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自家大哥好端端的就變了臉色,文鳳鳴也不敢隱瞞什麼,連忙說道:“那姑娘姓夏侯,聽之前跟她一起的人說,她叫拾依,夏侯拾依!”
夏侯拾依!
文鳳翔的臉色在也繃不住了,拿起文鳳鳴便走:“走,你跟我去見殿下,將這次的事情,好好的說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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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鳳鳴不知道自家大哥這是要帶自己做什麼去,但還是出言提醒道:
“大哥,我與那夏侯拾依也不是很熟悉,要不,你派人去營地那邊,將鐵山與他妻子叫來,他們之前是一直與夏侯拾依在一起的,瞭解的應該比我們更多。”
“啊,對。”文鳳翔恍然大悟:“瞧我這腦袋,竟然沒想到這些。”
“你們兩個,去營地將那鐵山與他媳婦兒帶到殿下那裡,我與你們小叔在那裡等你們。”文鳳翔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對文家兄弟二人吩咐道。
雖然不明白自家父親這是唱的哪一齣,但看自家父親的樣子,事情似乎不簡單。
還有,這樣一來,是不是也就意味着,夏侯姑娘他們得救了。
怎麼想着,兄弟二人自然是不敢有任何的耽擱,朝着營地的方向趕了過去。
四人分別朝着兩個方向走去。
“大哥,那夏侯拾依有什麼不對嗎,你幹嘛這麼着急。”路上,文鳳鳴問道。
文鳳翔模棱兩可的說道:“夏侯淵回來了,與他一起回來的還有他的兒子與女兒,可女兒在空間亂流中走失了。”
夏侯淵,這個名字怎麼這麼耳熟?文鳳鳴忍不住皺眉。
緊接着,他的臉色也跟着變了變,他隱約記得,那個夏侯拾依好像說過,她父夏侯淵來着!
這該不會是巧合吧!
“大哥,這夏侯淵究竟是什麼人啊?”文鳳鳴問道。
因爲夏侯展當年的事情,夏侯家刻意隱瞞了起來,因此,如今天界,年輕一輩知道夏侯淵這個名字的人並不多。
別看文鳳鳴叔叔輩兒的人,但真實年紀也並不大,不過百來歲而已。
而夏侯家發生哪些事情的時候,文鳳鳴不過還是牙牙學語的嬰孩兒。
“什麼人?”文鳳翔道:“夏侯家的少主,你說是什麼人?”
想起當年夏侯展的風采,文鳳翔忍不住有些感慨。
什麼,夏侯家的少主!
文鳳鳴徹底的呆住了!
這個夏侯家與他所想的夏侯家應該不是一個吧!
不然,他這次可就真的闖禍闖大了!
似乎是覺得自家弟弟此時太好受了,文鳳翔是毫不客氣的說道:“就是那個夏侯家。”
一瞬間,文鳳鳴覺得,自己的雙腿都快沒力氣的。
那個夏侯家啊!就是天帝見了,都要給七分面子的夏侯家啊。
要不是因爲嫡系血脈一直艱難,恐怕夏侯家早就遭到天帝忌憚了。
一個巧合是巧合,兩個巧合還可以說是意外,但數個巧合疊加在一起,可就不能用巧合來形容了。
營帳外,文鳳翔說道:“我們還是等東海他們到了在進去吧。”
文鳳鳴點了點頭。
重要的證人還在後面,等人齊了在進去自然是最合適的。
文東海與文西海想到二人趕過來見自家父親與小叔果然還在外面等着自己,心中頓時不由的一喜。
文西海有心想要問一下自家小叔,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兒,文鳳鳴便已經被文鳳翔拉着進了營帳,只能是與自家哥哥以及鐵山兩口子在原地乾瞪眼。
“什麼人,不知道這裡沒有通傳,是不得擅入的嗎?”文鳳翔拉着文鳳鳴還沒見到人就被人給攔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