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現在是不是特別的愛我!”
男人看着她的樣子,仰頭大笑,手在其腰上來回的摩挲,笑過之後,伸手捏了她翹鼻一下,說:
“你喲,真是個活寶,你說我愛不愛你,嗯?”最後一個語氣詞,是低沉着嗓音問的,弄得女人一陣麻酥。
笑着掰開他的手,又坐回了自己的位置,把那些圖都收了起來,說:“這四張,你幫我去弄,鑽石卡我打算定十張的名額,一年會費是一千兩銀子,其他十張給竹兒,你覺得呢?”
“行,你看着辦就好,其他那三個我先按每種五百張訂做,如何?”葉楓收好了圖紙,詢問的說。
“嗯……金卡三百吧,銀卡五百,普通的就一千張,多印一些無妨,以後還有別的店呢,白朮,你過來一下。”
楊樂文衝着後面喊了一聲,馬上就傳來了腳步的聲音,白朮走過來,屈膝行禮,沒有說話。
“鐵陽城那邊有沒有送東西過來?”
“回王妃的話,應該快了,前兒來了一個人,說是就這兩天,昨天沒到,今兒應該可以了。”
看着白朮認真的樣子,她也是瞭解的點點頭,轉過頭看着男人,說:“王爺,給我來十個人吧,要男的,這麼大的金店在這裡,我可怕賊惦記。”
“哈哈……哈哈哈……”葉楓不客氣的笑了起來,搖搖頭,說:“你還怕賊惦記?你這的人,都是一等一的高手,你怕什麼?”
“那能行嗎,我這的妞兒們,都是寶貝兒,可不能去衝鋒陷陣,就把清嘯弄來吧,我看那小子最近也沒什麼事兒,有他帶頭,其他的無所謂,你看着辦就好。”
楊樂文到底是維護女權的人,白朮、白蜜手裡的人,那都是大用處的,本來她還打算弄美容院呢,不過也就想想,她可不是什麼開掛女,要啥啥都有。
“知道了,後天會給你落實的。”葉楓這一次倒是沒在調侃,墨軒的暗衛如今也在他的手裡,人手方面,還是很夠的。
事情敲定了,楊樂文把手裡的十多張圖紙,交給白朮,說:“讓做工師傅按照圖紙收拾屋子,門、窗全部都換,窗戶用琉璃不要明紙,至於門,用朱漆、雕花盤結門。
找個石匠,在門口弄倆石獅子,不用太大,比照超市那個規格就好,至於桌椅板凳,二樓的我給你圖紙了,一樓的就弄傳統一些,這個你親自去督辦,明白嗎?”
“放心吧王妃,白朮一定辦妥此事。”小丫頭認真的點頭,看着手上的那些圖紙,說實話,除了驚訝還是驚訝,很多她都沒有見過,就是在楊家莊都沒有。
再看王妃慎重的樣子,她更是知道這個東西有多重要,自然是馬虎不得,正說着,白蜜從後面走過來,屈膝行禮,說:
“王爺,王妃,東西到了,四個大傢伙。”
楊樂文一聽這話,趕緊站起身,拉着男人就往後院跑,果然,兩個化金爐、兩個蒸餾爐全部都到了,可這四個傢伙往這兒一放,那可明顯沒有地方了。
這時,走過來一個女子,長相清秀、一身碧色的衣服,跪在地上,說:“婢子喜娃參見王爺、王妃,給二位請安了!”
楊樂文皺了下眉頭,她不認識這個女子,轉頭看着葉楓,見其對自己也是搖頭,更是納悶了,
“你起來吧,誰讓你來的?”
喜娃站起身,恭敬的彎着腰,說:“回王妃的話,是夫人讓我來的。”說着,從袖口掏出一封信,雙手呈上。
楊樂文看着打算接過來,可是脖子上的紫魄居然變了顏色,葉楓當機立斷,直接伸手把那個“喜娃”點了穴道。
“王爺,您——”
“說,你到底是誰?”葉楓面色驟冷,看着面前的女人,怒目瞪着。
一旁壓東西來的人,單膝跪地,說:“主子,這人是莫如風先生的夫人派來的,是專門教怎麼做精油的,沒有問題。”
葉楓看着跪在地上的人,他有印象,是暗門的人,走過去一腳揣在他的肩上,“廢物,難道看不出這個女人是冒牌的?今兒要不是王妃脖子上的紫魄,你們都等着陪葬吧!”
這話一出,站着的人,全都霹靂撲棱的跪了一地,楊樂文摸着脖子上的紫魄,沒想到博文給她的東西,真的派上用場了,太驚險了有沒有。
就跟拍電影似的,驚魂未定的楊樂文還沒等緩過神來呢,白朮上前拽了她一把,兩個人閃身到別處,就看楊樂文原來站着的地方——
有一顆釘子,落在地上,周圍的原本黃土,立刻變成了墨色,劇毒!
“該死的——”葉楓直接走上前,從後面捏住她的頸椎,冷酷的警告着,“如果你在垂死掙扎,別怪我把你扔到乞丐堆裡去。”
轟——
這話一出,頓時那個女人不敢在下手了,本來就被封住了動作,現在脖子就被人家捏着,她不怕死,但是怕葉楓說的那個懲罰。
再厲害的女人,終究都害怕被糟蹋,不管是現代的還是古代的,不管是做殺手的還是做特工的。
滿意的看着她不動了,葉楓鬆開了她的鉗制,走到媳婦兒身邊,將人摟在懷裡,問:
“沒事兒吧。”
“沒有,如果她在這,那麼喜娃呢?”
“只把凶多吉少了。”葉楓說着實情,楊樂文的心,還挺難過的,好端端的一個人,就這麼沒了,這些傢伙還真是殘忍。
“說,你是誰派來的?”夫妻倆沒有站在女人的面前,而是在其看不見的地方,誰知道這女人會不會在吐釘子。
可沒還等聽到回話呢,那個假冒的“喜娃”直愣愣的倒在了後面,眼睛瞪的大大的,顯然沒有想到自己會死。
嘴角流出來的血是黑色的,楊樂文沒有說話,只是原地呆愣的站着,葉楓走上前看了一下,又看看那地上的釘子,顯然這個女人是中毒了。
可爲什麼她會中毒呢?人的本能反應,都是在要中毒之前,先吃解藥,看她的樣子,應該他自己也沒想到會死吧,那麼……
“嚶——”楊樂文低吟出聲,可把葉楓給嚇壞了,轉過頭緊張的看着她,將人摟在懷裡,急切的問着,“怎麼了?受傷了?”
“沒……沒有!”女人尷尬的搖頭,之所以叫出來,是因爲她……她剛纔忘記了呼吸,胸口憋的好疼,當然這話不能說,太丟人了!
男人不放心,把她從上到下仔細的看了一遍,這才放心的轉過頭,說:“把這女人跟那個釘子帶回暗門,等郡主回來,親自給她驗傷。”
“是——”幾個人過來,將人擡了下去,葉楓摸着女人的臉頰,疼惜的不知道該說什麼,楊樂文到底是好樣的,攥緊了拳頭,看着白朮跟白蜜,說:
“把化金爐留下,蒸餾爐送到牧場那邊,白蜜負責花茶、精油,白朮負責首飾,具體怎麼做,下次我來再說。”
“是,婢子遵命。”二人異口同聲的回答完,楊樂文轉身離開,葉楓上前摟着她,心情也是特別的不好,尤其是看見媳婦兒滿臉的難受。
楊西趕來馬車,扶着她坐上之後,楊樂文靠在老公的懷裡,沉默不吱聲,她是人,活脫脫的人,在面臨剛纔那樣的事情,她不可能不害怕。
如果不是手上的紫魄,估計她現在已經香消玉殞了,這個地方還真是殺人於無形,那麼到底是誰要她死呢?
那個三年之約的人,是易天陽嗎?又或許……是別人?
葉楓摟着她,心裡也是各種的懊悔,他一直都不希望這丫頭參與這些,從去鐵陽城遭刺殺,到今年正月的那個殺手,這是第三次。
可這一次卻是讓他自己最害怕的一次,因爲差一點,他的媳婦兒就沒了,看起來人家壓根就沒停止對他們出手,這段時間事情不斷,難道真的是衝媳婦兒來的?
馬車裡靜悄悄的,馬車外面卻熙熙攘攘,不管誰經歷了什麼,日子總是要過的,就像現在京城道路兩旁,仍舊是叫賣聲、吆喝聲不斷。
回到王府,葉楓一路把人抱着回了房間,進了楓文閣,小心的把人放在牀上,起身想給她端杯水,衣袖被拽住了,
“葉楓,你別走!”
慼慼弱弱的一句話,讓男人的心都疼死了,這丫頭愛面子、好爭強,可這麼柔弱的一面,他見過的次數都是屈指可數,附身抱住她輕聲的說:
“乖,我去給你倒杯水喝,我不走。”
“我不渴,你上來陪我躺會兒,行嗎?”期待的看着他,心裡也明白,這時候,他肯定會特別的忙,可……她真的不想一個人在屋裡。
“好,我陪你,哪兒都不去。”葉楓說着,脫下鞋子,和衣躺在她身邊,小女人猶如抓到救命稻草一般,往男人的懷裡拱,找到了一個舒服的地方,慢慢的合上眼睛。
她真的嚇壞了,就白朮救她的那一刻,真的讓她膽顫心驚。
“乖,睡吧,我不走,我一直都在這裡守着你,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