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少軍苦惱的則是先前在懸崖下邊聽到那名警察局長的事蹟到處傳頌,這可不行,那樣一來,他的一衆老婆立即就知道,以她們一衆老婆對他的瞭解,當然明白他是在演戲,而演給誰看,以她們的頭腦,當然知道是誰。就是她們不說什麼,也會到醫院來看他,如果遇到魏盈,不知會出現什麼情況。
不過,現在他又無法醒過來,以他現在的傷勢,如果還能醒過來說話,就太離譜了。
龍少軍被送到東區人民醫院的急救室,開始搶救。
魏盈在手術室外焦急地等着,現在,出現在這裡的人還有市警局的歐陽勝男。
這起案件已經驚動市警局,歐陽勝男當然知道,她聽到出事的是龍少軍,也是詫意無比,開始還以爲是同名同性,等問清楚是f大的學生時,立即明白是龍少軍。
對於龍少軍的德性,她當然非常清楚,必定是見到魏盈美貌如花,起了歹意,所以,施展苦肉計接近她,只是這個苦肉計也太恐怖了,身中幾十刀,全身血液也流了近一半,再做作也不用這麼幹吧,她時,也不見他那麼賣力,這讓她氣憤不已,所以,她立即也趕到東區人民醫院,守在手術室外。
魏盈與歐陽勝男竟還認識,而且還是非常要好的朋友,當初玉瑞祥公司在電視臺打廣告。就是歐陽勝男聯繫地她,只是歐陽勝男沒有跟她說自己是玉瑞祥有老闆之一,而且,作爲市刑偵隊隊長,與電視臺當然打過交道。
所以,魏盈一見到歐陽勝男帶着一隊警察到來,眼睛一紅,立即撲到歐陽勝男的懷中。悲叫道:“勝男!”
歐陽勝男看着魏盈那憔悴的面容,心中開始責怪龍少軍竟惹得她悲傷,輕輕撫着她的肩膀,拍拍道:“盈盈不要傷心,我也認識龍少軍,他的命長得很。絕不會死的。”
“真的!”魏盈猶如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抓住歐陽勝男的胳膊,驚喜地問道。
歐陽勝男心中暗暗嘆息,龍少軍確實厲害啊,只一個晚上,好像已經俘虜了魏盈地芳心,這讓她也佩服龍少軍的頭腦,這種英雄救美,嗯,是捨身救美的高尚行爲。就是換了她,也會感動得痛哭零涕。只是,是不是有點卑鄙?
龍少軍在手術室裡被急救。他對那些醫生縫補他的身體不感興趣,而是使出傳音入密之技,把聲音傳到歐陽勝男的耳中,道:“歐陽姐姐好。”
歐陽勝男立即傳來回來:“你,你在幹什麼,爲了魏盈,你竟讓那些人用刀****的身體,萬一被刺中要害怎麼辦?”
龍少軍笑道:“放心。我有分寸地,不過。現在需要你幫忙封鎖我受傷的消息,不要上電視或報紙,如果被張姐、魏姐她們知道,就麻煩了。”
歐陽勝男氣道:“你還知道怕她們知道,算了,不說這些,我會幫你的。”
龍少軍笑道:“還是我的歐陽老婆好。”
歐陽勝男呸了一口,道:“貧嘴,你說,該怎麼說?”
龍少軍道:“你就說認識我,知道我這人不求名,不求利,施恩不圖報,是一個標準的當代活雷峰,而且,那人可能還有同夥,如果被他的同夥知道是我殺了那些人,一定會報復我的,報復我的家人,我想,你應該知道怎樣說了。”
歐陽勝男譏諷道:“你如果不求名、不求利,施恩不圖報,這世界可能真的成了大同世界,算了,算我上輩子欠你的,幫你這一回,記着,這可不是爲了你,而是爲了張姐她們,以免她們擔心!”
有了歐陽勝男地幫忙,龍少軍這才放下心來。
手術室門推開,一箇中年醫生走出來,魏盈立即迎上去,緊張道:“龍少軍現在怎麼樣?”
那名醫生道:“他的命真大,捱了幾十刀,深入肺腑,全身血液流失了一半,竟還有一口氣,我從醫生二十多年,不說從來沒有遇到過,說是聽也沒有聽說過,放心,他地命如此硬,應該能挺過來。”說着,朝前走去。
魏盈聽到醫生的話,臉上露出一絲喜色,喃喃道:“這就好了,這就好了!”
歐陽勝男扶着她坐在一旁地長椅上,心中暗罵龍少軍卑鄙,一邊勸道:“魏盈,不要着急,醫生都說龍少軍沒事了,他一定沒有事。”
魏盈撲在歐陽勝男的身上,淚眼婆娑道:“歐陽姐,我真的很怕,今晚,幸好遇到龍少軍搭我的車,不然,我也不敢想,你知道嗎,龍少軍與那些歹徒搏鬥時,我已經嚇傻了,可是,龍少軍身中無數刀時也在保護我,他不是爲了保護,也不會站那裡被那幾個歹徒連刺無數刀,當我看見龍少軍每挨一刀,噴出一股鮮血,不知怎的,我感到我的心也跟着在流血,當我看見他抱着那人一起滾下山崖時,我只感到心都碎了,如果他真有二長兩短,我,我真不知該怎麼辦!”
歐陽勝男心中暗歎龍少軍的手段高超,嘴中卻說道:“你真是幸運,遇到龍少軍如此捨生忘死地救你,不然,後果不堪設想。”說到這裡,一個警察來到歐陽勝男的面前,道:“歐陽隊長,死地那五人的身份已經查出來了。”
歐陽勝男看了看魏盈,見她正望着自己,道:“你說吧。”
那名警察道:“與龍少軍一起墜崖地那人名叫申中化,是s市中區一箇中小型幫派大聯幫的幫主,那四人是他的手下,大聯幫共有四百多人,實力比較強大,申中化的武功高強,據說能劈磚斷石、飛檐走壁,非常厲害。經過我們對現場的分析,申中化今晚與魏小姐並不是偶遇,而是有目的地行動。”
歐陽勝男眉頭皺了皺,道:“大聯幫,他們是怎麼知道魏小姐那時候會路過那裡?”
魏盈立即接口道:“歐陽姐姐,我是接到一個電話,說我家遇到襲擊,我才匆匆地往回趕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