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將秘法給你。”賀夏蓉看着柳飛目光溫和卻帶着一絲狡黠。
聽到這話柳飛的心突然漏了一拍,如果能得到這種秘法無疑會使他的戰鬥力大幅度增長,在這危險的海世界中無疑是又多了一種保命的手段,但是真的能有這種好事嗎?柳飛從來都不相信天上掉餡餅。
努力壓下心中的誘惑柳飛沉聲說道:“雖然這個很誘人,但如果你不告訴我實情的話,那在下也只能恕難從命了。”
“真是懷疑你這傢伙的年齡啊!明明看上去那麼小竟然如此的謹慎,面對這麼大的誘惑不爲所動,真懷疑你是某個老傢伙變成小鬼模樣來騙人的。”
柳飛苦笑着,說道:“要說不動心那是假的,畢竟我所要前往的是那危機四伏的海世界,可我也從來不相信能有餡餅掉到頭上。”
賀夏蓉沉默下來,似乎是在考慮着什麼,秀氣的柳眉也緊緊的皺在一起。
良久賀夏蓉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一般,說道:“我可以告訴你事情的始末,但如果你要說出去的話,或許你的脖子真的會被我掐斷。”
柳飛忍不住嚥了一口唾沫,這女人實力及其恐怖,如果運用家族秘法的話實力恐怕都有些接近武皇巔峰了,這等實力斷然絕非現在的他所能抗衡的,甚至可以說是天差地遠啊!
“在很久以前我家族本身實力不強,雖然有一些名氣不過卻也是小打小鬧罷了,但是有一天當時的族長無意中得到了一把寶劍,這寶劍威力無比強大,而當運用之後卻領悟了一種更加強大的力量。”
說道這裡賀夏蓉臉色變的異常凝重,右手一揮一道淡淡的光芒將整座房間籠罩了起來。
此結界力量不強卻可以隔絕人的神識和靈魂力量的探測,如果想要神不知鬼不覺的聽到這房間之中的話恐怕就算是武皇巔峰也是做不到的。
“少爺,賀夏蓉佈置了一個結界,以我的能力根本無法在不驚動她的情況下將神識探進去。”一個老人對身邊的青年說道,而他們就住在柳飛的隔壁。
“什麼?以您的實力也不行嗎?”青年有些驚愕的問道。
老人很是無奈,說道:“老夫雖然是武皇高級可也無法做到神不知鬼不覺的潛入一位武皇初級的領域之中,這並非實力交戰而是更險峻的靈魂碰撞,縱然比他高兩個等級也決計無法做到啊!或許武皇巔峰可以辦到吧!”
“該死,好不容易能掌握那種秘術的使用方法,可那女人竟然如此狡猾。”青年的目光無比怨毒,作爲族中最優秀的後輩,年僅二十歲就已經擁有武魂巔峰的層次,本來這已經相當的厲害了,可是賀夏蓉的天賦更加了得竟然在不久前晉升到武皇初級的層次,被一名女子超越這讓性格異常驕傲的他難以忍受!
…
“更強大的力量?那是什麼?”柳飛疑惑的問道。
“此技名爲‘天誅神炎法’,在數百年前先祖憑藉着寶劍和天誅神炎法縱橫北海,一時間無人能匹敵。”
柳飛可以想象的到,在這偌大的海域想以一己之力稱霸將會是何等的困難,可賀夏蓉的先祖卻做到了,而她的家族當時被人稱爲死神一族真正的順我者昌逆我者亡,無人可以掠其鋒芒。
這時候賀夏蓉臉色也變了,而不斷觀察她的柳飛也知道一定發生了什麼才導致如今家族的衰落。
“家族中出現了奸細重創先祖,但先祖憑藉着強悍到近乎恐怖的實力力挽狂瀾擊殺多位實力高強的內奸,可自己卻也受到重創,在彌留之際將寶劍和神技傳了下來傳給了下一任族長,也就是我的爺爺——賀辛。”
“那個青年……”說到他的時候,賀夏蓉眼中有着濃重的殺氣與刻骨的恨意。
“我的爺爺和他的爺爺是生死之交,所以從那個時候起兩大家族便定下了男子爲兄弟,男女爲夫妻的族訓,可到了父親這一輩雙方的關係在表面上依然很好可背地裡他們不知道耍過多少小聰明,暗地裡動用了多少手段。”
“而最後父親忍無可忍之下終於開始反擊了,可那時候已經爲時已晚,族中多數長老已經被買通,父親的地位也已名存實亡,而這個時候他們卻提出讓我嫁給那人!”
賀夏蓉一直都沒有說出那青年的名字以及所屬家族,或許是不想提及,不過即便如此那漂亮的大眼中依然有着些許寒光。
“真以爲我不知道呢!他們只不過是惦記上了我家族的秘法而已,可是那個時候家族已經沒有抵抗之力了,那麼多年過去了如今的家族幾乎已經全部掌握在了他們的手上了,要不是我的天賦異稟實力還算不錯並且掌握了天誅神炎法使用方法的話,恐怕家族早就完了。”
這是一個如此美麗動人的女子,可就是這樣的女子身後竟然揹負着整個家族,這讓柳飛想起了自己,他的心中好像多了些什麼,聽到這樣的故事如果自己不出手似乎內心都過不去啊!
“他們費盡千辛萬苦想得到天誅神炎法,可秘法在我手中他們得不到就想用結婚的方式,甚至不惜威脅我的父母和族人讓我就範。”
“雖然我有着很強的實力配合天誅神炎法,相信就算是他們族中的一些老不死都不會是我的對手,但我不敢出手,因爲他們手中掌握着我族全部人員的性命。”
柳飛現在總算是知道這趟水有多深了,而且不用想也知道這其中必定伴隨着各種各樣的危險,不過危機與機遇總是並存的。
雖然還是有很多地方不太理解,可這畢竟是他們自己家族的事情也不能問的太細,而且以柳飛目前低微的實力就算想管也還沒那個資格。
“最後一個問題,在這商船上我的實力算不上優秀甚至可能墊底而且毫無背景,爲什麼你會選擇讓我幫你呢?”
賀夏蓉輕輕一笑,似乎早就知道柳飛要這麼問一般,回答道:“你可以理解爲女人的直覺,這種直覺雖然看似虛無縹緲但卻救了我無數次。”
(一會還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