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龍王誤會了,這些人大多是我的朋友,只有三個是我本門宗人,並非全部都是我的夫人的!”星玄苦笑着跟這老龍王解釋。
“哦,不要緊,不要緊,龍宗主這麼年輕,相貌如此英俊,功力又這麼深厚,定然能夠討得這所有女子歡心的,她們日後定然全部是你的夫人!”那敖廣糾纏不清地對星玄說道。
這什麼跟什麼啊?一番話把後面白玲說得嘻嘻直笑,瓊枝紅霞滿臉,而那曼雲則是撅起嘴巴,埋怨這個老龍王胡亂說話。
孫伯逸卻是熟知敖廣脾氣的,見敖廣已經成功將星玄纏住,不由得露出得意的笑容,彷彿是說:遇到這老糊塗,我看你怎麼去對付申公豹?
摩辰此時連連咳嗽,向着龍星玄傳音道:“龍宗主不要見怪,我父王年紀大了,說話辦事顛三倒四,你多多見諒!”
龍星玄苦笑,爲今之計,只有以不變應萬變,讓這腦袋中有黑線的老龍王自己喋喋不休地說去吧,自己不做分辨、不做理會就是。
“龍宗主,對了,你帶着這麼多人來地仙界,是不是想在地仙界找一個住處的?”此時那摩辰太子問星玄道。
“呵呵,是有此意,不怕摩辰太子笑話,人間界現在沒有幾個靈氣充裕、適合修練的星球,我四方遊歷,正是想要找一個靈氣充裕的仙窟靈宅,安置我宗門大大小小一衆門人的!”
星玄說的話也是實話,確實,現在。看到了地仙界這修練的好場所,鶉星波頓城那丹丸之地早就讓星玄看不上眼了,那也就是修爲沒有到大成地人在那裡遊戲還可以,以後大家都修煉成仙人,還呆在那地方,不說地域狹小,靈氣不夠大家吸收的,若是有仇敵找上門。打鬥起來。恐怕整個鶉星就會和天木星一樣偏離軌道爆炸掉,那鶉星可是凡人星球,上面住了幾億人,星玄雖然一向心狠手辣。可也不願意看着那麼多無辜的人受難,所以。當今之計,還真是要找一個新的宗門所在。安置自己靈犀宗衆人爲上,省得日後有人找自己宗門麻煩,自己動起手來還畏畏尾、縮手縮腳。
“哦,原來是龍宗主在找新家,呵呵,我有辦法,我有辦法,這龍宮我早就不想住了,憋悶死了,我就讓給龍宗主如何?”此時,那敖廣呵呵笑着對龍星玄說道。
摩辰不由得大吃一驚,一把捂住敖廣的嘴,說道:“父王,你真是越來越糊塗了,你把龍宮讓給龍宗主,你讓我們去哪裡住去?”
埋怨完老龍王,摩辰又衝着龍星玄不好意思地一笑,說道:“龍宗主,你別聽我父王亂說,他這些年好像是得了老年癡呆一樣,總是說些莫明其妙的話!”
星玄嘿嘿一笑,說道:“不是得了老年癡呆,而是被人暗害,中了慢性毒!”
龍星玄這一句話,頓時驚得摩辰臉色慘白,一把抓住龍星玄的手,急切地問道:“龍宗主,你說什麼,你說我父王變成這個樣子,是因爲中毒?”
這個時候,旁邊的唐飛也點了點頭,說道:“確實如此,我看老龍王確實有些不正常,毛病恐怕在頭腦中!”
那敖廣聽了唐飛地話,臉上也有些白,他也一直懷疑自己中毒,畢竟是修煉了幾千萬年地老龍,修爲功力還在,那黑線雖然隱密,他還是感知到了一點兒,只是一直沒有辦法確認而已。
“你是誰?”老龍王帶着些顫音問那唐飛道。
“靈臺方寸山唐雄之子唐飛!”唐飛自我介紹道。
“神眼唐飛?”這下,不管是摩辰,還是老龍王敖廣都不由得驚得向後倒退兩步,唐飛算是這些年地仙界崛起的新銳,雖然修爲功力還不如敖廣這種修煉了千萬年的老龍王的眼,可是那一雙眼睛在地仙界可是大大有名,既然他說自己中毒,那絕對就是中毒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摩辰過來一把抓住唐飛問道。
那唐飛一聲苦笑,說道:“論起眼睛,龍宗主地眼睛比我的眼睛還要厲害,恐怕他現在已經煉成了傳說中真正地金睛火眼,詳細事情你還是問他吧!”
摩辰聽唐飛如此推崇星玄,立刻又放開了唐飛,重新抓住了星玄的手臂。
星玄呵呵一笑,指了指孫伯逸,說道:“實不相瞞,我們這次來東海,本來就是來尋找孫老爺子病根地,而孫老爺子這病根,據我所看,好像和老龍王的病根相同,如果我猜得不錯的話,肯定是同一人下的手,老龍王不妨和孫老爺子探討探討,都去過那些地方,遇到過那些相類似的事情!”
敖廣現在雖然糊塗,但卻和孫伯逸不同,並不忌諱自己得病的事實,知道那孫伯逸和自己也是相同原因,立刻拉住孫伯逸,叫道:“老傢伙,你現你身上有所不妥到底是什麼時候?”
“我早就現我身上不妥,跟你認識以後就現身上不妥!”那孫伯逸嘟起嘴巴,跟那老龍王敖廣說道。
敖廣聽完,眼睛中現出迷茫神色,而那摩辰則板起指頭,算了起來:“孫伯逸第一次來東海,大概是兩百年以前,那個時候正是父王九千歲壽辰,六哥還和他打過一架!”
孫伯逸聽完摩辰的話,頓時喜笑顏開,叫道:“摩飛那小子真是夠狠,打得老子在牀上足足躺了三天,咦,怎麼現在還沒有看見那小子的人,我還要跟他再打一架,看看兩百年後,到底是他厲害,還是我厲害!”
那敖廣此時嘟囔着說道:“我似乎也是那個宴會以後就感覺到身上不妥的,當時我還以爲是我吃多了酒。現在響起來,恐怕是因爲當時有人在酒中做了手腳!”
摩辰此時臉上一紅,對敖廣說道:“父王不可亂說,若是我龍宮中人做的手腳,以父王千萬年的修爲和大哥等人高深的功力,不可能看不出來地,我想,並非我龍宮中人!”
那敖廣聽摩辰一說。也意識到這樣說。就是承認那個宴會是自己龍宮中人做得手腳,如此一來,恐怕真是對孫伯逸沒有辦法交代了,別人好心好意千里迢迢過來給自己祝壽。自己卻害得他中毒,真是羞愧。
星玄此時聽摩辰如此一說。心中冷笑:看來這摩辰也並非象表面上看起來那樣直爽,心中還是有些花花心腸。一見此事好像跟龍宮有關,立刻把自己撇清,真是有些狡猾。
那唐飛也意識到摩辰有推託責任之嫌,不由得不悅道:
“摩辰太子,你父王和我爺爺中的毒既然相同,我們就應該齊心協力,共同找出真兇,爲他二人消除病根,而不是有所隱諱,相互欺瞞,若是那樣,恐怕那幕後真兇只會偷偷笑!”
聽了唐飛的責難,那摩辰臉再次一紅,說道:“唐飛小兄弟不要誤會,我只是說,這樣神不知鬼不覺的能夠能讓我父王中毒的高手,絕對不是龍宮中人,在龍宮中,還沒有修爲功力過父王的,縱然是有人想加害父王,恐怕也是有心無力!”
“你是說可能是來赴會的賓客下的手?”唐飛聽出了摩辰地言下之意,不由得脫口問道。
“此事非同小可,那些賓客都是有頭有臉地人物,隨便懷疑任何人恐怕都會跟我龍宮帶來滅頂之災!”摩辰臉上現出驚慌神色,跟剛纔和那兜率宮小童大打出手的勇猛無畏截然相反。
“莫非是他下的手不成?”星玄察言觀色,心中不由得生出這樣的念頭,不過,馬上,星玄又否認了自己地猜測。
摩辰並沒有加害他父王的理由,因爲即便是敖廣中毒身隕,整個龍宮也輪不到他這個龍王最小地兒子打理,反而因爲老龍王的逝去而失去老龍王對他地寵愛,所以,他根本就沒有理由。
“摩辰太子可以不可以把當時赴宴的各路仙人的名單拿給我看一看!”那唐飛卻沒有摩辰這樣的憂慮,他現在急切地想知道陷害自己爺爺的人到底是誰。
“小兄弟稍等!”那摩辰說完,立刻吩咐身邊的夜叉去尋找兩百年前來參加老龍王九千歲壽辰的賓客名單。
一會兒的功夫,那夜叉就拿着一份名單來到了摩辰面前。
那摩辰把那名單掃了一眼,然後,遞給了唐飛。
唐飛仔細地看了一遍,然後指着上面一個名字,拿給龍星玄看。
星玄一看,只見唐飛指着的赫然是“東海分水將軍申公豹”的名字,再把其他名字看了一遍,星玄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氣,怪不得摩辰剛纔驚恐,原來這上面的人名個個都是修煉了千萬年、勢力龐大、修爲高深的家伏。
有地仙界萬壽莊莊主鎮元大仙、牛頭山大力牛魔王、火焰山羅剎女、盤絲嶺盤絲七仙、天庭二十八星宿、雷神電母、二郎真君、托塔天王、南海觀音尊者……甚至那西王母,也親自到達東海,給敖廣祝壽,只看這份名單,就知道當時宴會場面之宏大。
“老龍王若不介意,星玄倒有方法暫時將老龍王頭腦中病根暫時封印!”星玄此時把名單還給摩辰,對那敖廣說道。
“哦,你有辦法?我一直在用我全身功力鎮壓仍然是徒勞無功,你竟然有辦法?”那敖廣充滿疑惑地對星玄說道,一點兒也不掩飾對星玄的蔑視。
星玄呵呵一笑,也不跟這頭腦有病的老龍王一般見識,手中陡然飛出一根骨矛,向老龍王頭頂就劃了過去。
“父王不可躲避,要相信龍宗主!”那摩辰確實很有決斷,立刻大喝一聲,讓自己因爲頭病而胡里胡塗的父王聽從“醫生”吩咐。
那敖廣果然不動,任憑星玄骨矛中射出一股清涼,直接沒入腦際。
混沌陰陽的力量果然神奇,在星玄金睛火眼鎖定之下,那骨矛的準確性更加提高,眨眼時間,就有一層淡藍色光芒將敖廣腦中那根黑線束縛住,那黑線頓時失去增長能力,靜靜懸浮在那團淡藍色光芒之中了。
敖廣頓時覺得全身一陣輕鬆,原本混濁的眼睛頓時清明起來,看着龍星玄,不由得叫道:“你果真是有些本事的!”
星玄呵呵一笑,收起骨矛,說道:“雕蟲小技,不足掛齒,老龍王一直用全身功力鎮壓身上毒素,顯然已經精神疲憊,現在,我勸老龍王還是多做休息纔是!”
那敖廣長長打了一個哈欠,說道:“龍宗主你說得果然正確,這兩百年我可是沒有睡過一個安穩覺,現在,還真有了睡覺的**,摩辰,替我好好招待龍宗主,我去休息了!”
說完,那敖廣直起腰板,昂闊步地離開了,看得孫伯逸目瞪口呆,口中喃喃說道:“真是神奇啊,這老傢伙一點兒也不羅唆了,說睡覺就去睡覺了!”
那摩辰臉色一紅,嗔道:“孫老爺子,你就不能閉嘴,諷刺一個病人好像並不是什麼光榮的事情!”
“嗚嗚,我也是病人呢,你惱怒一個病人彷彿也不是什麼光榮的事情!”那孫伯逸反脣相譏。
衆人都呵呵笑了起來,白玲此時張嘴對孫伯逸說道:“孫爺爺自從被我哥哥救治之後,彷彿腦筋也靈活了許多,鬥起嘴來,更加凌厲,我們都是自愧弗如啊!”
一個馬屁拍得孫伯逸暈暈乎乎的,呵呵傻笑起來。
此時,那摩辰終於意識到光顧着自己父王的病情,衆人還都沒有落座呢,於是急忙約請衆人落座,令那夜叉、龍女趕快擺來仙果,招待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