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崔西的事和兩人說了之後,還沒等李躍反應過來,麥克和崔佛就衝了出去。
“倆老登!等我一...”
“會”字還沒出來,倆人已經開車跑的沒影了,李躍四處張望,看到兩人徹底走沒影了,一個人走到角落。
“系統爸爸,把我傳送到體育館唄,秋梨膏!”
“傳送倒是沒問題,五點俠盜值。”
“五點?!你tm怎麼不去...”
“不去什麼?你倒是說出來啊?”
“沒...沒事,五點就五點吧,系統爸爸您真是良心店家,比別的小說裡的系統好多了。”
說到這,系統的聲音變得激動起來:“你也覺得便宜了?!我就知道,還是你懂我,既然便宜了,那就漲點,十點。”
“我tm給你一電...”
“嗯?!”
“沒,我是想說,生活tm到處是tmd的tmd驚喜!”
最後一句話,李躍是擠着牙縫說出來。
“別多說了,趕緊的,給我點數,你要是再慢點,內倆老頭子就該到了。”
“好好好,我給你。”
說罷,李躍突然感覺大腦發昏,手腳發麻,一頭在倒在了地上,等他再醒來的時候,他已經坐在體育館廁所的馬桶,一手拿着報紙,一手託着腦袋,宛如一幅世界名畫,叫馬桶上的沉思者。
“系統老兒我日你大爺!這tm什麼poss,我馬桶上思考人生呢?!”
“本系統建議你現在先不要和我打嘴炮,老麥的寶貝女兒更要緊。”
“啊對對對,差點把這事給忘了。”
說罷,李躍走出了廁所,朝着出名或出醜的演播廳走去,剛走到門口。
就看到一個女的撩起了自己的裙子,李躍也沒着急進去,就在外邊津津有味的看着,嘴裡還唸叨着:“這小妞兒身材不錯嘿,金髮碧眼的,嘿嘿嘿,真不錯,誒等會,那個好像是...崔西?”
李躍擦了擦眼睛,擦乾留下來的哈喇子,再次仔細看看,差點沒驚呼出來:“這個是...臥槽你大爺就是崔西!”
說罷,李躍抄起手邊的滅火器就衝攝像機砸了過去,隨後走了進去,並把門反鎖上,隨後衝向衆人,沙包大的拳頭一拳放倒一個,尤其是走到攝像機旁邊,李躍一頓猛砸,將攝像機已經砸的不成樣子,自己也累得滿身大汗。
隨後他又拿出手槍,把每個攝像頭都給打爆了。
正當李躍準備損壞錄像帶時,門口響起了敲門的聲音。
“咚咚咚!我們是fib的人,有人舉報你們...喔!崔佛!冷靜!”
話音未落,鐵門連同着崔佛就倒了下去,隨後崔佛站了起來,捂着自己的肩膀大喊道。
“厚禮謝特!老子的肩膀!啊啊啊啊!疼死我了!”
“李?”
麥克詫異的看着李躍。
“你怎麼來的這麼快?”
“小雞兒不尿尿,各有各的道,天機不可泄露,你自己猜去吧。”
李躍故作神秘地說道。
還沒等老麥開口,崔西就從桌子上下來了,衝着老麥以及李躍老崔三人吼道。
“你們tmd兩個老東西是不是歲數大了,腦子不好使了!還有你!李躍,你是不是和這一幫老東西玩的腦子都湊糊塗了,你知道嗎?你弄丟的不僅僅是一段錄像,而是老孃的我的夢想!我那tmd該死的夢想!小時候我就沒有得到你的陪伴!我有這個愛好,不行!我想談個男朋友,不行!我幹什麼都很不行,我原以爲是我乾的事情不對,那好,我就去幹一些正事,我想去拍電影!哪怕是那種電影!我只是不想你們覺得我崔西是個一無是處的人!”
聽着崔西的話,三人低着頭,一言不發,估計老麥此時的心裡應該五味雜陳,生氣,難過,悲傷,痛苦等一系列情緒涌上他的心頭,這個平日裡天不怕地不怕的麥克湯利哭了,哭的很悲傷。
李躍和崔佛看着目瞪狗呆,崔佛沒想到,這個自己認識了二十多年的人,中槍沒哭過,判刑沒哭過,今天居然因爲女兒哭了。李躍也沒想到,之前遊戲裡這麼狠心的一個人,竟然因爲一場家庭矛盾哭了。
“這...老麥你別哭啊,你這大老爺們你哭個什麼玩意兒,不...不至於啊,崔西不就是想出名嗎,我在好麥塢有人,隨隨便便安排個女一號,這奧斯卡不唾手可得了嘛。”
“是...是是啊,老子,不是,我在拉斯雲祖華也認識人,不就是婚姻不幸福嗎,賭城的妹子個個身材火辣,s型,那玩意我告訴你,前凸後翹,可好了。”
李躍疑惑的看着崔佛,這...瘋子也能好好說話?
這時,小富進來了,看着老麥的樣子,小富也慌了,趕忙說道:“你應該是因爲吉米吧,那都不是事兒我告訴你,你瞅瞅吉米,多好啊,文武雙全,吃喝嫖賭樣樣精通,黃賭毒缺一不可,你要是實在覺得他不爭氣,你把他給我和拉瑪,一個禮拜,我還你一個新的兒子!”
又是這時,拉瑪也來了,看到他來了,李躍三人心裡一驚,趕忙撲了上去,捂住了拉瑪的嘴:“你tm別說!”
李躍估計着,他們仨可是把老麥這輩子這點短全給揭了一遍,再說,可就真該出事了。
突然,李躍腦中一個絕妙的計劃一閃而過。
“老麥!晚點咱們去出海,我買了一條遊輪,咱們去上邊好好地玩上一玩;之後我們再去打高爾夫,場子我也準備好了;我們還可以去見見你喜歡的導演——所羅門,給你拍部電影還是沒有問題的,就...就叫老麥的牛b開掛人生!剩下的事我們的都可以安排,你先不要激動嘛。”
短短的兩分鐘,李躍就把老麥十幾年來的幾大愛好全說了一遍,就連老麥本人都有點懵逼。
不對啊,我記得我好像和誰都沒說過我的這些愛好啊。
還沒等老麥反應過來,李躍就撲了上去,抱住了老麥:“這就對了,大老爺們你哭什麼玩意兒,走了,我們去嗨!”
說罷,李躍一愣,想起了躲在角落的雷茲羅,一股惡趣味的想法在心中油然升起,李躍笑了笑,看着老麥:“老哥,想不想辦他!”
“想!”
“那就對了!老崔,你去給他扒了,小富去找些工具,啥都行,我都會用,最重要的是根繩,能吊起來他那種,至於拉瑪,你去隔壁街借幾把紋身槍過來,我就在這安慰安慰老麥了。”
一位準備就緒後,只見雷茲羅穿着一條粉色裙子,被一根繩倒吊在房頂上,四人一人一把紋身槍,在雷茲羅的身上塗塗畫畫,一會之後,四人“作畫”完成了,幾人給他拍了照,並全網轉發,臨走之前,這幫好人還不忘打開電視臺的直播,讓全洛城人看着雷茲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