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藏又一次成功少了兩枚。大恩不言謝,爲了這一刻,我會更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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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個月,司徒他們更適應了在三界夾縫裡的生活。在找到回去的方法之前,他們必須留在這,像個凡人一樣生活。而這樣的生活,似乎還不錯。
他們已不住在山洞裡了,木君禾找了一棵古樹,在古樹上邊搭了一間樹屋,司徒十分喜歡這間樹屋,還讓他在下邊做了一個鞦韆,她時常蕩着鞦韆,哼着歌,看他忙緊忙出。有時,他也坐着雕刻木頭。
他在山裡抓了野母雞回來,又圈了個雞舍,養着母雞,等母雞下了蛋,他們便可以吃上雞蛋。而摸雞蛋,一度成了司徒每天最大的樂趣。
木君禾雖不會說話,可他竟還能用葉子吹奏出美妙的樂聲,每當入了夜,他時常站在樹屋的窗口,摘一片葉子,一邊望着遠方一邊吹奏着。而司徒,也喜歡看着星空月光聽他的樂聲。對她而言,那便是不會開口說話的君禾想要訴說的話。她也時常,對他講着這十幾年來她在門派的生活和趣事。
一日,她閒來無事,取了些樹枝,截成一段段的做成棋子,白子是去了樹皮的,黑子則是保留樹皮的,棋盤便的大地。她讓君禾閒暇時陪她下棋,兩人又多了一項樂趣。
“可惜這兒,沒有橘子。”
她看着他寫下的字,笑出了聲,“還惦記着這事呢?”她很想安慰他,其實這麼多年來,她早就不是當初那個愛吃橘子的小孩子了。可她又怕說出這些話,讓他心生難過。她看着他那雙眸子,又伸手,撫上了他的眼,口中不自覺地感嘆,“太漂亮了,這雙眼睛。”心裡總歸覺得,喜歡這雙眼眸,喜歡得不得了。
她午睡醒來,沒有見到木君禾的身影,想來他是出去打獵尋食了。她打開樹屋的窗,躺在樹屋裡望着窗外的景色,偶爾有幾隻鳥兒停留在樹梢上,她看得滿心歡喜,聽着鳥兒們的聲音,她又閉上眼,睡了過去。
等到她再次醒來時,天色已暗下來,她喊了幾聲君禾卻未見有人迴應她,她起來,探出身子往窗外望去,也不見君禾的蹤影,她有些焦急,又下了樹屋,在樹旁喊了幾聲君禾,等了一會兒也不見他回來。
她怕他出事,急急回樹屋,取了一個小布袋,之後便出去尋他。現在的她,沒有了法力修爲,那一袋,是她在林子裡集到的一些有毒的植物,她正尋思着製成毒粉之類的,可以毒殺一些獵物。可現在,也顧不得了。她帶着這些有毒的植物防身。天色越來越暗了,她必須快一點找到他,不然入了夜,周圍的一些野獸都會出來,到時便更危險了。她邊跑便喊着君禾的名字,見遠處的叢林有些動靜,她跑到叢林不遠處,輕輕撥開幾株植物,往裡邊望去。只見,叢林後的一片空地裡,木君禾還站在中間,望着另一個地方,不知道在看些什麼。
他爲什麼會傻站在這兒,不回去呢?他手上還拎着幾隻野兔。
司徒看了他一會兒,見他沒有什麼動靜之後,她衝到那空地上,拍了君禾的背,又跑到他面前,“在看什麼?還不回去,害我出來尋你,都急死了。”她說完才發覺他的樣子有些許不對勁,只見他忽然伸手,把她護在懷裡,一個轉身,她纔看清楚。原來,她背後叢林裡潛伏着一羣惡狼。而她走出來,同他說話時,正好給了這些惡狼一個機會。木君禾又無法開口提醒她,只好護着她的身子,替她擋住了狼羣的攻擊。而她一回頭,正好見着兩頭狼的爪子正好抓上了他的後背,還有幾頭狼也隨時準備撲上來,他一咬牙,推開了她,轉身同兩頭狼搏鬥起來。
她這才明白,他之前之所以沒有動,是因爲那些狼羣忌憚着他,他眼下雖同她一樣失去了所有修爲,可他畢竟是一身魔氣瞬間便能秒殺數人的魔神之子。它們害怕他的氣息,而她一出現,立即打亂了他,他收斂了身上原本的氣焰。這些狼便伺機一擁而上,想他這麼多年來,深不可測的修爲,傲人的站在衆山之巔,別說這些狼了,便連一些極爲厲害的修士恐怕都不敢近他的身,如今卻他要徒手同這些狼搏鬥。
看着他背上的那幾道傷口,她痛恨自己的無能爲力,只見又有一頭狼,躍上了他的後背,向他的頭頸之處咬去,他趕緊伸回同身前的一頭狼搏鬥的手,硬生生按住後背那頭狼的頭,將它從後背上甩下來,一腳剁上那頭狼。可眼前的另一頭狼卻趁機咬住了他的另一隻手,只見那手上,瞬間鮮血淋漓。而他在同這些狼搏鬥之時,還不忘無聲地開口,讓她快逃。
他知道眼下的自己,只是凡胎肉身,這羣餓狼一個接一個地往他身上撲,他完全不知自己能撐多久,當他發現有東西在跟着他時,第一反應便是不能回樹屋,他把這些狼羣引到了這片空地裡來,而這些狼也似乎一直在忌憚着他,不敢上前。可就在這些狼有了退卻之意時,她從叢林的另一邊跑了出來,就在這片刻之間他有些無措,這羣狼見還有一人,更是垂涎至極,便趁這個空檔,攻了上來。他唯一能做的,便是再爲他爭取一些時間。
他伸出另一隻手,按住了手上那頭狼的腦袋,往手外推,可那狼卻硬是不肯鬆口,他又猛地一甩手,要將它甩下來,可那狼還是不鬆口,一雙眸子死死瞪着他。而這時,司徒從地上起來,另兩頭狼卻不再盯着木君禾,轉而向她走去。木君禾見狀,不顧手上那頭狼,往司徒這邊跑來,試圖攔住那兩頭狼。
可站起來的司徒卻仰天笑了笑,“你們來啊,你們敢再傷我們一分一毫,我必定讓你們死無葬生之地,叫你們的魂魄永不超生。”說完,她把手伸進了她的布袋之中,從中取出幾株植物,捏碎了在手心。
狼羣見她發狠的樣子,竟有些怯意,止步上前,反而在她身旁徘徊着,而跑來的木君禾,另一隻手一把抓住其中一隻狼,往一旁的樹叢甩了過去,只聽狼嗚咽一聲,似是受傷跑了。而他回過頭,便見司徒竟然上前,欲抓住另一頭狼。
他怕她被狼所傷,趕緊上前伸手欲抓住那頭狼,卻沒想到,因爲一時心急,反倒被那狼給咬了個正着。而司徒見他另一隻手也被咬傷,更是紅了眼。衝上前,撲倒了那頭狼,沾滿毒物的雙手竟硬生生要掰開狼嘴,她也不知哪裡來這麼的力氣,將手硬生生往狼嘴裡塞,“你不是要咬嗎?咬啊。”她吼出了聲,只見那狼牙確實在她手臂上咬出了血,她也不喊疼,甚至不掙扎,木君禾見得着急,抓住她的手,想替她甩掉那頭狼,他掰開那狼的上顎,又一腳踢在那頭狼身上,只見那狼倒地,在地上抽搐了一會後便不再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