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雷密使?看來,這傢伙的身份果然有問題!”
在看到地上的那塊金色牌子之後,獸尊不由得沉聲說道。
“唉!早知如此,剛纔我們就應該留他一條活口,問問他這塊牌子到底是做什麼用的了!”
這時,羅鈺看着地上早已氣絕身亡,倒在血泊中的高傲男子,有些後悔的說道。
“無妨!我在上古時期曾經學過一門秘術,只要被擊殺的人還沒有超過一時三刻,我都可以將其魂魄拘出,讓其告訴我們關於這塊牌子的所有秘密!”
就在這時,只見獸尊微微一笑,然後一臉自信的說道。
“獸尊,時間竟然還會有如此詭異的術法?”
聞言,羅鈺的臉上不由得露出一絲驚喜之色,然後好奇的衝着獸尊詢問道。
“這種功法極爲陰損,有違天道。靈魂一旦被拘役之後,便再難入輪迴,輕易我是不會使用的!”
獸尊看了一眼地上的屍體,一臉凝重的說道。
緊接着,只見獸尊閉目凝神,手掐法訣,閉目凝神,一道詭異的幽光從獸尊的身體釋放出來,然後徑直向着地上的屍體而去。
下一刻,那道幽光剛一接觸到屍體,便立刻如同沸水一般,沸騰了起來。
“給我現身!”
就在這時,只聽到獸尊一聲怒喝,然後猛地朝着地上的屍體再次打出一道法訣。
“嗖!”
隨着獸尊的話音剛落,只見一道白光從那屍體上劃過,迅如流星,快速的想要逃離。
“哪裡逃!”
只聽獸尊一聲怒吼,雙手憑空對着那道白光一吸,原本已經逃竄出去的白光,頓時被牢牢吸住,然後被獸尊收伏在手掌之中。
“獸尊,那道白光是什麼?”
看到獸尊一臉謹慎的模樣,羅鈺不由得好奇問道。
“這白光便是剛纔那人的魂魄,此刻被我拘役來,我便可以運用秘術,提取那人殘留的記憶,弄清楚這塊金牌的來歷了!”
獸尊將手掌緊握,出聲解釋道。
緊接着,只見獸尊嘴裡唸唸有詞,然後將自己的神識徑直打入那道白光,整個人彷彿入定一般,面無表情。
半晌,獸尊終於長舒了一口氣,然後將緊握的手掌放開,只見原本被獸尊捉住的白光,此刻已經變得十分的黯淡,再也沒有想逃的意思,而是緩緩消失在了空氣中。
“獸尊,這塊金牌到底是幹什麼用的?你弄清楚了沒有?”
下一刻,羅鈺一臉期待的看着獸尊,出聲詢問道。
“弄清楚了!不僅知道了這塊金牌的作用,而且還知道了那人所有的一切!”
獸尊聞言,微微一笑,然後沉聲說道。
“原來,這人名叫敖澤,是蒼雷魔主的嫡傳弟子。表面上,他是這座城池的城主。但是實際上,他是專門負責爲蒼雷魔主處理一些極爲機密的事情,身份不一般。”
緊接着,獸尊出聲介紹道。
“嫡傳弟子?處理機密的事情?”
在聽到獸尊的話後,羅鈺不由得睜大了眼睛,怎麼也沒有想到那個高傲男子的身份竟然如此神秘。
“根據我搜到的消息,這個叫敖澤的傢伙,似乎是專門爲了參加一場奪寶大會,目的就是爲了奪得那件寶物。”
這時,獸尊再次補充說道。
“獸尊,不知道那件寶物到底是一件什麼樣的寶貝?”
羅鈺沉吟了片刻後,雙眼放光,再次詢問道。
要知道,能夠讓蒼雷魔主派出密使前往奪取的寶物,絕對是一件極爲珍稀的寶物,否則的話,是根本不可能被蒼雷魔主看中。
“這我就不清楚了!那個蒼雷魔主辦事似乎十分的神秘,這個敖澤只是負責出手奪取那件寶物,其餘的事情是一概不知。不僅如此,就連那個和敖澤接頭的密使,敖澤也不清楚,只能憑藉手中的金牌相認。”
這時,獸尊將知道的訊息全都說了出來。
“全都憑藉金牌相認?”
在聽到獸尊的這番話後,羅鈺的眼珠不由得一轉。
“獸尊,既然那塊金牌在咱們手上,我倒是有一個大膽的想法!”
緊接着,羅鈺神情激動的說道。
“呵呵,看來咱們是想到一塊去了。咱們就利用手中的這塊金牌,冒充敖澤去參加奪寶大會。假如能夠成功奪寶,絕對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假如沒能成功,咱們就找機會搞破壞,反正誰也不知道咱們的真實身份,要追究的話,也只是追究敖澤而已!”
在聽到羅鈺的話後,獸尊也是一臉興奮的說道。
“不錯,就是這樣!獸尊,不知道那個奪寶大會在什麼地方舉行,咱們現在就趕過去吧!”
羅鈺和獸尊一拍即合,緊接着,便出聲催促道。
“稍等,容我再找找。”
這時,獸尊一把將早已擊殺的敖澤腰上的乾坤袋拿起,然後將神識浸入其中,開始不停的查找起來。
很快,就見一道白光閃過,獸尊的手上便多了一張羊皮卷。
“這是……一副地圖?”
羅鈺的目光落在那羊皮捲上,發覺上面繪畫的竟然是一處地形複雜的山地。
“崇源城!根據搜索到的記憶,那裡應該是掌管西方千仞十五峰,十絕魔神大兒子,掣天魔主的地盤!”
這時,獸尊根據回憶,出聲解釋道。
“不管了!咱們現在就立刻趕去吧!”
羅鈺聞言,立刻迫不及待的說道。
獸尊聞言,點了點頭,打出一團火焰,將那具屍體焚燒乾淨,然後便和羅鈺一起悄悄逃離了這座城池,按照地圖,向着崇源城前進。
崇源城,位於魔界的西方,是南方平原九城和西方千仞十五峰,相互交界的地方,只不過,由於這座崇源城大部分位於西方,所以,這裡就被劃分給了掣天魔主掌管,屬於掣天魔主的地盤。
這一日,原本人煙稀少的崇源城,竟然接連迎來了不少的強者,無數強者從世面八方趕來,匯聚在這個不知名的小城。
一時間,平靜的崇源城風起雲涌,強者雲集。
此刻,人羣真緩緩的向前走去,而在城門口的地方,則有專人檢查每個人的身份,一旦發現不再邀請之列,便立刻驅逐出去。
“這位敖澤公子,根據我們得到的消息,您應該是孤身一人前來,並沒有說您會帶上管家。”
這時,守衛一把攔住了去路,一臉疑惑的緊盯着眼前的兩名年輕男子,出聲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