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曲水鎮可不會收養混吃混喝無用的傢伙,任何人,只要是能動的,都必須各司其職,各行其事。否則,就沒有資格呆在鎮子裡!”
這時,一名滿臉兇相的老者,似乎看出了羅鈺的不凡,冷聲提醒道。
羅鈺聞言,皺了皺眉頭。很明顯,在這墜魔島上,生存的環境一點不比在修仙界輕鬆,完全就是最原始的物競天擇的法則。
不過,羅鈺相信以自己的能力,想要暫時在這裡生活還是十分容易的。
“好了,該說的我們都已經說了!這次遇上了百年一遇的陰氣爆發,晚上絕對會有靈獸潮發生,不知道這次能不能夠抵擋得住。羅鈺,你現在可以出去了,我們還得商量一下該如何對抗這次的靈獸潮。”
這時,那名滿臉兇相的老者擺了擺手,示意羅鈺可以離開了。
羅鈺見此,眼中異光閃動,不過臉上卻絲毫沒有露出任何神色,恭敬的朝着五位老者打了聲招呼,然後便轉身離開了。
羅鈺剛走出大殿,便聽到身後隱隱傳來了那五名老者討論的聲音,顯然,對於這次的靈獸潮十分的重視。
羅鈺摸了摸下巴,左右查看一下,發覺剛纔歡聲笑語的那羣人已經不見,整個鎮子又恢復了往日的平靜。
不過,不時有一隊隊強壯的青年男女,紛紛涌上了高大厚實的城牆堡壘,手上拿着各種自制的弓箭和長矛。
那些人雖然人人臉色嚴肅,神情緊張,但是卻也有條不紊,毫無慌亂,顯得十分的有紀律。
一時間,羅鈺反倒空閒了下來。沉吟了片刻後,羅鈺便打算在這鎮子裡面四處轉轉。
由於鎮子裡面的人全都忙着防守即將到來的靈獸潮,根本就沒人關注羅鈺這個陌生人,於是,羅鈺竟然就這樣在鎮子四處悠閒的溜達了起來。
正當羅鈺路過一個石屋的時候,就聽到那石屋裡傳來了一個有些耳熟的男子聲音。
“駱水彤,我可以不計較今天發生的事情。只要你願意嫁給我,不僅以後的食物絕對無憂,而且,你再也不必冒着生命危險出去打獵了!我高朗對你一往情深,絕對會好好待你的!”
羅鈺聽到,那熟悉的聲音竟然是在洞穴裡面遇到的那名黑衣少年的聲音。不過,羅鈺在聽清楚剛纔那段話的內容後,不由得苦笑了起來。
此刻,羅鈺總算明白,爲何在洞窟的時候,那黑衣少年對自己顯露敵意的原因了。
想必那黑衣少年早就看上了駱水彤這位美貌少女,多半在洞窟的時候,看到自己和駱水彤的親密接觸後,誤以爲自己和駱水彤有什麼曖昧關係吧。
不過這也難怪,洞窟裡面羅鈺和駱水彤的姿勢,幾乎已經徹底貼在了一起,要是關係沒有曖昧到一定程度,普通男女是根本不可能的,這就怪不得那名叫高朗的黑衣少年會嫉妒了。
“高朗,請你別自作多情了!你以爲我稀罕住在這曲水鎮嗎?我每一天都幻想着要離開這裡!我是一名修仙者,是不會嫁給一名凡人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現在,請你從這裡出去!”
出乎羅鈺意料的是,駱水彤竟然義正言辭的拒絕了。
“駱水彤,你到這裡已經快三年了,難道還沒有弄明白現在的處境嗎?這裡是墜魔島,是所有你們這些修仙者的禁地!你的那個修仙者的身份,在這裡高貴不起來!”
“你以爲你勾搭上了那個新來的小子,就有靠山了嗎?不要白日做夢了!以我曲水鎮武功第一的身手,我若是要滅了那小子,有誰能夠阻止了我?又有誰敢有一聲怨言?”
那個高朗似乎因爲被駱水彤拒絕的緣故,惱羞成怒的說道,言語中十分的狂妄,口氣也變得陰冷殘酷起來。
“高朗,你可千萬不要亂來,我和羅鈺之間清清白白,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樣!”
駱水彤聞言,臉色不由得一變,想不到這高朗竟然由愛生恨,一把妒火燒到了羅鈺身上。
“哈哈哈!你們之間果然有姦情,到了此刻竟然還想要維護那個羅鈺!既然你如此不識擡舉,那我就只能用強的了……”
“高朗,你住手!你不能這樣……”
由於看不到屋裡的情況,羅鈺根本無法得知高朗此刻在裡面對駱水彤做了什麼。不過,屋裡卻不時傳出了駱水彤驚呼的聲音。
羅鈺聽到這裡,不由得苦笑了起來,想不到這高朗求愛不成,竟然想要霸王硬上弓。雖然說起來,羅鈺和那個駱水彤並沒有什麼任何的關係。
但是,一個弱女子被人家用強,讓羅鈺裝聾作啞,就此不管,羅鈺的良心還是過意不去的。
“既然碰上了,說什麼也要管上一管了!”
想到這裡,羅鈺不由的冷笑了一聲。
“砰!”
緊接着,羅鈺擡起一腳,便將那石屋的房門給踹開了。
屋子不大,那高朗正一臉淫笑的將駱水彤逼到角落,正準備爲所欲爲的時候,突然聽到羅鈺踹開門的聲音後,臉色一怔,隨即轉過了頭來。
當高朗看清楚來人竟然是羅鈺的時候,眼中先是閃過一絲慌亂,但是隨即臉上便涌現了一絲猙獰之色。
趁着高朗發愣的時候,早已梨花帶雨滿臉淚痕的駱水彤,立刻掙開了高朗的魔爪,滿臉驚喜的從角落衝了出來,隨即藏在了羅鈺的身後。
“羅鈺,真是太好了!高朗他這個禽獸,竟然想……”
駱水彤帶着哭腔,一臉柔弱的說道。
“沒事就好!我剛纔恰巧路過這裡,你們說的話,我全都聽到了!”
羅鈺拍了拍駱水彤的肩膀,柔聲安慰道。
“恰巧?你一個新人剛到曲水鎮,竟然就能夠找到這裡?恐怕沒你說的那麼簡單吧!”
只見高朗冷冷的看着羅鈺,絲毫沒有內疚之色,反而惡狠狠的打量着羅鈺,滿臉敵意的說道。
“簡單也好,複雜也好。我恐怕沒有向一個淫賊解釋的必要吧!”
羅鈺一臉平靜的望着高朗,嘴角掛着一絲若有若無的嘲笑,冷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