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臺灣
一架由香港國際機場起飛的波音客機從空中緩緩降落在臺北桃園國際機場。
“原來這就是飛機,終於坐上飛機了,回去告訴姐妹們她們一定會羨慕死我的。”
機場出口處,兩男一女拖着三隻行李箱走了出來。那女人長得一張小巧精緻的圓臉,鼻樑上帶着一副紫框眼鏡,看起來清秀斯文,頗有才女風範。而他身邊一名帶着黑色墨鏡的英俊男子一襲白色休閒裝,帶着一頂棒球帽。雖然不算矮,但與他身邊那如同小山一般魁梧的另一漢子比起來,則就顯得小了許多。
“你應該對他們說,你跟着我踏上了臺灣的土地,我想他們會更羨慕你的。坐飛機有什麼好希奇的,只不過在天上溜了一圈罷了。”龍明想起身邊季敏紅一坐上飛機就不停東張西望一臉興奮神色的樣子,不由笑看着她說道。
“你?”季敏紅剛把行李箱放進安檢處,聽到龍明的話,他轉過頭一雙並不大的眼睛上下打量了他幾眼之後冷冷的哼了一聲,隨後轉過了頭去。
龍明對這丫頭的態度並不以爲意,因爲他知道像她這類涉世未深的小女生是挺容易記仇的。誰讓自己昨天在總理辦公室將耍了她一通,就連龍明也不知道總理爲什麼要派她與自己同行,說句不自大的話,臺灣之行完全他一人就足夠。帶上羅挺他就已經覺得有些累贅,難道就爲了自己帶着季敏紅磨礪下她的經驗?龍明有些想不通,也不願意去多想,因爲他知道總理是沒理由害自己的。
聳了聳肩膀,龍明將自己的行禮也扔進了安檢處,淡淡說道“我想你們那些崑崙派的師姐妹如果有一天知道你曾經和我並肩膀作戰過,指不定會拿着紙和比問你要簽名也不一定。”
“你就在那吹吧,看你能吹到什麼時候。不就是一個比我厲害了點的修冥者而已嗎,指不定到時候誰的朋友找誰簽名類。”
由於季敏紅一直認爲龍明前一天差點害死自己,雖然知道他不會是故意的,但後者事後對她不但沒有絲毫的後悔之意反倒仗着修爲比自己高還欺負自己。這讓季敏紅心中對龍明的印象一直是屬於‘惡人’一類,若不是龍明修爲比自己高得多,恐怕自己早就還以他顏色了。
說話間,三人已經走出了機場,龍明伸手攔下了一輛機場外的出租車。
“去最近的酒店。”待三人將行李放進車後備箱裡終於長舒一口氣後,龍明對着那司機開口說道。
但那出租車司機卻疑惑的轉過了頭來,連筆帶畫的用閩南話開口嘰哩咕嚕說了一大通。意思無非是自己聽不懂不會講普通話,問他們三位是否從大陸來的。
坐在後坐的龍明明白司機的意思後三人大眼瞪小眼的互相看了半天,然後都明白了一個含義,就是三人誰也不會說閩南話。最後,還是龍明苦笑着看着司機用英語說道“請問你會說英語嗎?”
聽到龍明用英語說話,那司機隨即也笑着點了點頭,用英語說道“幾位客人是大陸來的遊客吧?不好意思,我是臺灣人。不會說普通話。想去哪裡?”(英,以下省略)
龍明見到司機不會說普通話,英語卻說得如此流利,不自然的皺了下眉頭,好一會兒才淡淡說道“去最近的酒店吧。”這並不是代表着他對這司機的不滿,而是他覺得臺灣作爲中國的一部分,英語卻勝過了作爲中國官方語言的普通話。而且這個司機開口便說自己是臺灣人,難道就連一個普通的出租車司機潛意識裡都不覺得臺灣是中國的一部分嗎?
“難道臺灣人不知道普通話纔是國語嗎,怎麼連說都不會說?哦,我知道了,看來臺灣比我們那還自閉,起碼我們在山裡師姐妹之間說的還是普通話呢。”龍明身邊的季敏紅到現在都不知道臺灣的特殊,所以她見到那出租車司機說英語,思考了一下後自以爲是的給出了一個答案。
聽到季敏紅的話,她身邊的羅挺並不去多解釋,笑了笑後開口問道“呵呵,季中••小姐,見到你以前,我一直以爲修真成仙一直只是小說而已。現在我才相信了,你們修真門派都是住在深山裡的嗎?”
這個問題羅挺一直想問,但由於這一路上都沒機會。現在聽到這司機聽不懂普通話後,這纔好奇的開了口,但饒是如此他卻依舊隱去了季敏紅的軍銜。
“幹嘛,你也想長生不老呀?那成,給我去買些好吃的,再給我磕頭叫三聲‘姐姐’那我就教你些低級的修真之術。”季敏紅聽到羅挺的話,轉過頭調皮的眨了眨眼,女孩本性盡露無疑。
“不,不。我只是好奇而已,一下將數千年來的封建鬼神傳說都相信了,所以對像你們這樣修身成仙的人很感興趣,因爲從沒見過所以好奇心挺大。”羅挺急忙擺擺手,他並不是沒就這方面的問題問過龍明。但後者卻不願意對他說得太多,加上他自己也沒見龍明有什麼門派。所以便一直將這個疑惑壓在了心底,現在見到季敏紅,羅挺哪有不問的道理。
“哦。”季敏紅伸出一根如玉般的細指一頂鼻樑上的眼鏡,睜着一隻眼睛上下打量了羅挺幾眼。接着故做嘆氣的搖了搖頭說道“看你不像那龍大校那樣仗着一身本事和軍銜老欺負人,姐姐我就告訴你吧。修真的確是自古就存在的,與其同在的還有修冥。不同的是一個是以人修身,另一個是以魂魄也就是以鬼修身。隨着時代的不斷變化,因爲我們的低調,所以相信這類的人也越來越少。越來越多的修真門派消失,或者隱入茫茫城市中。而我們崑崙派則傳承着祖訓一直守在崑崙山中,本着忠君輔,昏君棄的原則每隔幾年便會派弟子入世磨練並替國家出力,然後等着下一屆的師弟師妹來頂替後則繼續迴歸山中修行。我就是今年入世來磨練的第一百二十七代弟子敏紅,入世後跟隨我已經回去的冰倩師姐單姓一個‘季’字。明白了吧?嘿嘿。。”
說話時,季敏紅一張小臉上滿是得意之色,略微帶着還有一絲喜意。女孩的虛榮心在她見到羅挺聽了自己的話後那有些茫然的臉色上得到了滿足,更似乎是爲自己已經入世而感到歡喜。
ps:似乎臺灣人很多都會講普通話,但也有極少數,所以我將那出租車司機設定爲那極少數中的一個.這個需要向大家解釋下,呵呵.