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警察露出猥瑣的笑容,大搖大擺的向着陶小吳迎面走來。
然而他們都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只是看到陶小吳的眼睛,就不由自主地一陣迷糊。
眼前的陶小吳,好像已經變成了他們的上司一般,讓他們畏懼,跪舔。
不論是陶小吳問什麼,他們都老老實實地回答什麼。
甚至末了,還都將身上的錢全部掏了出來,恭恭敬敬地塞給了陶小吳。
然後一直往那碼頭上走,一直走到海邊,也不停下,就那麼跳了下去。
就如同石頭一般,直接沉了下去,而且再沒有飄起來。
“看,其實對付普通人太簡單不過了。根本不用什麼打殺,只要一個催眠術就解決了……”
陶小吳自言自語的說着,安步當車,很快消失在街道上。
以他御物兩千石的強大元神之力,莫說催眠這兩個警察,便是同時催眠一整條街上的人,也都不是什麼難事。
當然了,陶小吳決定還是低調一點的好。
現在去殺那些裡華瑟爾的大佬,難度不大。
但是如果讓他們有了防備,出動大批的傳教士護衛,那麼就棘手了!
他陶小吳雖然狂妄,卻也不覺着自己在這方時空副本就能夠天下無敵。
更不會覺着,一整個裡華瑟爾的國家力量對付不了自己。
“哦,今天就動手好了。
裡華瑟爾是王國啊,我要不要去直接闖入王宮,把他們的國王掛在電燈杆子上吊死。
不過誰說的定呢,要是王國的話,那國王身上要是有着龍氣豈不是輪到我倒黴了?
而且這麼一個大國,傳承久遠,若是那國王身邊有着高手護衛可就不妙……”
陶小吳這麼自言自語的說着,身形消失不見。
“有人跳海了,有人跳海了,有兩個警察跳海了!”
碼頭上傳來喧譁吵雜的聲音。
第二天,一大早裡華瑟爾的首相官邸中,就傳來同樣驚慌失措的叫聲:“不好了,不好了,首相閣下死了……
首相閣下的腦袋不見了!”
“不好了,部長閣下死了。部長閣下的腦袋也都不見了!”
一個個轟動性的消息震撼傳出。
包括總統總理在內的,七八個內閣部長盡數都是人頭落地,就那麼死在了家中。
那是真正的人頭落地,因爲每一個人死亡之後,腦袋都不知去向。
這顯然不可能是自然死亡!
裡華瑟爾雖然政局一直都不算穩定,內閣換的也足夠勤快,換內閣換的像是換襪子一樣。
但是,一下子連內閣首相,連同這麼多的內閣部長盡數完蛋,還是一下子讓裡華瑟爾整個國家都爲之震動。
而且不只是如此,一連三天,每天晚上都有着大人物被人殺死,腦袋不知去向。
開始還是內閣部長們,接着就是變成了一些軍方將領,外交官們。
整個裡華瑟爾都陷入到了巨大的恐慌和震動當中。
幾乎所有的官員們都害怕的發抖,一到夜間都不敢回家,甚至還需要警察保護。
然而就算是這樣,還是有着一個個大人物丟了腦袋。
……
噠噠的馬蹄聲中,幾個使者飛快的通過了架在懸崖峭壁上的石橋,進入到了一座修建在陡峭山峰上的修道院。
整個修道院是哥特式建築,風格顯得極其尖銳,建在這種深山之中,越發顯得有着一些陰暗深沉,更是帶着一種說不出的神秘。
“我們是王國的使者……”
兩個騎士一直衝入到修道院之中,大聲吆喝着:“王國遭受到了邪惡巫師的攻擊!”
原本看起來空寂無人的修道院之中,忽然之間就走出了一個個身穿灰袍的修道士來,一個個兜帽遮面,安靜無聲的悄然站立。
這麼安靜詭異的氣氛讓兩個騎士爲之頭皮發麻。
如果有的選擇,他們也不想要來這裡。
對於這些出身貴族的使者來說,多多少少也都聽說過一些關於這個修道院的傳說。
這裡是整個王國最恐怖的地方……
從數百年前開始,王國的每一個國王,都會有着一大批的資金輸送到這裡。
哪怕是如今早已經建立了議會,國王垂拱而治的時候也不例外。
當然了,只是如今撥款的已經不是國王,而是議會下屬的某一個常備的委員會。
據說這裡是鎮壓惡魔的地方!
只有一個沙啞的聲音響起:“這裡不得喧譁。你們進來吧……”
一個聲音淡淡的響起,卻似乎從修道院內部傳來的。
兩個使者見到那陰森森的修道院,都有些頭皮發麻,然而卻也不得不走了進去。
修道院是古堡形的建築,厚重的石壁遮擋了陽光,顯得異常陰沉,即使大白天的也都要點着蠟燭。
只是原本這裡面應該同樣很潮溼纔對,卻不知道怎麼搞的,這座古堡之中沒有一點潮溼,相反還顯得很乾燥。
溫度甚至要比外面都高,以至於不過只是走出了一小段路,兩個使者就都有些渾身冒汗了!
尤其是他們走到了一道旋轉的樓梯附近的時候,兩座雕刻忽然像是活了過來一般,眼中紅光閃動,彷彿很久沒有活動過。
脖子咯吱作響,猛然看向兩個使者。
幸好此事有着聲音傳來:“不要阻擋他們,讓他們上來!”
兩個石像眼中光芒熄滅,重新恢復靜止不動。
這兩個使者嚇了一大跳,這石像是兩個古代武士,手持武器,一左一右守護在樓梯口處。
原本以爲是裝飾,但是現在看來,卻像是活的!
再想起這一路進入修道院,這樣的各種各樣的石像見到的其他不下上百。
也不知道是不是和眼前一樣,都是活的!
當他們通過旋梯走上到了樓上的一間房子之後,終於見到了幾個席地盤腿而坐的老年修道士。
他們原本都閉着眼睛,一直到此時方纔張開,目光明亮的可怕,以至於讓兩個使者都生出了一種整個房間都隨之一亮的感覺。
“發生了什麼大事?王國需要我們出手?”
坐在正中的老年修道士問道。
他聲音沙啞,正是剛纔讓他們進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