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頭道:“不錯,我當初提出這一點就考慮到了,既以受我們的控制,發出巨大的能量,可以做到反重力、反慣性,那麼,只要把法器做大,然後用強大的精神力去驅駛它,一定也能成功。當然,這種大型的法器,除了要耗用大量的材料外,做起來也比小型的法器複雜,而且,它需要另外產生的能量,這一點,就需要魔核和大周天聚靈陣來吸取異能強大的能量,只有運用異界的能量,才能做到我們想達到的效果。”
段靜道:“龍大哥放心,我們一定能製造出你說的那種東西。”
龍少軍看着段靜與謝免通又開始工作,在那裡看了一陣,自己卻沒有事,感到無趣,乾脆離開,來到島上來。
龍少軍剛走到島上面,手機就響了。
龍少軍接通手機,電話裡傳來孫鳳英的聲音:“絕殺。”
龍少軍道:“鳳英姐,你那裡的事進行得如何了?”
孫鳳英道:“絕殺令已經發到石信家,我在那裡留了一些人,監視着他們,以防他們逃跑,不過,我想,他們也不會逃跑,石信春義可是八級高手,家族中高手無數,加上他有錢,也能僱用高手,所以,他不會怕你的。現在,我與玉環正在琉球島,我已經聯絡了血仇會、長木幫等幫派,並且與e國的軍火商聯繫上了。他們答應供應一切武器。好了,不能說得過久,r人會追蹤到這裡,再見。”說完,就掛斷電話。
龍少軍收回手機,擡頭看看天色,已經是深夜,天上幾點星光在閃爍。閒來無事,朝着後方山崖上走去。
龍少軍來到後面地山崖處,卻發現這裡還有一個人,對方正怔怔地望着遠方,顯出她纖細的背影。
以龍少軍的能力,一看就知道她是令傲霜。
緩緩登上小山頂。龍少軍來到令傲霜的身旁。
令傲霜若有所覺,側過頭看過來,一見是龍少軍,臉上露出一絲驚喜,對着他點頭道:“絕殺,你怎麼來了?”
龍少軍站到她的身邊,道:“傲霜,這麼晚上,還沒有休息。”
令傲霜搖搖頭,道:“我。我睡不着,練功又靜不下心來。只好到這裡來了。”
龍少軍道:“你有什麼心事嗎?”
令傲霜瞟了龍少軍一眼,搖頭道:“我沒有心事。我很好,在這裡,她們對我都很好。”
雖然她如此說,龍少軍還是聽出她聲音中的幽怨,手一伸,已經摟住她的柳腰,道:“你是不是在怪我沒有給你玄甲衣?”
令傲霜被龍少軍摟住,身體顫抖一下。想掙脫,卻感到龍少軍的手緊緊束住她。哪裡能夠掙扎得脫,只得作罷,嘴中道:“沒,沒有,我知道你玄甲衣也不多。”
龍少軍明顯聽出她地方不由衷,笑道:“你可能不知道,玄甲衣必須六級以上的異能者才能使用,你現在纔到五級,還差一點,我是想等你的修爲達到六級後再給你,嗯,我專門給你留着呢。”
“真的!”令傲霜驚喜道,眼睛裡已經綻放喜悅的異彩。
龍少軍道:“當然,我可從來不會欺騙美女的哦。”
令傲霜現在心情舒暢了許多,聞言輕聲道:“不騙美女,會有那麼多美女跟着你嗎。”
龍少軍笑道:“傲霜真是誤會我地,我可是一個憨厚老實的人,從來不會說謊,她們是被我的誠實可靠、憨厚直率的性格所傾底才強烈要求跟我的,不信,你去問問靜兒。”
令傲霜笑道:“哼,你還騙我,玉蓮已經把你乘人之危、落井下石的事告訴了我,你說你還是一個憨厚老實的人嗎?”
龍少軍恨恨道:“傲霜千萬不要相信那個宋玉蓮的話,她從一開始就看我不順眼,當然不會說我的好話了,你怎麼能信她的,以後,切記不要理會她,知道嗎?”
令傲霜沒有表態,也沒有反駁他,來了一個不置可否。
龍少軍當然也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糾纏,道:“傲霜,你一定在想你地父母?”
令傲霜眼圈一紅,輕輕點點頭,道:“謝謝你,我本來以爲自己永遠也無法報仇,哪知卻遇到了你,(燈火網)是你幫我報仇父母的大仇,我已經無法形容我對你地感激。”
龍少軍暗想,無法形容的感激並不需要,只要你以身相許,就算感激了,我要求地回報很低的。
雖然腦中轉着齷齪的念頭,龍少軍臉上卻露出正氣凜然的神情,淡淡道:“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乃是我輩人應該做的事,你知道,個賞金獵人,我的口號就是:打倒一切邪惡,維護世界和平。通過我的口號,你就應該明白我是一個什麼樣的人。”說着,他腦袋微揚,挺胸收腹,雙眼眺望着遠方,目光充滿憂國憂民之色,看上去,確實像一個光明磊落、俠骨丹心地當代大俠。
令傲霜看着龍少軍那酷樣,眼神充滿着崇敬,面前的男人,渾身散着一股臨絕天下地正氣,應該是他所說的俠骨丹心的大俠。
龍少軍的意識感應着令傲霜的反應,見她的神色,心中暗喜奸計得逞,摟住她柳腰的手緊了緊,順便下滑,在她的t部撫摸一下,道:“傲霜,你知道嗎,我從見到你那天起,就喜歡上了你,嗯,我知道你心裡很苦,在這裡又沒有親人,心中充滿着惶恐,放心,以後,一切都有我,還有靜兒、採萍、玉蓮她們陪你,你不會再孤獨,不會再害怕。”
“謝謝你,絕殺,我,你對我真好,我,我真不知道該怎麼報答你,你知道嗎,我永遠也記得父母被的情景,那一天,科索里尼帶着人衝進我們莊園,爸爸前去與他評理,他就開始動手,然後,我們與他們就打起來,我們不是他們的對手,爸爸、媽媽都被他們殺了,全賴胥管家、彼特力兩兄弟護着我才逃出來,然後乘遊艇逃亡,那一天,我救了你,你一直昏迷不醒,不知怎的,我好像認識你一般,常常坐在你的牀邊向你傾述我的悲傷,每一次,只有向你傾述了後,我心裡纔好過一點。”令傲霜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