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這些金龍宗的弟子,之前還口口聲聲瞧不起羅鈺兄弟。現在倒好,全都成了羅鈺兄弟的劍下亡魂!”
“是啊!一個打九個,居然羅鈺兄弟一招擊殺,如此看來,這個金龍宗的實力也是稀鬆平常嘛!”
“唉!只怪我實力太弱,根本就沒有看清楚羅鈺兄弟的那驚世一劍,實在是太可惜了!”
……
這時,魔道的衆人議論紛紛,歡喜之情溢於言表,彷彿他們早已忘了羅鈺的身份,將羅鈺當成了自己人一般。
不過,正所謂,有人歡喜有人愁!
相比較起魔道衆人的歡天喜地,金龍宗剩下的弟子,一個個面色鐵青,眼中含怒,恨不能上去一口將羅鈺咬死,生啖他的血肉。
僅僅一招,他們金龍宗的九名師兄弟就被眼前的年輕人給瞬間擊殺了,直到現在爲止,金龍宗剩餘的弟子都有些不敢相信。
“這個羅鈺的戰鬥力好強!”
這時,一名金龍宗的弟子,低聲衝着另外一人說道。
“是啊!居然一劍就擊殺了我們九名弟子,如此看來,他的實力絕對不容小覷!”
緊接着,另外一名弟子低聲分析道。
“洪軒,我早就勸過你們,不要和我做對!這一次讓你們金龍宗損失這麼多的弟子,實在並非我的本意!”
就在這時,只見羅鈺凝望着不遠處的洪軒,沉聲說道。
“羅鈺,少在那裡貓哭耗子假慈悲!你剛纔擊殺我們金龍宗九名弟子的事,絕對不會就這樣輕易放過你的!”
洪軒聞言,臉色不由得一寒,怒吼着說道。
“張長老,這小子就交給你了!”
緊接着,就見洪軒的身後緩緩走出一名老者,身材魁梧,眼中精光四射,一臉的冷漠。
“放心,我一定會讓這小子生不如死,痛不欲生的!”
隨即,就聽到那名老者用冰冷至極的聲音說道,讓人聽了心中不由得一寒。
“竟然派出了金龍宗的傳功長老,這……未免也太小題大做吧!”
當正道的衆人看清楚走出來的人後,所有人的臉上全都露出一絲詫異,誰也想不到,爲了區區一個不知名的小子,竟然會驚動金龍宗的傳功長老。
“這個金龍宗的傳功長老,據說實力能夠排在金龍宗的前三,即便不用靈寶武器,全力施展出來的話,普通人也都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這一下可是夠那小子喝一壺的了!金龍宗的傳功長老親自出馬,那小子絕對是凶多吉少了!”
“也不一定哦!或許人家現在就跪地求饒呢?”
……
在看到金龍宗派出了傳功長老之後,正道的衆人臉上明顯輕鬆了起來,看向羅鈺的眼神中,彷彿也夾雜了一絲同情之色。
金龍宗竟然派出了傳功長老!
而且,這傳功長老的實力在金龍宗內排名前三!
看來這一次羅鈺可是遇到大麻煩了!
在聽到正道衆人的議論聲後,魔道臧天海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難看了起來,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金龍宗竟然直接會派出一名長老,而且還是實力高強的傳功長老。
這……這簡直是以大欺小嘛!
“羅鈺,咱們已經獲得了勝利,見好就收吧!”
這時,臧天海走到羅鈺的身旁,低聲勸說道。
“臧少主,你認爲金龍宗會放過我嗎?”
聞言,羅鈺不由得微微一笑,然後反問道。
“這……恐怕是不能!”
臧天海立刻被羅鈺問得啞口無言。
畢竟,金龍宗一下子損失了九名弟子,假如不將這場子找回來的話,恐怕,金龍宗再也無法在修仙界立足了!
這時,只見那名金龍宗的傳功長老緩緩走了出來,臉色凝重,不苟言笑,仔細打量着不遠處的羅鈺。
這個金龍宗的傳功長老,此刻也不清楚,羅鈺剛纔在擊殺金龍宗九名弟子的時候,到底是使出了全部實力,亦或者,還有所保留。
在沒有弄清楚羅鈺的真實實力之前,傳功長老並不打算冒險。畢竟,假如自己再敗在羅鈺手中的話,那麼無異於對金龍宗是一個致命的打擊。
“哈哈哈!真是天下之大,無奇不有!想不到所謂的正道宗門,竟然會爲了一個年輕人,而出動宗門內的長老,還真是讓人大開眼界啊!”
就在這時,只聽見魔道的臧天海大笑一聲,隨即譏諷說道。
“臧天海,你這是在說誰?”
聞言,金龍宗的傳功長老臉色不由得一寒,厲聲喝道。
“羊興文,你怎麼說也是一名成名已久的強者,竟然如此不顧身份,親自下場對付一名晚輩。呵呵,你們金龍宗還真是不要臉至極啊!”
臧天海絲毫不懼,冷聲諷刺道。
“你說什麼?”
這時,那名叫羊興文的老者,頓時火冒三丈,體內的幽冥罡氣瞬間釋放出來,繼而身形一閃,消失在了原地。
當然,這羊興文並非真正的消失,而是由於速度實在太快,早已超出了眼睛能夠捕捉到的範圍,因此纔會像原地消失一般。
身爲金龍宗傳功長老的羊興文,實力早已達到了大師級魂鬥師後期,距離宗師級魂鬥師僅僅只有一線之隔。
按照修仙界的實力來算的話,眼前的這個羊興文,至少也是有着神通境九重的實力,達到了一個恐怖的境地。
“啪!”
隨着一聲清脆的耳光聲,只見在臧天海的臉頰上留下了一個清晰的巴掌印記。
“臧天海,別人會怕你,可是我羊興文卻不會怕你,剛纔的那一巴掌只是小懲,你要是膽敢再胡說一句的話,我定叫你血濺當場!”
這時,只見羊興文站在遠處,一臉獰笑的說道。
“噗!”
隨着羊興文的話音剛落,只見臧天海猛地張嘴一吐,幾顆被打算的牙齒隨即夾雜着鮮血被吐了出來。
‘少宗主,你沒事吧!”
這時,只見魔道金龍宗的幾名長老立刻身形閃動,來到了臧天海的身旁,急忙查看臧天海的傷勢。
“羊興文,你竟敢打我!”
臧天海臉色大變,雙手捂住被打得臉頰,眼中閃過一絲怨毒之色。
“呵呵!別說打你,就算你父親臧景天親自站在這裡。說要打你,我依舊能夠有辦法打到你,你父親也無法奈我何!”
聞言,羊興文呵呵一笑,不以爲然的沉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