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耀天、風隨山與西爾傑爾看了看那一堆寶藏,都儲物法器,豈是那麼容易得到的,以龍少軍九級中層的能力,到現在都還沒有能力煉製出一件儲物法器來,可見,要想煉製儲物法器多麼艱難,那可是硬生生在法器裡開闢一個穩定的異空間。所以,凌如霜、雲耀天、風隨山與西爾傑爾不可能有儲物法器。
龍少軍道:“正好,我有儲物法器,如果你們信得過我,我就先把這堆寶藏放入我的儲物戒中。”
在這種情況下,也只有這個辦法才能把這堆寶物運走,所以,雲耀天四人也沒有反對。
龍少軍一股能量發出,那一堆寶藏全進了他的須彌戒中。
收了這堆蛟龍的寶藏,龍少軍道:“現在,我們上去,我們最好是在上面設下一些陣式,那隻蛟龍的實力非常強大,以我們八人之力,不一定勝得了他,所以,必須使用一些手段,我們設下陣式後,然後硬行擊破蛟龍設下的能量罩,它一定能感應到,到時,我們就以逸待勞,以陣法對付它。”
對於龍少軍的提議,其他五人當然是無比贊同,有陣法能對付蛟龍,他們的把握大一些。
五人出了水窪,來到一邊的沼澤邊緣,何碧月、龍雪玉與三鳳連忙迎上去。
龍少軍看看四周,道:“我們就在那裡設下一個陣式。不過,凌姐姐,你對陣法非常有研究,你認爲應該設計一個什麼樣地陣法對付那條蛟龍?”
凌如霜見龍少軍把矛頭對準她,嗔怪地看了他一眼,眼珠一轉,道:“這隻蛟龍的實力據華山派的敘述,幾百年前就在九級以上。現在,不知實力達到何種程度,所以,我們不得不作兩手準備,一是以我們八人之力對抗那條蛟龍,爭取把它殺掉。二則是如果我們不是它的對手。就必須借用其他方法對付它,而陣法就是最好的手段。而這陣法,又分爲兩種,一是用陣法困住它,我們以陣法對付它。二則是如果我們失敗,就必須用陣法來防守。這困住蛟龍的陣法呢,應該以絕殺的困仙陣爲最,而防禦蛟龍的陣法呢,當然以絕殺耐以馳名地御仙陣爲最,所以。這兩個陣,都要靠絕殺你來解決了。我想,在這危急時刻。絕殺也不會藏私吧?”
龍少軍暗自叫苦,沒想到他想叫凌如霜爲難,凌如霜反打他一釘,靈異界第一美女發話,而且有根有據,他又怎能反駁,不過,要他無償地做貢獻。他當然不願意,眼珠一轉。道:“這個,凌姐姐既然發話,小弟本來應該是欣然接受,只是,這兩個陣法都要消耗很多高級材料,這隻蛟龍的級別非常高,我必須用極品玉設陣才能對付它,這極品玉啊,你們也明白它的價值,我雖然擁有無數的高級材料和玉石,但極品玉卻只有那麼極少一點,你們也知道,如果用玉石設陣,陣法就要消耗玉石的能量,而對付那隻蛟龍,會讓我佈陣的極品玉全部消耗完,我就虧大了,這損失,總不能讓我一人來承擔吧?”
凌如霜對龍少軍地性格可說是無比了解,那傢伙既然這樣說,一定是想得到好處,而以她的看法,這好處必定是先前想要得到的獨孤九劍,不過,她也明白,獨孤九劍可是風隨山的命根子,風隨山絕不會交出來的。
在場衆人也明白極品玉的重要,不說極品玉,就是上品玉,也是他們本派的鎮派之寶,要讓他們拿出與極品玉相當的東西,他們也沒有辦法,除非他們交出本門心法也許可能,但本門心法乃是不傳之秘,絕不能外傳。
所以,衆人都不吭聲。
眼見在場氣氛不對,凌如霜不得不發話:“絕殺,你想讓我們付出什麼?”
龍少軍打量着凌如霜那絕世的容顏,心裡想着如果把她弄到牀上去狠狠地幹,就是讓他當神仙他也不會敢,如果她願意,就是把須彌戒裡的全部東西貢獻出來也心甘情願,心裡轉着齷齪地念頭,他臉上卻毫無表情,道:“我想到一個嚴峻的問題,那隻蛟龍是龍族地偏支,雖然實力與真正的龍族相比差得很遠,但卻具有一定地龍息,據我所知,龍息乃是宇宙最強大的能量之一,而且有着自己的特點,一般的刀劍根本無法攻破龍息,就是上品飛劍,在短時間也無法做到,所以,針對着這條蛟龍,我準備用我的屠龍匕,這把屠龍匕,乃是一位得道高人遺留下來的,說起來,它並不鋒利,但卻含有一種元素,正好剋制龍息,只有一位實力強大的高手手持屠龍匕,施展出高超的劍法,才能攻破這隻蛟龍發出地含龍息的能量罩,我們也安全多了。這條蛟龍修爲太高,按華山派地說法,幾百年前它的修爲就在九級以上,現在,可以更加強大,我們不得不多做準備,以防萬一,所以,這屠龍匕和高深的劍法就非常重要了。”
凌如霜道:“絕殺的意思是說,如果有一人手執這把屠龍匕,又有高超的劍法,就有可能攻破蛟龍的護身能量罩,達到傷它的目的?”
龍少軍點點頭,道:“正是。”
凌如霜臉上露出一絲微笑,道:“你認爲我們當中,誰最有資格使用這把屠龍匕呢?”
龍少軍眼珠一轉,道:“我想,我們當中,凌姐姐與風前輩都是用劍的,所以,你們兩人都合適,凌姐姐與風前輩的修爲相當,但風前輩的劍法更好,按理說,應該是他使用這把屠龍匕更合適,不過,風前輩已有我借給他的上品飛劍,所以,我認爲,這把屠龍匕凌姐姐使用更合適。”
凌如霜搖頭道:“我的飛翼劍也是上品飛劍,應該能對付蛟龍的能量罩,你的修爲最高,也容易接近那條蛟龍,刺中它的機會大得多,所以,你應該使用這把屠龍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