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鈺,你真是太厲害了,竟然一招就擊敗了孟睿明!你知道嗎?孟睿明可是驚天門的首席大弟子呢!”
見到走來的羅鈺,駱水彤掩飾不住內心的激動,衝着羅鈺滿臉興奮的說道。
羅鈺聞言,微微一笑,並沒有回答。
既然羅鈺已經獲得勝利,便意味着自己已經獲得了焚天奪寶的資格,羅鈺也就沒有心思再看別人的比試,於是和駱水彤招呼了一聲,準備離開這裡。
於是,駱水彤便帶着羅鈺來到了半山腰的一處別院,這裡是專門供給這次參加焚天奪寶的修仙者休息的。
“羅鈺,再過幾天便是焚天奪寶真正開啓的日子。到時候,便會由我們晉源島的前輩帶領大家一起趕到焚天聖殿進行奪寶。在此期間,你就住在這裡靜心等待便行了!”
安排好羅鈺的住處後,駱水彤衝着羅鈺吩咐道。
“嗯!”
羅鈺微微點了點頭,一臉平靜的說道。
“羅鈺,馬上我便回到宗門,將我這幾年的遭遇稟告給師傅。”
駱水彤眨了眨眼睛,輕聲說道。
“嗯!”
羅鈺神色不變的再次點了點頭。
“可是……由於我這三年功法寸步未進,一旦我回到宗門,師傅很有可能會讓我閉關修煉,恐怕再也無緣見到你了!”
緊接着,駱水彤眼中泛着霧氣,傷心欲絕的說道。
“這是好事啊!畢竟修煉……”
正當羅鈺想要安慰駱水彤幾句的時候,突然身影閃動,駱水彤直接撲到了羅鈺的懷中。
羅鈺一怔之下,不由得苦笑了起來。雖然和駱水彤相處的時間不久,但是自己畢竟和駱水彤有了肌膚之親,又奪走了駱水彤體內的純陰靈力,恐怕這輩子駱水彤都無法忘記自己了。
輕輕拍了拍駱水彤雪白的後背,羅鈺安慰了好一陣子,最終,駱水彤方纔念念不捨的從羅鈺的房間離開了。
“呼!”
羅鈺看着漸漸消失的駱水彤的倩影,不由得長嘆了口氣,收拾了一下心情,轉身回到屋內,翻身坐到牀上開始打坐吐納起來。
此刻,焚天奪寶資格的比試也已經到了尾聲。
與此同時,在星羅宗主峰的某處高大閣樓內,卻有七八名化神境中期的強者聚集在一起,互相討論着什麼。其中一人正是星羅宗的宗主。
“各位宗門的掌門,這次的焚天奪寶還是沒有人主動願意帶隊前往嗎?”
星羅宗的宗主看了一眼四周,眉頭微皺,衝着衆人說道。
“哼!每一次焚天聖殿開啓,說好是奪寶。可是,每次我們這些宗門的修仙隊伍都是鎩羽而歸,根本毫無所獲!而對手紫凰閣卻恰恰相反,不僅收穫頗豐而且還大露臉面。恐怕這次紫凰閣帶隊的又是田鹿那個說話尖酸刻薄的傢伙,我可不想平白受着氣去!”
這時,一位嘴脣上留有八字鬍鬚的中年男子,氣呼呼的說道。
“就是!我聽說前幾年紫凰閣又收了一位修煉資質極佳的弟子,據說剛剛纔二十歲出頭,便已經領悟到了神念,達到了化神境中期的水準。這次焚天奪寶紫凰閣肯定會讓他參加。如此一來,這奪寶還有什麼意義?我們整個晉源島年輕一輩的修士中,實力最強的也不過才化神境一重後期,差的可不是一星半點啊!”
緊接着,另外一位面色發黑的老者嘆氣說道。
“我也聽說了一件事,雷光門這次也出了一位妖孽級的弟子,雖然僅僅只有化神境二重的實力,但是卻擊敗了宗門內化神境中期的師長,恐怕也是十分的棘手啊!”
坐在角落的一名中年美貌婦人,苦笑着說道。
星羅宗的宗主見此,臉上的神情不由得難看了起來。
由於晉源島上修仙宗門數量衆多,想參加焚天奪寶的修士更是數不勝數。可是由於名額有限,那些實力較弱的宗門便各自派出本宗門最強的弟子,以星羅宗爲首,相互抱團組成一支奪寶隊伍,以此來對抗實力排名第一的紫凰閣,以及排名第二的雷光門。
可是,由於三年前駱水彤的失蹤,讓星羅宗重點培養人才的計劃落空。於是,便造成了羣龍無首的尷尬境地。
“各位宗主,雖然你們說的不無道理,但是,假如我們再消極下去的話,以後恐怕就不是焚天奪寶一無所獲了,很有可能連參加焚天奪寶的資格都沒有了!長期下去,整個晉源島修仙界恐怕就要以紫凰閣,雷光門馬首是瞻了!”
星羅宗的宗主一臉凝重的說道。
“好吧!既然馮兄都這樣說了,那這次帶隊的就由我來吧!”
這時,坐在中年美婦對面的一名錦袍男子,忽然開口將帶隊之事攬了下來。
“魏兄,你身爲混元宗的宗主,門下弟子衆多,要是你帶隊離開的話,恐怕……”
星羅宗的宗主聽到那名錦袍男子的話後,反而緊皺眉頭,一臉猶豫起來。
“無妨!我只要吩咐一下宗門裡的各位長老便可以了,應該不會出問題的。況且,只是帶隊而已,又不是不回來了!”
錦袍男子擺了擺手,不以爲然的說道。
星羅宗的宗主聞言,也就沒有再堅持,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就在這時,屋外忽然傳來了陣陣腳步聲,接着,一名身着星羅宗服飾的青年躬身走了進來。
“啓稟宗主,這次的焚天奪寶資格比試已經徹底結束,弟子將入選修仙者的名單給送來了。”
那青年小心翼翼的將一份玉冊遞了上來。
“咦?”
星羅宗的宗主只是掃了一眼,臉上就浮現了一絲驚訝之色。
“馮兄怎麼了?這名單有什麼不妥嗎?”
錦袍男子聞言,有些好奇的問道。
其餘的人雖然沒有出聲詢問,但全都一臉疑惑的望着星羅宗的宗主。
“魏兄,這次是你帶隊奪寶,你還是先看看吧!”
星羅宗的宗主說着,便將手裡的玉冊遞給了錦袍男子。
那錦袍男子看過玉冊之後,臉上同樣顯現出了一絲詫異之色,但是卻並沒說什麼,而是將玉冊傳給了其餘人看。
沒過多久,玉冊就被在場的所有人都看過了一遍,人人臉上都浮現出了疑惑之色,眉頭緊皺,沉思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