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老婆婆頓了頓,才繼續道:“後來才知道他是石兒子,我才知道石信春義並沒有死,他還好好的活着,是r國的富翁,我知道我沒有能力報仇,我找人問過,有人給我說,這世上有一種殺手,只要給他們錢,他們就會幫我去殺那個石信春義,我決定請殺手去殺石信春義。”
說到這裡,老婆婆臉上露出悲痛的神色,悲傷道:“可是,我問了一下,那個石信春義是r國的富翁,有很多保鏢,只有出高價纔有人願意去殺他,我沒有錢,我只是一個揀垃圾的老太婆,我只有拼命地揀垃圾,揀廢紙、揀汽水瓶、揀酒瓶、揀鐵釘,揀一切能賣錢的東西,然後賣成錢攢起來。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這二十多年來,我已經積讚了一萬多元錢,也許,已經能請一個殺手去殺了那個石信春義,讓你們在九泉之下也能瞑目!只有那樣,我才能安心去見你們,到那時,我們就能團圓了。”說到這裡,她伏在石碑上,再次啕然大哭起來,哭聲撕裂肺腑,讓天地也爲之黯然。
龍少軍聽得鼻子發酸,一抹眼睛,才發現自己不知不覺已經流出眼淚,忍不住長嘆一聲,一個小小的弱女子,爲了七十年前全村被屠,念念不忘報仇,用二十多年的時間來揀破爛攢錢,爲的就是請一個殺手幫他殺了那個帶人屠殺了她全村人地兇手。這種堅忍不拔的意志,讓龍少軍也感到汗顏,也讓無數z國人感到汗顏。
通過老婆婆寫的碑文,可見她並沒有多少文化知識,但就這個沒有多少文化的弱女子,她卻牢記着仇恨,她敢向對兇手報仇,這就是一種鬥志。這也是我們民族在一次次滅亡的邊緣又挺過來的根源。這讓龍少軍想起了當前某人宣揚什麼忘記仇恨,以免歪曲了下一代美好心靈的事,那人好像是一個有頭有面的人,住着舒適地樓房,喝着美酒吃、吃着佳餚,不知他與這位老婆婆交換一下身份。不知他會不會再說忘記仇恨,不知他有沒有揀二十幾年垃圾攢錢報仇的勇氣?
這世道啊,說別人容易,大口號一套又一套,如果放在自己身上,那些大口號只能是放屁。
龍少軍也不想說話,一指點出,正中老婆婆的背後靈臺穴,一股能量透入她的身體,因爲他明白老婆婆身體早已垮了。不是復仇的意志在支撐着她,早就死了。就是這樣,她也活了多久。如果不是遇到了他,老婆婆只有含恨而終、死不瞑目。
龍少軍給老婆婆注入一股能量,也只能讓她多活一陣,他也不敢用吃藥和輸通經脈的方法,老婆婆地身體已破爛,如果大動,立即就會讓她死亡,就是他達到九級之境。也無法救她。
老婆婆得到龍少軍灌入的一點能量,精神好一點。從瘋狂中清醒過來,連忙把地上的包袱拿起來,遞給龍少軍道:“大俠,你一定要幫我報仇,如果你幫我報仇,我和金鳳村的所有人都會感激你的!我給你跪下了!”說着,就往地下跪去。
龍少軍手一擡,一股能量扶住老婆婆,不讓她跪下去,伸手從包袱裡拿起一個一分的硬幣,道:“我是賞金獵人,完成任務就要收費,是按任務的艱難程度收費,石信春義一家,他們只值一分錢,放心,半個月內,我將會把石信春義一家人的人頭取回來,以祭金鳳村的亡靈!”說到這裡,龍少軍緩緩擡起來,眺望着遠方,淡淡道:“你說老天爺對你們如此不公平,全村人慘死在這裡,兇手卻逍遙法外!我要說,天不罰,我來罰!”
飽含着無窮悲憤的能量直衝雲宵,引起天地變化,天空開始暗下來,轉眼間,天空烏雲密佈,狂風大作,一道閃電,接着是一聲雷鳴,裂縫下面地陰氣也躁動起來,應和着天上的雷鳴閃電,好像在向上天控訴他們地悲慘遭遇。
龍少軍屹立在狂風中,衣服絲紋不動,臉色沉重,目光如炬,在他的耳邊,已經隱約傳來複仇地吶喊。
龍少軍離開金鳳村,很快就回到s市,現在,他準備向石信春義一家人開刀,不過,石信一村還在z國,龍少軍不好動手,如果石信一村在z國被他幹掉,就會引起兩國糾紛,所以,他準備把石信一村調回r國
龍少軍現在的修爲已達九級,基本上不會害怕任何高手,所以,他已經打好主意,直接向石信春義一家發出追殺令,就像小說寫的那種,先送去一樣信物,上面寫着在某時某刻取他們的性命,最好他們去找一點幫手,到時一起幹掉,與他們交好的人,當然也仇視z國,解決一個少一個。
對於自己的武功,龍少軍非常自信,不過,一個好漢三個幫,他一個人到r國人生地不熟,還是需要幫手的,而這個幫手,最好的就是孫鳳英她們,她們對r國地情況非常熟悉。
龍少軍知道孫鳳英正在保護程玉嬌,直接來到天網公司的操作室。
以龍少軍地身份,當然可以自由進入操作室。
當龍少軍走進操作室時,程玉嬌的身體就飛撲過來,雙手抱着他的虎腰,腦袋貼在他的胸膛上,歡叫道:“龍大哥,你怎麼一去就是半個月,可把我們擔心死了,還是先前高姐姐給我們打電話,說你現在很好,不然,我還在擔心你。”
龍少軍撫摸着她的秀髮,道:“我與道格爾親王一戰,也受了傷,這幾天在療傷,現在,已經完全恢復了。”龍少軍並沒有說他現在的修爲已經達到九級,一方面,這裡還有幾個操盤手,另一方面,他並不準備說出來,九級高手,在一般的異能者眼中,也是神一般的存在,他不想讓別人知道他的修爲,這是保命哲學之一,雖然他的一衆老婆絕不可能背叛他,但卻容易從言談舉止中露出蛛絲馬跡,還是不知道的好,這也是龍少軍的一貫的作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