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沈瑜那深邃的目光,劉宇凡沒來由的一個激靈,心中暗道:
“沈師兄比以前更加可怕了,一身的氣息從明月功變成了一股神秘的混混沌沌的氣息不說,這目光中的威嚴和平靜,卻也是沈師兄身上以前不曾有的,看來幾個月的時間,沈師兄經歷的,比我聽說的還要多很多啊!”
雖然心中這樣想着,卻不影響劉宇凡的決定,只見劉宇凡鄭重的朝着沈瑜拱手道:
“沈師兄,師弟能有今天的風光全是沈師兄給予的,離開了沈師兄,我劉宇凡什麼都不是!所以,不管沈師兄做什麼樣的絕對,我劉宇凡都唯沈師兄馬首是瞻!”
沈瑜滿意的點了點頭,忽然俊俏的臉上展顏一笑道:
“那幾位就不要耽誤時間了,金靈和劉師弟趕快收拾東西,就近隱藏在凡俗的城市當中,若是真的出了什麼岔子,我們也好過去尋你們。”
“至於我們三個,現在就上青萍宗,還我一個清白,舒我一口惡氣,畢竟這一天,我已經等了很久了!”
沈瑜隔着兜率閣朝着青萍宗山門的方向遙遙看去,那視線彷彿穿過了重重的阻礙,直視那雲霧籠罩的山巔!
之後,劉宇凡和金靈開始麻利的收拾起兜率閣內的東西,還好有着乾坤袋這麼一個劃時代的法器,不然光憑他們兩個可帶不走兜率閣那能堆積如山的東西。
而沈瑜三人,則是離了兜率閣,朝着青萍宗進發而去!
很快,青萍宗的山門出現在沈瑜的面前,和離開的時候一樣,依舊是那麼華麗,那麼威嚴!守衛着山門的弟子,也依舊是練氣四層的修士!
但不一樣的是再次歸來的沈瑜!此時的沈瑜不僅身負無極天書,更是兼容着三門練氣九層的功法!而且這功法無一不是出自系統,意境純粹的功法!
看着不遠處的山門,沈瑜深吸了一口,接着停下身法,帶着餘化和虎力大步朝着青萍宗的山門走去!
“什麼人!站住,這裡是青萍宗!”
三人的身影才一出現,就被守衛弟子發覺,當即謹慎的警告來人。
而三人卻是沒有因爲守衛弟子的警告停下腳步,來到了山門前後,沈瑜擡起頭,微微笑道:
“怎麼,才離開幾個月,你們就不認得我了?”
聽着那有些熟悉的聲音,再看向那張俊俏不像凡人的臉蛋,兩名守衛弟子一下子就愣住了:
“沈……沈師兄回來了?”
沈瑜揹負在身後的雙手悄悄比了個手勢,示意餘化和虎力暫且停下。
而他本人則是自然而然的踱着步子來到了兩位守衛弟子面前,似笑非笑的道:“怎麼?這青萍宗又不是什麼龍潭虎穴,我還不能回來了?”
其中一個守衛弟子聞言,顯得有些猶豫,最後還是一咬牙說道:
“沈師兄,現在宗內對你的態度不明朗,你這樣就回來了不是自投羅網嗎?”
沈瑜微微一笑道:“我若是不回來,誰有能替我證明清白?難道就任由姓唐的那娘們給我潑髒水?不過不管怎麼說,沈某還是多謝這位師弟了。”
“姓唐的那娘們?”二人聽着沈瑜對唐婉兒的稱呼,不由得一下子就愣住了,那可是宗門女神啊,怎麼到了沈師兄口中就是這個稱呼?
沈瑜看着二人一臉的驚悚,似笑非笑的道:“不理解我爲什麼那麼叫她?今天過後你們就明白了!”
突然,沈瑜神色一正,道:“兩位師弟可知道姓唐的那娘們現在在哪?”
“唐師姐已經晉升了真傳,有了獨立的洞府,這個時間應該在洞府中修煉吧?”
兩個守衛弟子下意識的說道。
“真傳?練氣九層了?應該是回宗後不久就達到了練氣八層,接着得了戒指的傳承後,可能戒指中還有着什麼樣的機遇,因此才達到了練氣九層?不過也好,有獨立的洞府反倒能給我爭取不少的時間!”
沈瑜蹙着眉頭嘀咕着道。
接着沈瑜趁着二人還沒緩過神來,又向二人問過唐婉兒洞府所在之後,突然詭異的一笑:
“對了,二位師弟,爲了我身邊這兩位進入山門時不會引起陣法的波動,二位師弟身上的腰牌,沈某就只能暫用一番了!”
“啊?沈師兄你這是什麼意思?”二人還沒從沈瑜話語中的衝擊回過神來。
接着就見沈瑜突然起身而上,並掌成刀,手起刀落,憑藉着剛剛突破的能有練氣六層的肉身力量,暴力的將二人打暈。
接着在腰間一陣摸索,兩枚古樸的玉牌便出現在沈瑜的手中。接着隨手一拋,兩枚玉牌便被虎力和餘化穩穩接住。
沈瑜的嘴角一勾:“爲了爭取到更多的時間,光有通行令牌還不夠,接下來還要委屈兩位師弟了。二位,開始換衣服吧!”
餘化和虎力聞言,頓時有些扭捏的道:“少爺,大庭廣衆之下脫男人的衣服不好吧?”
沈瑜笑罵道:“都是爺們,有什麼不好的,再說了,又不是讓你們脫光,把青萍宗的制服套在身上就是了!”
二人聞言,這纔有些訕訕的將兩位守衛弟子的衣服扒了下來套在身上。
虎力一邊套着一邊嘴裡還嘀咕着:“少爺,這青萍宗還說是宋朝第一宗門呢,怎麼山門守衛力量這麼弱?就兩個練氣四層的修士?萬一有敵來犯,就憑他倆?連報信的能力都沒有吧?”
沈瑜點了點頭解釋道:“不愧是當過國師的虎力!不過這其中的門道你就有所不知了。
兩位守衛弟子雖然只有練氣四層的修爲,但是實際上並不需要他們戰鬥,他們只需要在山門處負責警戒就足夠了!
只要不踏出山門半步自可安然無憂。若有強敵來犯,宗門的陣法自然會自行反擊,而兩位守衛弟子也可以趁機向宗門發出信號。
若不是二人對我的出現有些震驚,一時間沒有提高警惕,同時其中的一個在秘境中受過我的照顧,更是對我毫不設防,即便是同門,想要這樣悄無聲息的奪了他們的身份玉牌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畢竟持着令牌催動陣法也只是一個念頭的事情。”
聽着沈瑜的解釋,餘化突然插了一句:“是不是就是他們沒想到少爺你能下手這麼黑?”
沈瑜打了個響指:“沒錯,就是這個意思!”
接着看着已經只剩下一身裡衣的兩位守門弟子,和換上了青萍宗服飾的餘化和虎力,沈瑜微微擡起頭看向山巔,說道:
“走吧!害命之仇,和那不白之冤,今日該有個了斷了。”
說罷,沈瑜便一步一個腳印的順着青萍宗的臺階朝着山巔進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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