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乖乖將那把劍鞘交出來,或許我還可以留你一個全屍!”
此刻,血焰魔尊已經徹底識破了臉皮,望着眼前的羅鈺,一臉冷酷的說道。
“你們這些魔尊果然沒一個好東西,自己得不到的東西,就直接出手搶奪!”
羅鈺一臉冷漠的看着眼前的血焰魔尊以及他的手下,搖了搖頭,眼中露出了一絲冰冷的殺意。
“還敢挑釁?去死吧!”
或許是被羅鈺戳穿了真相,血焰魔尊整個人變得徹底瘋狂了起來,面目猙獰,由於已經見識過了羅鈺剛纔的實力,雖然在暴怒之下,但是血焰魔尊卻並沒有喪失理智,直接祭出了他的靈寶長劍,一柄閃爍着淡藍色光芒的長劍。
這把藍色長劍,可是血焰魔尊花費了六十多年的時間纔好不容易煉製而成,平時更是用神識在不停的溫養,早已和血焰魔尊達到了心意合一的地步,可以稱得上是血焰魔尊的殺手鐗。
“桀桀桀!小子,今天就讓你嚐嚐我幽蘭劍的厲害!”
手中隨意揮舞了幾下藍色長劍,羅鈺只感覺一道道劍氣朝着自己席捲而來,那些劍氣極爲的犀利,彷彿冰山上的寒風一般,冰冷徹骨。
“嗖!”
下一刻,就見血焰魔尊催動體內的幽冥罡氣,手中的幽蘭劍便劃破空氣,快如閃電的斬向羅鈺,長劍所過之處,便立刻凝結成了冰花,發出湛藍色的光芒,冰冷異常。
望着激射而來的幽蘭劍,羅鈺心中頓時升起了一絲驚詫,腦中不停的思索到底該如何的應付。
“鏘!”
就在這時,羅鈺手中握着的那把劍鞘猶如獲得感召一般,突然從羅鈺手中掙脫,然後準確無誤的朝着血焰魔尊的幽蘭劍而去。
“咔嚓!”
隨着一聲清脆的響聲,血焰魔尊的幽蘭劍便長劍入鞘,被裝入了羅鈺的劍鞘之中,然後穩穩當當的回到了羅鈺的手中。
“這……我的幽蘭劍竟然被收走了?”
看到眼前這一幕,血焰魔尊的臉色不由得一變,滿臉驚詫的說道。
“該死!我早就該想到,那把劍鞘絕對不是普通的寶物!”
緊接着,血焰魔尊的眼眸一縮,心中後悔不已的說道。
“嘶!居然能夠將別人的寶劍收走,這未免也太霸道了吧!”
這時,血焰魔尊的一衆手下,在看到眼前這一幕後,紛紛將自己手中的長劍抓牢,生怕被羅鈺給再次收走了一般。
“鏘!”
下一刻,就見羅鈺緊握住劍鞘,然後將裡面的幽蘭劍給拔了出來,頓時,一股冰冷的劍氣釋放出來,將血焰魔尊的一衆手下全都冰凍得顫抖不已。
“幽蘭劍,收!”
血焰魔尊見此,眼中閃過一絲厲色,隨即掐動法訣,想要將自己的幽蘭劍給收回去。
但是,由自己親自鍛造,又溫養了數十年的長劍,此刻卻像是被切斷了聯繫一般,無論血焰魔尊怎麼催動,卻絲毫沒有任何的反應,彷彿血焰魔尊從未有過這把幽蘭劍一般。
“小子,趕緊將我的幽蘭劍還給我!”
暗自催動了半天,卻根本無法驅使幽蘭劍,迫不得已之下,血焰魔尊只能夠出聲衝着羅鈺威脅道。
“哈哈哈!血焰魔尊,虧你還是魔神級別的強者,難道連一點常識都沒有了嗎?咱們修仙者的本命法寶,只需要手掐法訣便可以任意驅使,你說這把幽蘭劍是你的,你大可以讓它回去啊!”
聞言,羅鈺不由得大笑起來,緊接着,將那把幽蘭劍擺放在手中,笑眯眯的衝着血焰魔尊出聲說道。
“幽蘭劍,回來!”
血焰魔尊瞪着雙眼,雙手更是不停的上下翻飛,可是,那把幽蘭劍彷彿不是他的一般,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反應。
“魔尊,您的幽蘭劍怎麼收不回來了?”
此刻,血焰魔尊的手下不禁着急說道。
“不急,沒看我在忙着嗎?”
血焰魔尊狠狠瞪了那名手下一眼,怒聲吼道。
可是,一盞茶的功夫過去了,羅鈺手中的幽蘭劍依舊沒有任何的反應。
“完了,完了!我耗費了無數心血的幽蘭劍……就這樣沒了!”
終於,血焰魔尊滿頭大汗,渾身一顫,臉色慘白的說道。
“血焰魔尊,既然你無法催動這把長劍,那我也就只能笑納了!”
羅鈺伸手一指,只見掌中的幽蘭劍在空中飛過一個漂亮的弧度後,準確無誤的被收入了劍鞘之中。
“我的幽蘭劍……”
看着被羅鈺收走的幽蘭劍,血焰魔尊頓時氣急攻心,隨即,猛地吐出了一大口鮮血。
與此同時,血焰魔尊的一衆手下看到血焰魔尊這一副悽慘模樣,頓時讓他們心驚膽顫,生怕自己的靈寶長劍被羅鈺給收走了。
畢竟,強如血焰魔尊,居然也沒能保住自己的靈寶長劍,更何況他們這些手下呢?
這一刻,所有人全都面色慘白,誰也不敢再祭出自己的靈寶武器了,下意識的全都朝着後面退縮。
而爲首的血焰魔尊,由於失去了自己溫養多年的幽蘭劍,不僅實力大降,而且還影響了修爲,心中早已信心大失,不敢再主動挑釁羅鈺了。
“怎麼?你們還有誰打算和我比試一番?”
此刻,羅鈺冷笑一聲,抓着手中的劍鞘出聲說道。
聽到羅鈺的這番話,頓時讓衆人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但是,誰也沒有勇氣敢上前反抗,心驚膽顫的再次退後。
“走!”
就在這時,血焰魔尊一聲低喝,隨即身形便快速的朝着暗道外面疾跑而去,很快就不見了蹤影。
而那些血焰魔尊的手下,在看到爲首的血焰魔尊竟然率先逃跑了,於是也紛紛緊隨其後,巴不得早點離開這裡。
畢竟,對他們而言,手中的靈寶長劍可是花費無數心血煉製的,假如就這樣被羅鈺奪走的話,恐怕這輩子也別想再擁有一把了。
剛纔羅鈺收走血焰魔尊的幽蘭劍的那一幕,已經讓衆人徹底心驚膽顫,擊潰了他們的心理防線。
於是,衆人再也不敢有任何的留戀,逃也似的離開了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