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就將開始四級法寶的煉製。請兩位參賽選手做好準備!”
目送那名主動退出的煉器師離開,曾力夫轉身衝着羅鈺和卓不凡二人大聲說道。
“不管你如何掙扎,最後的冠軍一定是屬於我的!小可,也同樣是屬於我的!”
卓不凡衝着羅鈺冷聲說道。
只見他拳頭緊握,一臉的堅毅。這一次的煉器大會不僅關係到他能否娶得夢寐以求的蘇小可,而且,還關係到他能否獲得乾天劍宗宗主繼承人的資格!只要成功打敗了羅鈺,無論是事業還是美女,就全都擁有了!
“我一定會獲得勝利的!”
卓不凡衝着空中吼了一聲。不知道是對羅鈺的挑釁,還是他給自己加油。怒吼過之後,卓不凡頭也不回的進入到了煉器間。
“冠軍,我是不會放棄的!”
羅鈺冷哼一聲,剛纔卓不凡的一番話,徹底將羅鈺激怒了。羅鈺邁着堅定的步子,趁着工作人員將剛纔煉製的幾件法寶收走之際,悄然的將獸尊收了回來。緊接着,便大步走進了自己的煉器間。
“看來,一場龍爭虎鬥就要上演了啊!”
站在廣場中央,目睹這一切的曾力夫,臉上不由得露出一絲期盼。
走進煉器間,羅鈺便發現了煉器間的石桌上,擺放着兩份煉製四級法寶的材料以及兩隻獸魂袋。
羅鈺自從上次吃了虧之後,這次變得更加警覺起來。急忙用靈力將獸魂袋打開,查看一下其中的獸魂。
“不錯,這次的獸魂沒有任何問題!”
檢查完畢後,羅鈺微微鬆了一口氣。因爲這次需要煉製四級法寶,獸尊此刻只有三級靈獸的實力,最多隻能充當三級法寶的獸魂。假如再發生獸魂消失的事情,恐怕羅鈺只能主動認輸,退出比賽了。
接下來,羅鈺將那兩份四級材料仔細的研究起來。雖然羅鈺從未煉製過四級法寶。不過,羅鈺在剛纔煉製三級法寶的時候,已經將三級材料全都研究過了。再結合羅鈺煉製法寶的經驗,以及師傅萬有楓留給自己的煉器心得,羅鈺對於這次煉製四級法寶還是很有信心的。
“煉製四級法寶的材料可比三級法寶複雜多了!希望自己這次能夠順利的煉製出法寶雛形。只要自己將法寶雛形煉出,其餘的事,便可以交給獸尊了!”
羅鈺仔細看過煉製四級法寶的材料後,臉色變得凝重了起來,小心翼翼的準備開始煉製法寶的第一步。
羅鈺運轉靈力,手掌一揮,煉器間內的爐鼎頓時熊熊燃燒了起來。羅鈺全神貫注的注視着爐鼎內的溫度,待到溫度達到羅鈺的要求後,瞬間將一份準備好的材料投入到了爐鼎之中。
隨着熊熊大火的燃燒,投進去的材料很快便熔化成了高溫**,隨着羅鈺的控制從爐鼎之中流了出來。一邊用靈力控制好成爲**的材料,一邊繼續投入其餘的材料。
半個時辰後,羅鈺的額頭佈滿了汗珠。可是,他卻根本顧不得擦拭。隨着最後一份材料的投入,羅鈺的神情變得更加緊張起來。
羅鈺的目光,死死地盯着爐鼎之中翻滾不休的**。想要煉製出四級法寶的雛形,至少需要將十幾種材料熔化到一起。這些材料的材質不同,熔化的溫度不同,假如一不小心放錯一樣,所有努力便全都白費。
“只能博一次了!”
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羅鈺努力將自己的情緒平復下來。緊接着,將所有的熔化成**的材料慢慢凝聚在一起。與此同時,操控着爐鼎內的火焰溫度,生怕由於溫度太高而導致煉器失敗。
終於,當那些高溫**全部完美的融合在一起後,羅鈺心神一動,用靈力操控着那團**瞬間從爐鼎流出。
只見羅鈺雙手不停的上下翻飛,掐着各種法訣,最後一聲低吼,熔化的**徹底變成了一件法寶模樣。
“呼!終於成功了!”
羅鈺長呼了一口氣,擦了擦臉上的汗珠,臉上露出一絲微笑。
與此同時,距離羅鈺煉器間不遠處的卓不凡,幾乎在同時完成了法寶雛形的煉製。
“這該死的煉器大會,竟然還要煉製四級法寶!”
好不容易將四級法寶雛形煉製出來的卓不凡,在心中暗罵了一句。一雙眼睛緊緊盯着不遠處的獸魂袋,忽然有些愣神起來。
半晌之後,卓不凡咬了咬牙,化指爲劍,將一絲靈力從體內射出。隨着卓不凡的控制,那絲靈力慢慢刻畫出了一個困靈陣法。
“就剩最後一步打入獸魂了!只要將這一步完成,便徹底大功告成了!”
卓不凡輕聲低語,雙手忽然輕輕的顫抖了起來。卓不凡緊握雙手,努力控制着雙手停止顫抖,由於用力過猛,卓不凡的指節骨處,已經略微有些發白。
可是,不管卓不凡如何控制自己的雙手,顫抖的幅度竟然越來越劇烈起來。而隨着卓不凡雙手的顫抖,卓不凡釋放出來的靈力竟然也變得斷斷續續起來。
“我這是怎麼了?難道是害怕輸嗎?”
卓不凡死命的將顫抖的雙手按住,猛地控制着體內靈力,瞬間將獸魂袋中的四級靈獸魂取了出來。
“我……不……想……輸!”
卓不凡猛地吸了一口氣,原本顫抖的雙手突然伸直,一股渾厚的靈力隨即洶涌而出,控制着那隻四級靈獸魂魄,瞬間將它打入了困靈陣中。
只見被打入困靈陣中的靈獸魂魄,似乎是察覺到了什麼,竟然有些不安的跳動了起來,緊接着,幅度越來越大起來。
此時,卓不凡微微皺了皺眉頭,目光緊緊的鎖定在了困靈陣中的那隻靈獸魂魄身上。
“咔!”
就在卓不凡有些茫然之時,一聲細微聲響讓他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那隻不停跳動掙扎的靈獸魂魄,竟然將困靈陣撕開了一道細小的裂縫。
“難道……要失敗了?”
望着那道小小的裂縫,卓不凡嚥下了一口唾液,心中忽然有種不祥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