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得啓已經到了他的身側,剛想對他發出至命一擊,停止進攻,只能恨恨地瞪着傑斯里斯。
傑斯里斯根本不看崔力與揚得啓,側過頭,瞪着龍少軍,露出一絲譏笑,道:“龍團長,你們護花傭兵團今天對我們的恩賜在下一定會銘刻於心,總有一天,在下必定會還給你們!”
崔力大怒道:“傑斯里斯,你個孬種,有種就不要投降,看看老子會不會把你腦袋擰下來當夜壺,你還在那裡叫器!”
傑斯里斯洋洋得意道:“這是賽場規矩,認輸就不能出手,你能把我怎麼樣?”
王於勝、崔力與揚得啓突然想起龍少軍站在那裡沒有吭聲,同時側頭看着龍少軍,見他臉上露出一絲微笑,眼珠一轉,立即明白龍少軍爲什麼那一掌沒有把他擊斃,轉過頭,看向傑斯里斯的眼神已經不再憤怒,而是充滿着憐惜,就像是在看一個死人一般。
傑斯里斯根本沒有看王於勝等人,昂着頭,朝場下走去,在場下,已經有幾名流光傭兵團的傭兵在等着他。
傑斯里斯走到那羣人面前,還沒有說話,他的一名手下已經驚叫起來:“團長,你怎麼在流鼻血?”
傑斯里斯用手抹了抹鼻子,嗡聲嗡氣道:“可能是先前用力過度吧。”把手舉到眼前,只見滿手都是鮮血。還沒有說話,他就感到一股鮮血從鼻孔噴出,眼前一暗,朝地下栽去。
那一羣流光傭兵團地傭兵連忙上前扶住他,大叫起來,傑斯里斯卻再也無法回答他們。
一名看上去二十多歲的青年對謝月林大叫道:“謝先生,比賽已經結束,是那些傢伙暗算了我們團長。他們要被取消比賽資格!”
謝月林翻翻白眼,面無表情道:“對不起,傑斯里斯在叫認輸的時候,護花傭兵團遵守了比賽規則立即停止攻擊。至於傑斯里斯的死亡,他在認輸之前已經被護花傭兵團的人擊中,只是到這時候才表現出來。所以,護花傭兵團沒有犯規。”
流光傭兵團衆人沒有辦法,只得咒罵幾句,上場去帶走死亡之人的屍體。
龍少軍帶着王於勝、崔力與揚得啓出了比賽場地,王於勝、崔力與揚得啓對龍少軍說了一聲:“我們要去泡妞。”就此消失不見。
龍少軍見三位小弟如此好色,無奈地搖搖頭,朝着另一方向走去。
第二天,就該龍絕殺上場,這一次,龍絕殺的對手是一個叫羅伯森的y國人。
龍少軍看着羅伯森,心中開始盤算怎樣才能輕鬆收拾下他。
羅伯森也看着龍少軍。他當然知道龍絕殺地威名,不過,人都有一種僥倖心理,他想到的是,如果戰敗了z國排名第一的賞金獵人龍絕殺,以後就露臉了,而且,他認爲。就是龍少軍的修爲高出他一截,也強不了多少。他自然有能力在無法支持之時認輸,一樣不會有性命之憂。
站在場外的裁判清虛道長剛一說開始,羅伯森的身體就消失不見,身體一閃一滅,已經到了龍少軍地身前,雙手快速抓出,一股能量已經籠罩住龍少軍的全身上下。
龍少軍不動不搖,在羅伯森的爪子抓到他的身體前時,飛劍出現在手中,雙手握劍,一劍劈出,劍勢快如閃電,竟先一步劈到羅伯森的頭頂。
羅伯森沒想到龍少軍第一招就採用兩敗俱傷的打法,當然,兩敗俱傷的說法是指兩人都會受創,不過,羅伯森是用爪,也許能在龍少軍的身上抓出幾個大洞,龍少軍非死即傷。但羅伯森必定會被龍少軍一劍劈成兩半,只有死,這種只輸不贏的事,羅伯森當然不會幹,爪影一收,身體就消失不見,當出現時,已經到了龍少軍身體的另一側,爪影再次攻向龍少軍。
龍少軍下劈地飛劍在中途轉彎,橫削過去。
羅伯森的身體再次消失不見。
接下來一段時間,羅伯森地身體圍着龍少軍轉動不已,龍少軍只是站在那裡,一劍又一劍地劈出去。
兩人在場中纏鬥不已,龍少軍的另一隻手出現一張紙符,嘴中唸唸有詞,紙符立即燃燒起來,化爲一個圓輪飛到二十米地空中,這道圓輪發出耀眼的光芒,猶如探照燈一般照着羅伯森,把他籠罩在一片白光之中。
羅伯森慘叫一聲,身體立即冒出一股白煙,他雖然修爲高強,不怕一般的太陽光線,但龍少軍利用紙符、咒語發出的光芒比起太陽光強了數十倍,以他強大修爲也無法承受,強大的光芒開始腐蝕他的身體。
羅伯森也感到不好,但要讓他如此認輸又不甘心,身體倒翻出去,手中出現一團黑色的東西,朝天上一拋,那樣東西一升到半空中,自動展開,成了一塊黑布,正好擋住龍少軍拋到空中的紙符,光芒再也無法照到羅伯森地身上。
眼見光線不再照在自己身上,羅伯森的身體再次朝着龍少軍撲過來,一對爪子攻向龍少軍地全身上下。
龍少軍冷笑一聲,手一伸,一個仿製的陰陽大明鏡出現在手中,對着羅伯森照去,在陰陽大明鏡的中間,突然射出一束光芒。
羅伯森本來想以速度困住龍少軍,讓他沒有時間發出紙符,哪想得到龍少軍還有如此法寶,只感到眼前一亮,臉上頓時火辣辣地疼痛,這一束光束比正在天空中燃燒的紙符還要厲害,他的臉部立即腐爛。
羅伯森反應也不慢,一感到不對,身體朝地下一付,順着地面滑行一段路,到了龍少軍的身體,一爪抓出,目標正是龍少軍的下陰。
龍少軍手中的仿製陰陽大明鏡一輪,已經護在下陰處,羅伯森的手指已經抓在陽陰大明鏡上面。
“啊!”羅伯森慘叫一聲,抓中陰陽大明鏡的手掌上立即騰起一股火煙,發出焦臭的味道。
羅伯森的身體一停,身體朝一邊飛射出去,剛站起來,就看見一道白光人在眼前一閃,然後感到胸口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