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玉嬌又道:“那個吳令輝自從不久前見到我後,就一直在哼,我根本就不想理他!”
龍少軍笑道:“此人還算是有風度,請你跳舞后,還說了一聲對不起。”
程玉嬌撇了撇嘴,道:“他們這種公子哥兒,仗着有幾個錢,吃喝嫖賭,樣樣俱全,猶其是見不得漂亮一點的女子,總之,那些人,不可輕信。”
щщщ▪ Tтka n▪ ¢o 龍少軍當然知道程玉嬌所指,當今社會上流傳着一句話:男的有錢就變,女的變壞纔有錢。雖然不能說是絕對,但也有它的道理,人活一生,活着爲了什麼,絕大多數人都是爲了享受,女的愛美、愛打扮,愛逛街、愛買手飾、愛買衣服,也許會養小白臉,但只是少數。而男的,有錢了,想要做的事就多了,抓權、養美,乃是最重要的兩件事,對美女,那些有錢人當然不會放過,莫看這場中幾十個青年俊傑彬彬有禮、溫文爾雅,一旦離開這裡,猶其是到了歡娛場上,可能個個都會露出色狼面孔。
龍少軍笑道:“所以玉嬌根本不給他面子。”
程玉嬌嬌聲道:“那人與他爸爸一樣,見不得女人,你不知道,他爸爸才壞,據說他們公司裡稍微漂亮一點女職員都沒能逃過他的毒手。”
龍少軍道:“你怎麼知道的?”
程玉嬌道:“是我爸爸給我地。自從吳令輝見到我後,就以聯繫業務的幌子到爸爸的公司去,說是衛煌實業公司想與我爸爸的威龍公司合作,我爸爸可知道他們打的是什麼壞主意,就拒絕了他們,然後給我講了他們父子的事,叫我絕對不要與他們單獨相處,因爲他們好像會使用迷藥。衛煌公司大部分女職員都是這樣被他們父子得手的。”
龍少軍“哦”了一聲,道:“難道那些被欺負的女職員就這麼算了?”
程玉嬌咬了咬牙,道:“他們父子大多數都用錢來堵住那些被他們欺負了地女職員的嘴,少數性子強烈的,他們則用威脅,加上他們與警局的關係非常好。吳宏義每年都要給警局捐獻幾百萬以上,聽說他們那裡分局的一幢大樓和幾輛小車都是吳宏義捐獻的呢。”
龍少軍點點頭,他當然明白爲何吳宏義沒有被告倒,這年頭,有錢就有一切,公理,在金錢和拳頭面前,一向都比較脆弱,以吳宏義父子地地位,不就是qj。哦,也不能說是qj。應該叫兩情相悅,或者是女職員貪圖老總的金錢。主動勾引,告狀,是因爲得到的好處少於期望,這種事,誰說得清楚。
程玉嬌接着道:“所以,爸爸叫我千萬不要與他們父子任一一人單獨相處,這段時間來,他已經約了我幾次。我也沒有理睬他。”
龍少軍道:“嗯,不錯。像他這種人,確實不能理睬,這社會,到處充滿陷井,稍一不慎,就是會着道,猶其是迷藥,你現在的異能還不高,一定要小心,我會盡快找到材料,配製出一些解毒丸來。”
程玉嬌道:“龍大哥放心,我會小心的。”
龍少軍瞟了一眼坐在那裡的吳令輝,見他正在打電話,邊說邊朝他與程玉嬌瞟過來,心中一動,意識一擴,立即聽見吳令輝的低語聲:“把那傢伙的底細查清楚,再聽我的吩咐。”
龍少軍暗暗冷笑,看樣子那傢伙把錨頭對準了自己,以他的家勢錢財,對付自己這個無名小卒應該很輕鬆,當然,那是吳令輝地想法。
“希望你不要做出出格的事來,不然,很有可能家破人亡。”龍少軍暗暗想道。
整個晚上,龍少軍幾乎都是與程玉嬌在一起跳舞,他並不想去認識那些人,其原因就是在場地青年男女都是富貴人家出家,有錢有勢,而龍少軍在靈異界中雖然出名,但在社會中卻默默無聞,再加上龍少軍把程玉嬌弄到手,已經成了那些男士們的敵人,當然不會有人來與他搭話。
好不容易,生日聚會終於結束,龍少軍這次竟沒有發揚男士風度,送程玉嬌回家,而是找了個理由,在汽車開出一里路時就下了車,他決定去跟蹤逆嘯天。
逆嘯天開着那輛勞斯萊斯一直回到碧雲莊園。
龍少軍一直跟着勞斯萊斯來到碧雲莊園,在莊外面,本着小心地原則,他暫時沒有進去,而且一個瞬間移動到了一旁的牆角下。
龍少軍盤腳坐下,發出一股意識,已經探入莊園中。
對於碧雲山莊,龍少軍已經來過一次,當然非常清楚,不過,他並不敢大意,前一次,逆嘯天並不在,現在,他出現在這裡,說不定他師傅逆蒼天也有可能在這裡。不說逆蒼天的修爲高達八級上層,已經超過他,就是逆嘯天的實力,也臨近八級,加上魔門的武功非常詭秘,誰也不敢保證就能瞞過他,一旦被發現,在衆多高手的圍攻下,雖然不會有性命之憂,但卻不能探聽到什麼秘密了。
龍少軍發出一絲意識在莊園裡掃視一遍,他已經發現了十多個異能高手,至於陣法,龍少軍上次來時已經摸清楚了,到不很放在心上。
經過一陣探測,龍少軍終於確定逆蒼天沒有在裡面,不然,他只有無奈地退走。
龍少軍飛身進了碧雲別墅裡,看準陣勢的破綻,幾個瞬移,已經到了中間那幢別墅牆下。
龍少軍仔細聽了聽,用意識探測一番,看準頭上那扇窗戶,一絲能量發出,那扇窗戶無聲無息地打開。
龍少軍身體一晃,已經飛進那間房中,關上窗戶,來到角落,盤腿坐在那裡,意識再度發出,現在,他的行動非常小心,因爲這裡有幾名高手,他也不想驚動他們。
龍少軍意識沿着牆角,一直來到中間一間小廳,這裡,正有幾人在談論着什麼。
龍少軍地意識附在牆上一幅畫中,這幅畫是一個人的素描,上次,龍少軍因十萬大山圖跟蹤到這裡,偷聽洛于越與許遼地談話時,就是利用這幅畫上的一雙眼睛,現在,當然又利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