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墨臺佔白的話,對於何成祥來說,完全就是晴天霹靂。
搞了半天,原來是他會錯意了。
難不成是這賤女人翻身,然後唆使墨臺公子找自己報仇。
對,一定是這樣的,他之前怎麼就沒想到呢?
早在這賤人問自己名字起的那一刻,他就應該想到,這賤人是想找自己報仇的,並不是什麼爲了報恩一類的。
想到這裡,何成祥看着夏侯拾依的眼神中全是冰冷之意。
這個賤人,以爲這樣,就可以打敗自己嗎?簡直是癡人說夢。
何成祥纔不會相信,自己跟在墨臺佔白身邊也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時間裡,墨臺佔白會爲了一個普通的女人而責罰自己。
要是夏侯拾依真的是個普通人,這樣的情況確實不會發生。
可夏侯拾依是普通人嗎?
當然不是!
因此,何成祥那些想法,註定在夏侯拾依這裡是行不通的。
可憐的何成祥,即使到了現在,對於這方面的意識,還是一點兒都沒有。
“你個賤人,你要是覺得傍上了公子就可以爲所欲爲的話,那我現在就告訴你,你想的太美了。”
因爲認定夏侯拾依是傍上了墨臺佔白才這麼囂張的,何成祥在面對夏侯拾依的時候,依舊是一如既往的囂張。
何成祥道:“公子,你可別被這賤人給迷惑了,這賤人,根本就是……”
“你給我閉嘴。”墨臺佔白感覺自己簡直都要被何成祥給氣死了。
他手下,怎麼就有如此蠢笨的人,以前怎麼就沒發現。
李欣兒是看得心驚膽戰的。
從與墨臺佔白進入這件帳篷以後,她一顆心,就沒放下來過。
何成祥聞言,有些傻眼了,是一把鼻涕一把淚,苦口婆心的抱着墨臺佔白的大腿勸說道:
“公子,這忠言逆耳啊,你可不能被這女人給迷了心智啊。”
何成祥一邊說着,一邊惡狠狠的看着夏侯拾依。
早知道這個女人如此的歹毒,在回來的路上,他就應該多給這女人一點兒教訓的。
面對何成祥那幾乎要吃人一樣的目光,夏侯拾依只是淡淡的了笑了笑,然後不緊不慢的說道:
“墨臺公子,這話,你怎麼看。”
墨臺佔白只覺得他的心都在打鼓。
這話,不管是傳到帝華九的耳朵了,還是傳到夏侯家去,他以後估計也別想有好日子過了。
很有可能,大殿下爲了討好夏侯家而放棄他。
一但大殿下放棄了他,他的家族,就更加不可能在管他的事情了。
特別是那些平日裡就看不慣他的兄弟們,到時候不對他落井下石就不錯了。
“還有什麼好說的,事情都已經很明白了。”何成祥搶在墨臺佔白前面說道:
“來人,還不趕緊將這迷惑公子,試圖挑撥離間的間諜給押下去。”
隨着何成祥的話音落下,幾道人影是走了進來。
這幾人,對於夏侯拾依來說,還都是熟面孔。
正是之前對鐵山一家出手的那幾人。
這幾人,是何成祥聽說墨臺佔白召見自己時,派人去通知了。
看到自己手下這幾人,何成祥心中也是不由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幸好自己之前留了一手,將自己的兄弟都通知了過來。
不然,他現在還真的就難脫身了。
看着進來的人,夏侯拾依嘴角的笑意更濃了,緩緩的說道:
“你們也來了,正好,省的我到時候一個一個的去找。”
“你們還愣着做什麼,還不趕緊將這內應給我呆下去。”何成祥道。
“我看你們誰敢動。”
夏侯拾依端正身子,冷冷的看着後面進來的幾人。
那一瞬間,不僅是那幾人,就是何成祥,也被夏侯拾依身上突然爆發出來的氣勢給震懾住了。
夏侯拾依冷冷的掃了那幾人一樣,然後將眸光落在了墨臺佔白的身上,聲音冰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