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還是老樣子”,若心和惜月站在若府的門口,看着若府兩個大字還在上面,乾乾淨淨的,可以看出裡面的人對這個府邸的喜愛。
“不過,當年若府只剩我一個人,怎麼還……”,父親只有自己一個女兒,其他的親戚也不怎麼來往,是誰還在打理自己的府邸呢?
“我們進去看看就知道了”,惜月拉着若心的走,擡步走近熟悉又不熟悉的地方。
“有人嗎?”,若心試探性的喊一下,裡面的東西都還在。
“誰啊,來了”,一個婦人模樣的走出來,好像在洗衣服,一邊用身上的圍裙擦拭手上的水,一邊往聲音的來源走,“你們找誰啊”。
“…………”,若心和惜月齊齊愣在原地,是啊,他們過來找誰啊,說是小翠和許天,那已經是千年前的事情,就算是再長壽,現在也已經不在了,說是看看若府,然後告訴這曾經是他們的家?千年之前的家?
“你們……”,那個婦人也愣在原地,不知道眼前的兩個人是什麼情況。
“我們回來看看若府,以前和若府有些淵源,所以過來看看”,惜月的話解了三個人的尷尬。
“這樣啊,快進來”,婦人引惜月和若心進入客廳。
“你們現在生活還不錯啊”,不管是不是認識,就可以帶進自己家吃杯茶。
“是啊,現在整個島國都是雪帝管轄的,現在啊,大家都是夜不閉戶的,別提多和諧了”,婦人倒了一杯茶,“粗茶,二位不嫌棄就將就喝一下,我家那口子出去了,很久才能回來”。
“不知姐姐貴姓啊”,若心呷了一口茶。
“夫家姓許”,婦人也坐定。
“許?那知道許天嗎?”,不知道和許天和小翠有沒有關係。
“許天?知道,是我們家口子的先人,二位知道他?”,婦人驚詫到,許天的事情還是自己的丈夫和自己說的,而且說先人有令,一定要照顧好這個府邸,不得改姓。
“哈哈,怪不得,這若府還是和當初一樣”,惜月笑着說。
“我們聽說過他和小翠的事情”,若心說。
“那你們知道惜月公子和若心姑娘的後人嗎?我們家那口子總說,如果自己在這輩子找不到他們的後人,歸還這個府邸,就像他的父親那樣告訴自己的兒子,相信總有一天會等到的”,對於丈夫的話,婦人很贊成,有恩一定要報。
“不知道”,惜月惋
惜的搖搖頭。
“你知道若南天的墓地在哪嗎?”,若心知道惜月不想讓許家的人,去別處生活,看到這裡被搭理的很好,岳父泉下也安心了吧。
“他的骨灰和祖先們放在一起,逢年過節的時候,一起供奉的”。
“那你可否帶我們去看看”,很懷念父親,即使看到的只是靈位。
“好啊”,這兩個人和若府一定有着什麼聯繫,只是不知道爲什麼眼前的兩個人不說。
“那炎帝去哪了?”,若心忽然想起整個島國都是哥哥在打理,那炎城的炎帝呢?
“炎帝啊,他現在在雪城,也在雪帝那裡,幫他照管軍隊呢”,婦人說。
“哈哈,這個雪帝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就可以收拾好殘局,龍嘯沒選錯人”,惜月說。
“那哥哥豈不是很辛苦”,若心和惜月跟在婦人的後面。
“但是人民很開心啊”。
“是啊,我們都想過上好日子”,婦人打開供奉靈位房間的門,“就在這裡面”。
“能讓我們上柱香嗎?”,若心看向婦人。
“可以,給你”,婦人拿起兩柱香遞給惜月和若心。
“父親,孩兒不孝,今日纔來看您,我現在過的很好,您放心吧,若府也被小翠和許天的後人們照顧的很好,這千年,我和惜月都受了很多劫難,甚至我都死過一次,不過還好,我們還在一起,惜月也很照顧我,若家的劍譜被惜月燒燬了,他說,他可以在世很久,遇到心術正的人,就把劍術傳授與他,然後告誡受術之人,也和惜月一樣,不可讓歹人得到劍譜,父親,您在天之靈安息吧”,若心在心裡說道,眼角的淚不禁滑落。
“岳父大人放心,不管未來的路會怎樣,我都會一直陪在若心的身邊,劍譜的事情我也已經解決了,所以不用擔心再出現若府這樣的慘案”,惜月接過若心手裡的香,一起放到香爐。
“大嫂就不打擾了,我們走了”,惜月帶着若心緩步出去。
“你們……見到若心和惜月的後人,就告訴他們,若府等着他們回來呢”,婦人看着漸遠的若心和惜月說。
雖然惜月在整個雪城和炎城出入很頻繁,名聲也很大,但是婦人根本不會想到,這個惜月就是祖先曾經說要報恩的那個惜月,而若心在宮裡時的名字是雪晴,所以鮮有人知道她是若心,也不怪後來婦人的丈夫回來,因爲這件事責怪婦人。
“你想去
哪裡?”,腳下的雪被踩的吱吱響。
“去哪裡都可以,只要是有你的地方”,若心的手緊緊的被一個溫暖的手所包裹,沒有一絲寒冷的空氣進入。
“是啊,只要是有你的地方”,惜月看着前面一望無際的白雪。
“不,是你們……”若心另一隻手輕撫自己的腹部。
“你……你是有寶寶了?”,惜月看到若心的動作。
“嗯”,脫胎換骨的若心嬌羞的樣子,就像是這冬天裡的梅花,嬌豔欲滴。
“哈哈,我要做父親了”,惜月一把抱起若心。
“快放我下來”,若心捶打惜月的胸口。
“爲什麼要下去,就讓我抱着你吧,就這樣,抱着你們”。
一旁的雪帝和炎冷就沒這麼自在了。
“炎冷,你看看你兒子把我兒子打的”,雪玉帶着自己鼻青臉腫的兒子,站在炎冷和他兒子的面前對峙。
“我讓你兒子出手了,是你兒子不動手的”,炎炎,炎冷的兒子說。
“大丈夫有話就說,爲什麼要動手,這不是儒雅之人應做之事,你讓我出手我沒有出手,是君子所爲”,雪玉的兒子雪噹噹,臉上青一塊紫一塊,說話的時候扯到臉上的傷,還不住的齜牙。
“什麼是君子?所爲君子坦蕩蕩,我動手也是光明正大的事情,這也是君子所爲”,炎炎爭辯道。
“既然都是君子所爲,那我們就都是君子”,雪噹噹說。
“對啊,既然我們都是君子,那我們就是好朋友”,炎炎的邏輯。
“對啊,既然我們都是好朋友,就不應該吵架,不應該動手”,雪噹噹順着炎炎的話說。
“是啊,噹噹,對不起,我不應該對朋友出手的,疼嗎?”說着就用自己的小手去摸雪噹噹臉上的傷。
“你……剛纔不是還哭哭啼啼的”,雪玉看着自己的鼻青臉腫的兒子,和那個罪魁後手,手牽着手出去玩耍……
“那是孩子們的事情”,炎冷繼續把玩手裡的茶壺。
“你兒子怎麼能這樣”,雪玉拿起一杯茶,“噗,這麼燙”。
“你看不見啊”,炎冷瞥了一眼雪玉,不過看他平時那麼辛苦,也就不再說什麼,還好當初不是自己背下這個重任。
“你說,如果你是這個島國的國主,是不是我就……”。
“我不是”炎冷輕呷一口,還是這樣的日子適合自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