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曦見了美食就如同色狼見了美女一樣,一頭扎進食物堆裡完全沒有一點淑女形象。
無軒與刀劍笑二人坐於一旁喝起了美酒。
刀劍笑舉起一杯白玉盞在碧海金絲杯中倒入一小口瓊漿玉液,並且在無軒眼前晃了晃道:“無軒兄,你可知杯中之物?”
酒香入鼻,一縷熟悉的味道透入鼻口。
“這是……銷魂釀!”
無軒當初在武修團公會見蕭恨瑤喝過這酒,此酒純而不烈,酒香之中帶着一絲淡淡的桃花芳香,所以當初無軒只是聞了聞就道出了其名堂。
“你居然喝過這酒?我還以爲你是一個只知道劍術的劍道怪物,沒想到如此美酒你居然也嘗過。”
在刀劍笑的眼裡,無軒就是一個不苟言笑,心裡埋藏了很多事的劍修,他的印象中無軒除了報仇就是與別人打鬥。
“我也只是偶然間在武修團公會聞到過這酒的味道,並未喝過此酒。”
無軒思慮了片刻回答道,並沒有將自己和這銷魂釀的淵源說了出來。
“這銷魂釀可是好東西,不管什麼人只要喝上一口銷魂釀,內心最柔弱的一面就會流露出來。”
刀劍笑湊了過來說道。
“哦?是麼?”
無軒一副不相信的樣子,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接下來無軒便在刀劍笑的驚滯目光下將剩下的一盞銷魂釀盡數飲盡。
“這酒……已經沒了當初的那股味道了!”
無軒淡淡吐出這麼一句倒是讓刀劍笑摸不着頭腦。“銷魂釀居然無效?”
要知道銷魂釀只須小飲三杯便會沉溺在悲傷之中不能自拔。
對於刀劍笑的驚疑無軒並未解釋,只是心裡在想:“若是讓他知道自己曾經將這酒當成水喝會怎樣?”
“這是何酒?”
無軒端起另一盞紅玉山熔盞問道。
“山熔盞內燃心醉,心中思念似火燒。”
“此酒名爲燃心醉,只許飲上一小口便可讓人內心的思念如火焰一般燃燒,一發不可收拾。”
“你可千萬別打這酒的主意啊,就連我也只是知道這酒的名堂並沒有喝過,若是你執意要喝,待會兒出醜了可就別怪我啊!”
刀劍笑似乎對一切都很瞭解,一一道來。
“這酒真有那麼厲害?”
無軒不信這個邪,剛剛倒好酒想喝上一口,卻見一旁的丹曦突然崩了過來。
“你們在喝什麼好喝的啊?是這個麼?我也要喝!”
只見丹曦剛來到無軒身旁便拿起桌上的酒杯一飲而盡。
燃心醉一入口,丹曦的俏臉之上立馬升起一朵紅暈,小嘴呢喃着。
“額,接下來你就等着她鬧吧!”
刀劍笑完全一副事不關己看笑話的模樣。
只見丹曦小臉通紅,趴在桌上的身體一把抱住無軒的腰間,緋紅的俏臉在無軒的胸膛摩擦了幾下柔聲柔氣地說道:“死無軒,我心裡好難過啊,我明明知道月英姐姐喜歡你,可是不知道怎麼回事我發現自己已經喜歡上你了,媽媽說男人都是水性楊花的壞人,不可以接觸的太近,可是我已經……嗚嗚……我該怎麼辦?”
丹曦小鳥依人地躺在無軒的懷裡醉話一句接着一句,就像喝醉的小女生表白一樣,看的無軒極爲心疼。
“這丫頭莫不是真的喜歡上我了吧?不行,絕對不行,那樣會害了她的。”
無軒抱着懷中的丹曦,手掌輕輕地拍着她的背。
“沒想到過了一輩子居然也會有小女孩追我,當初自己追語諾可是追了好久,而如今這麼漂亮的小姑娘對自己說喜歡我,而自己卻無法答應她!”
無軒低頭輕輕地在丹曦的額頭上親了一下內心暗想道:“雖然不能愛你,但是我會像哥哥一樣保護你。”
一股精純的靈力緩緩從無軒手掌注入丹曦體內,靈力在無軒的控制下逼退着丹曦體內的酒精,不一會兒丹曦便睜開了雙眼。
“我這是怎麼了?我怎麼會躺在無軒這個大色狼懷裡?”
“快說……你是不是佔我便宜了?讓我聞聞。”
丹曦一副興師問罪的模樣,就如同小媳婦盤問老公一般將瓊鼻湊近無軒的嘴脣道。
“啊……你居然敢佔我便宜,你個水性楊花的色鬼,我雖然答應了嫁給你但是還沒有結婚呢,如果你再這樣我就把你閹了!”
“閹字一出口無軒臉都綠了,爲什麼大家都喜歡閹別人啊,洛言如此,丹曦也是如此!”
刀劍笑在一旁識趣的喝着茶,根本沒有打擾無軒給丹曦之間的事情。
醒來之後丹曦又吃了一些東西,無軒三人方纔離開了包廂。
而當他們走到門口的時候卻看見一行兩個女子在櫃檯前付賬。
二女一眼便可看出一主一僕,那爲主的女子身材高挑而火辣,淡綠色的連衣裙爲其增添了一份詩性的美麗。
無軒上下仔細地打量了這女子一番,卻發現這女子已經是歸元巔峰的修爲了。
“沒想到她看上去和我們一個年紀而實力卻差距這麼大!”
無軒心想道,而當無軒走到櫃檯跟前的時候卻聽見那女子開口道:“靈武榜首,剛纔的那一劍確實很快,不知無軒公子可願意加入我詩劍閣?”
無軒聽到對方叫出自己的名號不禁皺了皺眉。不管是誰都不喜歡被別人調查,而此時對方卻清楚着自己的來歷而自己卻不知道對方是誰。
“不知姑娘是……”
無軒反問道。
“小女子詩劍閣司馬劍詩,如果公子有興趣可來無盡劍域詩劍閣,像你這樣的劍客我詩劍閣來者不拒。”
說完,司馬劍詩款款行了一禮出了悅君樓。
司馬劍詩剛走,便聽見侍女的話。
“你好公子,一共一萬零二千三百五十塊武靈晶。”
聽了侍女的話一直鎮定的無軒也是暗驚,他沒想到居然這麼貴。
不過很快無軒從空間玉佩之中掏出了三枚丹藥兩本武學道:“你看這些夠不夠?”
“公子你稍等!”
很快,那位侍女便拿着丹藥和武學進入了一道房間之中。
不一會兒,一位坐着輪椅頭髮花白的老頭被侍女推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