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楚凡的話胡美萱的眼眸也是變的清明瞭起來,不像之前那般迷醉,其目光不由盯着楚凡,忽的笑道:“楚大哥,剛剛是在跟你開玩笑的。”
楚凡不由的一愣,不由的摸了摸鼻子。
“你不會真的以爲我會喜歡你吧?”胡美萱忽的笑了起來,眼中帶着幾分狡黠說道。
“沒有,沒有。”
楚凡連忙擺了擺手說道,只是不知道爲何,心中卻是升起了淡淡的失落感。
“對了,你這麼晚過來,可是有什麼事情嗎?”楚凡岔開話題,帶着一絲疑惑的問道。
胡美萱點了點頭,卻是伸出了手,從中拿出一枚似金似玉的鑰匙出來。
看着這枚鑰匙,楚凡的眼中不由露出了疑惑之色,不知道胡美萱拿出一枚鑰匙出來幹什麼。
這是天府之國的鑰匙,是我家族好不容易纔弄到的,每千年的時間,天府之國便會大開方便之門,到時憑藉這枚鑰匙,便可進入其中。”胡美萱輕聲說道。
“天府之國之什麼?”
楚凡眼中露出了一抹疑惑之色。
“是中域九大宗門聯合所有的一處秘境,裡面蘊含了極其豐富的修煉資源,而且還有一些不見世的天材地寶,每次開啓的時候,宗門都會安排人前去裡面掠奪資源。”胡美萱低聲的說道。
聽到這裡,楚凡連忙擺了擺手說道:“這我不能要,實在太過珍貴了。”
畢竟能被中域九大宗門聯合把持的秘境,若是進入其中,得到的好處自然很多,如此珍貴的東西,他怎麼能隨便接受呢。
只是還不等楚凡繼續說些什麼,胡美萱卻是忽的上前,將鑰匙放在楚凡的手中。
“這……”
楚凡張了張口。
“我知道你一年後的目標是成爲宗門的首席弟子,若你只是按部就班的修行,一年之後,靈霄精英弟子爭奪首席弟子之位怕是很難的,而且以後,你修爲有成,難道還會忘了我嗎?”胡美萱莞爾一笑。
說罷這些,胡美萱不等楚凡在說什麼,蓮步已是輕移,向着外面飄然而去。
看着胡美萱離去的身影,楚凡眼神微微複雜,手掌微微張了張,最後卻是默然無語。
宮殿外面,胡美萱等了好久,也沒見到楚凡的身影,不由低下了頭,眼中似乎有些溼潤,但又倔強的揚起頭。
溫柔的月華映照在胡美萱溫柔的側臉之上,讓此刻的胡美萱顯的十分的迷人,只是月夜下的身影卻又有幾分孤獨。
握緊拳頭,胡美萱用自己才能聽到的話低聲的說道:“我是不會放棄的,我倒要看看,是什麼女人能讓你如此牽掛。”
顯然,女性那敏銳的第六感讓胡美萱知道,在楚凡的心中,地讓還藏着別的女人,不然……
就在胡美萱想着是哪個女人佔據了楚凡的心的時候,幾道光芒卻是從遠處疾馳過去,本來這光芒似乎要撞上楚凡所在的宮殿的,但卻因爲發現胡美萱的身影,卻又忽然停住了。
“胡美萱。”
一道詫異的聲音從光芒中傳了出來,只是這詫異之中,卻有蘊含了濃濃的憤懣。
胡美萱不由擡頭,那光芒在這個時候也是消散了出來,現出了裡面的人影。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上次向自己提婚的白家家主的孫兒白松泉。
胡美萱眼中也是露出了詫異之色,倒是沒有想到會在這裡看到白松泉。
“你來這裡做什麼?”胡美萱目光一轉,感覺對方氣勢洶洶的樣子,不由冷聲說道。
“呵呵……你覺的呢?”
白松泉眼中忽的笑道,只是話語中帶着幾分的醉態,看起來應該是喝醉了酒。
見到對方這個樣子,胡美萱眉頭不由一皺。
“胡美萱,我就問你一句,那楚凡有什麼好的,難道我堂堂的白家家主之孫,一家族大少爺,卻比不過那個小子?”
白松泉大聲的說道,似乎想到被拒婚的心酸,其眼神中帶着一抹說不出的瘋狂。
“你喝醉了,這些話不是你應該說的。”
胡美萱冷冷的說了一聲,拖曳着長裙,就要離開。
只是還未等胡美萱御空飛行,白松泉已經攔住了胡美萱的去路。
“你要幹什麼?”
胡美萱面帶寒霜,美人薄怒,月夜下,卻又飽含別樣的魅力。
“做什麼?做什麼?哈哈……”白松泉忽的大笑起來,眼神更加的瘋狂。
“我那麼喜歡你,你卻不選擇我,竟然我得不到你,那別人也休想得到你。”白松泉眼眸一片血紅,帶着濃濃的瘋狂之色。
“你要做什麼?”胡美萱的心中產生了不好的想法,腳步不由向後退去。
“竟然得不到你,那我就毀了你。”
白松泉臉上一片猙獰。
“上,給我拿下她。”說罷,白松泉一揮手,對着身後幾人就吩咐道。
“諾!”
白松泉身後卻是站着三名渾身泛着邪氣的漢子,此刻,一聽到白松泉的吩咐,臉上也是帶着幾分獰笑,向着胡美萱便逼了過去。
這三人身上散發的氣勢極強,已是有了星凡六重的實力。
感覺到這三人的實力,胡美萱臉色不由的一冷,不由冷喝道:“白松泉,你可要想好後果,我祖母乃是靈霄宗長老,你若真敢對我不利,就算有你爺爺也罩不住你。”
“哈哈……罩不住,就罩不住,就算如此,我今天也要先毀了你先,哈哈……”白松泉一臉的癲狂。
自從自己的爺爺到胡淑雲家爲自己提婚被拒之後,家族內各種白眼,爺爺也是搖頭失望,每次出去,都是被人指指點點,這樣的生活,他過夠了。
今天,他喝了不少酒,酒不醉人,人自醉,醉酒下情況下,平時本應該有很多的顧慮,在喝完酒之後,一切便都拋掉腦後,這一刻,他腦海中只有瘋狂。
這個時候,白松泉心中有的只有報復,於是,他找了自己的幾個手下,就氣勢洶洶的準備找楚凡的麻煩,卻沒想到在楚凡宮殿的門前,看到了胡美萱。
這一刻,所有的恥辱集聚於胸中,他已經不會考慮道什麼後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