沒用了,想辦法逃命纔是正經。
扭頭看看徐朗,他正與葉昇打得激烈,根本不可能來救自己。
“你們兩個人,欺負我一個算什麼本事!”林畫忽然冷笑道,“有本事我們一對一的打,就算輸了,我也心服口服!”
“要激將法嗎?”紅菱冷哼一聲,“也罷,鐵面,她就交給你了,殺這種女人,我怕髒了自己的手!”
林畫聞言臉色一變,這種話對她來講簡直就是莫大的侮辱!不過此時她卻也顧不得太多,對方肯一對一動手,她就已經達到目的了,還是少說兩句吧。
“看你是個女人,我讓你先出手!”看着對方的嬌小身材,鐵面還是蠻顧忌男人顏面的。
“哦?”林畫一笑,“想不到你還蠻有男人氣概的。”
鐵面一怔,隨即理所當然的一點頭:“這個是當然!”
“那你準備讓我幾招呢?”林畫仍是笑道,在她身上感覺不到任何殺意。
“哎……這個……”鐵面本想衝上去,兩三招打敗這女人就得了,可誰知對方並沒有立刻動手,反倒跟他閒聊起來,他不由有些不知所措了。
這丫頭,不按套路出牌啊!
正當鐵面猶豫思量之時,忽然林畫雙手一揚,兩顆**朝着他投射過來。
“我日!”
鐵面大罵,這女人,太陰險了!
“我就知道,這傻大個會上那臭丫頭的當!”紅菱沒好氣的搖搖頭,她剛纔就已經看出有什麼不對勁了,不過她並未提醒鐵面,因爲她相信以鐵面的實力,若是着了那丫頭的道,就沒資格在暗劍中混了。
果然,兩顆**投射過去之後,鐵面吃驚歸吃驚,罵歸罵,但腳下卻一點也不含糊,身子一彈便高高躍起,兩顆**從他腳下飛過,轟轟兩聲落地爆炸開來。
“臭丫頭,敢騙老子!”鐵面半空中大吼一聲,忽的拿出大斧,對着地面上的林畫惡狠狠砸了過去。“你爹沒教好你,老子來教教你怎麼做人!”
“啊~!”林畫從小嬌生慣養,從未見過這等場面,見大斧砸落下來,她驚叫一聲,本能的朝一旁撲過去,躲過了大斧。
轟!大斧斧刃朝下,劈在了地上,只不過強勁的金氣掛扯在林畫後背上,頓時將她衣衫割裂,露出了雪白的後背。
呼~!此時鐵面已滿面殺氣的俯衝下來,揮着大拳頭就要砸林畫,只是當他看到林畫那雪白後背時,不由停下了,他看着瑟縮在地上的林畫,早已沒了剛纔的囂張跋扈,反倒多了幾分楚楚可憐。
“怎麼變這樣了?”鐵面口中喃喃道,目光卻離不開那一片雪白了。
“流氓,你看夠有!”林畫此時也意識到了自己的走光,頓時面色通紅,轉過了身子,將背後春光遮擋住。
鐵面此時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忙收斂目光,有些尷尬的站在那裡。
“鐵面,殺了她!”紅菱忽然道。
“這個……可是……”鐵面看看林畫,猶豫起來。
“笨蛋!”此時紅菱真有種要踹鐵面的衝動,堂堂暗劍的成員,連這種黃毛丫頭都抵禦不住,真是丟人!等這次任務回去後,一定要上報血衣,讓血衣給他好好訓練訓練。
“鐵面大哥,我知道自己錯了,你不要殺我,以後我再也不這樣了。”林畫意識到了一線生機所在,忙用一副楚楚可憐的眼神看着鐵面。
雖然對於勾引男人她沒有絲毫經驗,但是此時也沒辦法了,看這傻大個應該沒接觸過多少女人,或許真能把他誘惑了。
鐵面爲難了。
對於女人,他真的沒什麼免疫力。甚至於,他從五年前開始帶上這副面具,就是因爲一個女人的緣故。
“看她這麼可憐的樣子,跟個小綿羊似的,怎麼下得去手啊?”鐵面攥着的拳頭漸漸鬆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