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本行……”
“你小子還學會錢權交易了不是?”
“你不要這麼擰巴,這點屁事兒還需要權錢交易?我跟自己老師說一聲,也就完事兒了。”
“我老師枯竹老朽,警安部頂尖大佬,諸夏新晉武神……”
“你還敢頂嘴?翅膀硬了是不是?”
馬千罡雙臂呼扇,叫道:“沒錯啊!”
“我就是翅膀硬了,現在全地球有幾個人敢說我翅膀不硬啊!?”
“我兩個老師都是武神。”
“就算……”
“爹!你怎麼被氣暈過去了?”
馬大強本來惱羞成怒,還想呵斥幾句,但一想到最近新聞,知道自己兒子說的都是真話,一口氣提不上來,他本來就有傷在身,還真就暈過去了。
剛纔小馬兒雙臂呼扇,那個動作實在太特麼的氣死爹了。
馬千罡慌忙湊了過去,暗叫一聲:“法蘇兔兔!”開啓了天武系統,給馬大強使用了治療APP。
這玩意當年救過劉家姐妹的命,很好用的,不多時馬大強就悠悠醒了過來,似乎不但傷勢好了,就連舊疾似乎也輕鬆了一些。
他嘆了口氣,也不罵兒子了,說道:“我跟你媽隨時可以走,再留下來,真就是給大家添麻煩了。”
馬千罡安撫了老爸一句,溜達到一邊,又給枯竹老師發了一個消息,問道:“我能先把家人送去九州麼?這邊的情況,已經很混亂了,黑武者遍地都是,都想把我家老馬取了真精去。”
枯竹正在陪幾個老兄弟喝茶,聞言急忙把一口茶水噴出來,不然就瞧嗆到了。
枯竹氣呼呼的罵道:“你還能正經一點?”
馬千罡無奈的說道:“我剛用你給的不如意,打死了一個女黑武者,她就公然叫囂,要乾了老馬,然後用……那啥要分我家產!”
“還有這麼沒有節操的黑武者?”
“我查一下!”
“查到了。你剛纔殺的黑武者,叫做辣手毒蛛公孫九娘!最喜歡把玩精壯男子……”
“算了,你老爹是的有點危險,我這就幫你辦手續ꓹ 給你買三張渡空船的票,你先去九州吧。”
“在那邊ꓹ 我替你安排一下,你不要暴露身份,先把父母安頓下來ꓹ 等我和你其餘幾個老師搬過去,順帶幫你看顧父母。”
枯竹做事兒ꓹ 自然效率奇高。
不多一時,就是三張渡空船的電子票證ꓹ 傳到了馬千罡的智能手環裡。
馬千罡打了個通訊給藍染宗ꓹ 藍染宗聽說自己好友需要一輛磁動力懸浮車,毫不猶豫的就給藍家在博陽市的一家公司發了消息。
沒幾十分鐘,就有一輛超豪華的磁動力懸浮車停在了醫院門口。
市警安局的探員,都大大的鬆了一口氣,一個個熱淚盈眶的歡送老馬。
馬大強上了車,忍不住嘆了口氣,說道:“先去接你媽吧!”
馬千罡問了一句:“您老人家把我老孃藏哪裡去了?”
馬大強低聲說道:“博陽市有好多ꓹ 因爲一家人都沒了,空置的房子ꓹ 我隨便找了一家最好的ꓹ 這些黑武者們哪裡還找的到人?”
馬千罡給老爹比了一個大拇指ꓹ 這真是誰也想不到。
也就是老馬ꓹ 在博陽市當了快二十多年的探員,才能辦到這種事兒。
馬千罡開車離開了醫院ꓹ 緊接着就有一堆黑武者衝了過來ꓹ 這次探員們再也不抵抗了ꓹ 一鬨而散。
兩父子開車駛入了一處,看起來頗乾淨整潔的小區ꓹ 馬大強打了一道通訊過去,幾分鐘後,馬千罡的老孃就快步走了出來。
看到這麼豪華的一輛車,馬千罡的老孃還很驚詫,她一輩子也沒有做過這麼好的車。
馬千罡招呼老孃趕緊上車,等老孃上了車,就加速離開。
博陽市的黑武者,本來就不多,這一次過來綁架的都是外面過來,對博陽市也就不怎麼了解。
所以得到消息稍遲的黑武者們,在幾個小時後,才知道馬千罡出現,並且帶走了自己的父母。
除了兩家自忖實力,又頗愣頭青的黑武者,追出了博陽市,其餘黑武者都放棄了行動。
藍染宗爲了討好馬千罡,給藍家在博陽市的這家公司下的命令是:全力以赴,滿足要求!
藍家這家公司爲了討好藍染宗,把公司董事長的座駕給送了出來。
本來還有些緊張的馬千罡老孃,上了車之後,畢竟老公和兒子都在身邊,也就漸漸放鬆了下來。
她坐在堪比豪華沙發的椅子上,忍不住左按右按,忽然就彈出來一個暗門,裡頭放了一瓶古董酒。
雖然三千年代的地球,不流行酒文化,也沒有菸草的生意,但有錢人爲了炫耀,還是會有些特立獨行的嗜好。
比如這一瓶一千六百年前,元朝的石凍春,就是這位董事長的珍藏,因爲時間倉促,都沒來的及取出來。
爲了珍藏這瓶石凍春,這位董事長還訂造了一個古雅的金屬密封盒,上面寫了兩句唐朝的古詩:“易得連宵醉,千缸石凍春”。
馬千罡的老孃問了一聲:“這是啥玩意?”
馬大強自然不認得,馬千罡正在開車,他倒是認得這玩意,他做記者那年頭,還曾經報道過幾個網絡寫手在西湖上,喝了一瓶元朝石凍春,結果上吐下瀉進了醫院急救室的新聞。
但是都過了有一輩子了,馬千罡也就順口胡說:“一種高檔飲料,隨車贈送的。”
馬千罡的老孃頓時就興致來了,叫道:“免費送的?那要喝一口。”
馬大強本來相勸一句,但架不住自己夫人已經把酒給開了,頓時滿車都是酒香。
老馬這段時間,也有些苦悶,他雖然也沒喝過酒,畢竟這個世界沒甚酒文化,還是情不自禁說道:“給我也來一杯。”
兩夫妻就在後面的座位上,你一杯,我一杯,喝着珍貴的古董酒,坐着某位董事長送的車,儼然已經有幾分未來諸夏首富親爹親媽的氣勢了。
要知道,那位董事長把這瓶石凍春放在車上,主要是爲了裝逼,並不是爲了喝,他自己也捨不得喝掉。
馬千罡這趟回家,簡直是速去速歸的寫照,白天離開帝景城,晚上……就又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